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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

2017-02-28 05:37:28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等待戈多赏析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译做《等待果陀》,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作品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明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

剧幕梗概

第一幕,乡间一条路。一棵树;黄昏。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昵称戈戈)坐在一个土墩上脱靴子,累得筋疲力尽也没能脱下来。另一个老流浪汉弗拉季米尔(昵称狄狄)走上来,两个老朋友交谈几句。狄狄更爱说话,老讲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因为无事可做,戈戈提议说:咱们走吧。狄狄回答:咱们不能。戈戈:干吗不能?狄狄:咱们在等待戈多。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在等待中,他们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吵架,上吊,啃胡萝卜。突然传来一阵响声,一个人手拿鞭子,驱赶着另一个被绳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一阵惊喜,却马上发现来人并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里牵的那个人,叫幸运儿。戈戈和狄狄眼看着波卓残酷虐待幸运儿,又聆听幸运儿一番胡言乱语地“有声思想”。之后,波卓赶着幸运儿离去,一个孩子上来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这时夜幕降临,戈戈再次提议离开,狄狄表示同意,但他们仍然坐着不动。幕落。

第二幕,次日,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两个老流浪汉再次相遇,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把前一天的对话和动作重复一遍,没完没了地说话打发时间。他们把靴子穿上脱下,又扮演波卓和幸运儿,然后再吵架、再和好。戈戈像昨天一样,又做了一个噩梦,狄狄也依然不让他说出来。波卓又牵着幸运儿上场了,不过他已经瞎了眼睛,昨天晚上的威风一扫而空,也根本不记得曾经见过戈戈和狄狄。主仆二人走后,戈多的信使——那个孩子又来了,仍然说戈多今晚不来,明天准来。戈戈和狄狄无聊得要死,解下裤腰带上吊,结果带子断掉,没能死成。戈戈又提议离开,狄狄让他先把裤子拉上来,戈戈照办,又问:“嗯?咱们走不走?”狄狄回答:“好的,咱们走吧。”但他们仍然像昨天一样,站着不动。幕落。 剧本赏析

《等待戈多》是荒诞戏剧的代表作。以两个流浪汉苦等“戈多”,而“戈多”不来的情节,喻示人生是一场无尽无望的等待,表达了世界荒诞、人生痛苦的存在主义思想,也反映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空虚绝望的精神状态。它发生的时间地点都是模糊的,布景也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个小土墩,连树都不长叶子。这样的景象造成的气氛是混乱和虚无的。两个主角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等待着一位身份不明的人物。他们一边等,一边用各种无意义的手段打发时光。他们经常显得头脑一片混乱,缺乏思维能力,尤其是极度地惧怕孤独。本选段位于全剧偏前的部分,两人正在用各种方法自娱。当爱斯特拉冈睡着时,弗拉季米尔叫醒他,说“I felt lonely”。两人计划上吊时,爱斯特拉冈没有把死亡想得太严重,却想到了只剩一个人活着太孤独。虽然表面看来荒诞,但这些细节能触及人心中最微妙的感受,从另一个意义上看,也非常感人。这部剧中表现的是二战之后一种典型的惶恐、尴尬、

无所适从的心理境地。两人等待的结果,最后没有说明,戈多派了一个男孩来说,他会来的,似乎有了希望。然而,《等待戈多》终其一剧,戈多虽然始终不曾出场,却在剧中占着重要地位,因为两个流浪汉对他的等待构成了全剧的中心。有人认为戈多是从英语“God”演变而来。“God”即神、上帝、造物主之意,故戈多暗指上帝;亦有人以为戈多象征死亡。当有人询问“戈多代表什么”时,贝克特说:“我要是知道,早在剧中说出来了。”

剧作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时而说戈多“可以说是个老相识”,时而又说:“哪儿说得上,我们简直不认识他”,“就是见了他的面也不认得他”。两个流浪汉似乎见过他,但又认不准、说不清。但他们认定只要戈多一来,他们便可“得救”。这样看来,戈多起码是能给他们带来希望的救星。如果说两个流浪汉象征着当代西方人的话,那么戈多则象征着他们苦苦等待而又无望实现的希望。

戈多这个缺席的角色,就像漩涡的空心,有强大的吸引力。它的意义,有人猜测是暗指上帝。但贝克特自己一直拒绝落实戈多的身份。读者可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想象解读此剧,这也才符合贝克特的初衷,他有意让此剧保持悬而未决的结局和没有定解的意义。一直不露面的戈多,若有若无,说来不来,他似乎能救人脱离苦海,却又像个作威作福的老爷,狄戈二人根本没有见过他,却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要向他祈祷,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似乎只要他一来,痛苦无聊的生活马上就会光芒四射,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他们在等待中痛苦地煎熬,腻烦得要死,戈多却一直不来,又一直说要来。此处有三种解读方法,以供参考。一种认为它表现了宗教已经失去效力;第二种认为它暗示了空虚的世界中,人类的孤独;第三种认为两个角色的等待代表的是,人们要靠自己的努力塑造自己生命的意义。[3] 所以,戈多象征着希望,象征着美好的明天,象征着上帝一样的救世主,象征着所有人心中对生活的渴望。就是为了戈多,人们忍受着乏味无聊、日日轮回的生活,忍受着恶人的欺凌与朋友的冷眼,忍受着无边无涯的苦难、无处不在的罪恶,忍受着寂寞孤独、生离死别。不管今天有多么痛苦,人们心中总是抱着一个念头:也许明天就会好起来了。但是消极的等待没有任何结果,就像剧中所暗示的那样,所谓的戈多并不存在,它只是人为安慰自己制造的幻想,一旦真地来了,就会让人失望。

剧本所揭示的现代人的生存状态,表现出现代世界的荒诞和无意义,深深地拨动了那个社会条件下人们的心弦。这出戏的主题就是“等待”。等待,象征着没有意义的生活。这正是荒诞概念中的人类生存的真实写照——不可理喻,没有意义。剧中的两个流浪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是战后西方生活在苦难中的人类的象征。社会的罪恶和灾难,使得人的人格丧失、个性毁灭,人与人之间已无法沟通,人们处在一种生死不能的尴尬难堪的境地。他们总是等待明天,指望明天能把人从今天的生存困境中解救出来,但事实上没有明天,只有等待。流浪汉渴望戈多的到来,以摆脱自身的困境,可是戈多永远不会来,他的本性就是他不来。明明知道不会来,还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因为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明天——“明天戈多准会来。”这种“等待”愈是真诚认真,就愈是显得荒唐可笑。在这个意义上说,《等待戈多》是对于人类生存状态的自我嘲讽,它强调的是生命存在的背景如闹剧般既怪异又悲哀。但是,“等待”毕竟是一种执著的追求,是明知无望而仍坚持不懈地追求。就像古希腊神话中西诸福斯的石头,值得肯定的是那永无止境的努力。因此,我们可以说,《等待戈多》又是对于人的存在价值的自我肯定——它所肯定的,是人类对于命运、对于荒诞世界的

蔑视和抗争精神,是敢于承担绝望的勇气。这样说来,该作品的意义有两点:一是揭示人类在一个荒诞宇宙的尴尬处境和幻灭情绪;二是展现这种处境中人类不屈的意志和心底那盏不灭的希望之灯。正如西方的评论者所说的,该剧“弹出了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表达了“一代人的内心焦虑”。

贝克特展示了西方社会触目惊心的人类受难图。爱斯特拉冈、弗拉季米尔、波卓、幸运儿的名字,分别代表了法国人、俄国人、意大利人和英国人,象征了全人类。他们踯躅在不可知的人生旅途上,精疲力竭、穷困潦倒、处境低贱、思维混乱、语言颠倒、行动机械、精神无聊,毫无意义地接受着命运的捉弄,伴随期望而来的是永远的失望,在永远的等待中消耗生命。

贝克特认为,世界和人生既然是荒诞的、非理性的,表现这种非理性现象就必须用非理性的艺术形式,表现荒诞的现实也只能用荒诞的手法。为此,贝克特提出并实践着“反戏剧”的主张,声称“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

《等待戈多》突破文学描述的固有模式,戏剧情节几乎没有发展变化,舞台场景同位叠合,戏剧动作机械呆板,以此象征生活内容循环往复,却无异于什么也没有发生;人物对话则悖逆追求妙言隽语的技巧规范,多用无聊的下意识独白和不知所云的废话对白,以此喻示荒诞社会造成的人类思维及语言表达的极度混乱。

剧作《等待戈多》通过荒诞的人物、荒诞的情节、荒诞的语言、荒诞的舞台设计和荒诞的戏剧效果,表现了荒诞派戏剧的一个基本主题:世界不可知,命运本无常,人是低贱的,行为无意义。

在形式技巧上,《等待戈多》则充分体现了荒诞派戏剧场面单调,对话贫乏,时空抽象,动作猥琐,既无冲突、更无高潮的“反戏剧’’特征,其艺术感染力主要来自于闹剧式的外包装和对观众期待视野的突破。

《等待戈多》一剧,用前所未有的手法展现了现代人的这种生存困境。越过它形式古怪的障碍,观众就会发现,它非但并不荒诞,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真实。形式的古怪与“混乱”,是贝克特刻意制造的效果。他认为,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是纯正的艺术,才能表现生活的真实。荒诞的形式,来自于荒诞的生活。世界本身就不按逻辑与理性运转,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很难相互理解、相互帮助,人们像戈戈和狄狄一样,相互依靠却并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他们交谈得似乎很热烈,却是各说各的,没有交流。生活原本就像戏剧里那样,没有意义、没有目的、无休止的循环往复,让人疯狂,让人窒息。

然而,仔细琢磨我们会发现,这出戏剧也不是完全没有“戏”的味道。两个主要人物还是有性格特点的:弗拉季米尔(东欧人常用的名字)比较活泼、积极,总是提起话头,爱分析,说话带点哲理味;爱斯特拉冈(西欧人的名字)比较冷漠,更加消极,总是想吃东西,想睡觉。他们相依为命,却互不关心,渴望变化,却一动不动。波卓和幸运儿的出现也是有用意的,他们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代表,他们紧紧捆在一起,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与戈狄两人形成对比,却照样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此外,剧中人的语言表面上颠三倒四、东拉西扯,认真咀嚼起来,也是有诗意、有幽默、有哲理的艺术精晶。

让等待戈多的人挺身反抗现状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把自身的一切努力都浓缩在语言当中,因为说话是最轻松的。他们无力改变处境,只好不停地说下去,再说下去,在无休止的重复中耗尽生命,让等待变成了一个滑稽而又悲凉的姿势。

当代戏剧学者沁费尔得指出:“就贝克特而言,他的剧作对人生所作的阴暗描绘,我们尽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对于戏剧艺术所做的贡献却是足以赢得我们的感谢和尊敬。他使我们重新想起,戏剧从根本上不过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们,华丽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装、波澜起伏的情节,尽管有趣,但对于戏剧艺术却不是非有不可。” 艺术手法

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一剧中,大胆地运用了与荒诞的内容相适应的荒诞不稽的舞台形式,打破了传统戏剧的模式,体现了强烈的艺术创新精神。

从剧本的整体构思上看,它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没有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等传统的戏剧模式。剧中的主要角色“戈多”始终没有出场,5个登台的人物,行为荒唐可笑,记忆模糊不清,语言模棱两可。全剧开场怎样,收场还是怎样;开始是等待戈多,最后还是等待戈多。因此,《等待戈多》就成了一出“静止的戏”,一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戏”,却又是一出让人期待会发生点什么的戏。

在结构安排上,《等待戈多》运用了循环式结构形式。如幕与幕之间在内容上重复,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等。这是个两幕剧,但第二幕的剧情几乎是第一幕的翻版。正是在这种循环中,它始终如一地重复着“等待”这一主旋律,很好地凸现了主题。

在语言上,剧中人物的语言能真实地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两个流浪汉的对话,重复、I罗嗦,颠三倒四,没有逻辑性,废话连篇,陈词滥调,给人以强烈的荒诞感,也曲折地反映了他们内心的绝望、不安和期待。有时,在荒诞不经的对话中穿插一些颇富机锋的议论,又能让人在满纸荒唐言语中得到灵光一闪的体悟,领略到先获我心的喜悦。 作品首演

《等待戈多》于1953年1月5日在巴黎的巴比伦剧

演出剧照

院首演,由罗歇·布兰导演,出场的演员如下:

皮埃尔·拉图尔饰演“爱斯特拉贡”

吕西安·兰堡饰演“弗拉季米尔”

让·马丁饰演“幸运儿”

罗歇·布兰饰演“波卓”

塞尔日·勒库安特饰演“一个小男孩”

名家评价

英国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斯林:《等待戈多》里的意象是什么?两个人自己认为与另一个人有个约会,所以每天去等。最后有人送信说另一个人不来了,前一天的事第二天又重复了。我的解释是这样的。这个戏表达了一种想法:我们被推进这个世界,但不知为了什么。人不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但又不能不想,我们既然来了,就要有所企盼。在等待的一天中就奔波忙碌,希望在这一天结束前揭开生存的秘密。人也许意识到人生是没有答案的,这样一来人可能会更自由。人在等待过程中要为自己的等待寻找理由,没理由也要制造理由,这就是生存的含义。

作品影响

1953年1月,《等待戈多》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演出尚未结束,观众便成群结队地离开剧场,只有一小部分人坚持下来,而且对该剧给予高度赞扬。后来这出戏在伦敦上演时,又引起了剧场的混乱,遭到观众的嘲笑。3年后在纽约百老汇的舞台上,它得到了热烈的欢迎。在短短的几年间,它被译成20多种文字,在欧、美、亚许多国家同时上演,一直上演不衰。

当《等待戈多》在美国一所监狱上演时,出人意料地受到了囚犯们的热烈欢迎。他们认为该剧表现了他们这一类人的痛苦处境,两个流浪汉和他们一样,等待着某种希望,某种可能,在等待中挖空心思地消磨时间。监狱生活是凄惨、黑暗、无望、令人窒息的,与《等待戈多》在舞台上渲染的气氛非常相似,因此该剧带给他们强烈的震撼。随着该剧不断地上演,不仅囚犯找到了共鸣,所有生活在西方社会中的小人物都从《等待戈多》里找到了自己生活的影子。第二次世界大战摧毁了西方理想社会的神话,人们在战后面对的,就是一个像剧中那样的荒凉破败、混乱不堪的大舞台。在这个舞台上,人们看不到生活的出路,终日无所事事,极端痛苦,又极端无聊,渴望改变,却又无力自拔。大家都在盼望着有个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突然出现,生活从此彻底改变。每个人都等待着,盼望着,至于;到底在等什么,却没有人能说清。就像弗拉季米尔说的那样:“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

1998年,中国也上演了自己排练的《等待戈多》。

作者简介

塞缪尔·贝克特(1906一1989),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荒诞派戏剧的

篇二:《等待戈多》总结

外国文学课程《等待戈多》小组期末总结

文学与新闻学院外国文学课程 期末总结

题 目 《等待戈多》小组期末总结

学 院 文学与新闻学院

组 长 张一驄

组 员 王泽明 陈小雪 聂娜 李昂 叶思婧 梅玲 卢雨 向丽蓉 杨妍

年 级 2007级

指导教师 刘亚丁 易丹 王晓路

前言

这次作品阅读以小组形式进行,我们小组的选题是《等待戈多》。第一篇读书笔记属于小组成员分别独立完成,第二篇读书笔记则是在几次讨论之后完成。其中的几次讨论连同一些其他活动形成了会议记录。此外,我们还根据自己的理解,将整个剧改写成了一幕短剧。我们最后的小组展示则以PPT和戏剧的综合方式展示出来。综合起来,我们小组这学期的成果包括读书笔记、会议记录、话剧、PPT以及此份总结。

《等待戈多》作为贝克特的代表作,一反传统戏剧的情节、人物、布景和冲突,有时甚至是完全抛弃。作者自觉地、本能地去描写剧作家自己的心理感受,用来表达其意图,但是在特意安排下,文意却又具有模糊性;所以我们在讨论过程中是从多个角度来分析,从而得出很多不同甚至互相矛盾的结论。当然,这也是《等待戈多》的魅力所在。而小组讨论到最后的最终意见,就是不统一分歧,将所有不同的观点全部展现出来,也算是我们自己做出的多角度阐释。

《等待戈多》小组的讨论并没有仿效大多数小组“小组之下再分小组”的框架,而是坚持围绕同一个问题共同展开讨论,从而能够在多人的探讨中引起更大规模的争论,希望能够共同对于某一问题达到较为深入的认识。这种小组组织形式也就决定了小组的研究模式始终处于感性阅读和理性思考之间,在理论和文学思潮方面较少涉及,但关于作品的人物、细节,包括话剧文本本身研究等有较为清晰明确的结论。同时,小组的具体讨论形式为“小组成员轮流发言,在发言过程中随时打断,展开联想和辩论”,因而在老师集体辅导之前的五次小组讨论,讨论效率普遍较为低下,而涉及内容却是丰富多彩,而小组成员在讨论中,也普遍在倾听和讨论他人意见和观点的同时,完善了自身一些原本不成熟的看法。我们认为这是我们在讨论中获得的最大收获。

自然,无论是从组织结构还是讨论形式来讲,我们深知本身就有不少问题存在,加之小组成员自身水平相当有限,因此这份最终展示的总结不免会出现大量错误,还望能够谅解并多加指正。在我们这份报告中,希望能够展示的,并非某个特定结论,而是我们在过程中或许荒唐或许更加荒唐的思考,希望这种思考总能为作品的阐释带来一份新鲜感,同时展现我们眼中的文本究竟如何模样。

目录前言

目录

第一部分 文本内分析

一、内容

人物

道具

题材

情节与主题

细节

二、形式

语言

结构

布景

第二部分 文本外分析

一、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

二、历史视角

三、存在主义视角

四、现实眼光解读

结语

参考资料

第一部分 文本内分析

一、内容

从内容方面分析,我们主要是把《等待戈多》这部作品当作一个文学文本进行阅读,总结小组成员的观点主要涉及以下几方面。

(一)人物

从传统视角来看,该剧一共有五个人物,其中包括并未出场的戈多。对每一个人物都可以有多种解读。

1.戈多

戈多是什么?

这几乎是每一个读者都会面对的问题,然而,没有人能够自信地说,自己有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因为,关于戈多,我们可以有极丰富的解释;他是作品中象征意义最丰富的一个人物。正如“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心目中的戈多。这个戈多触及读者心灵,有些时候我们甚至不能用简单的“他是谁”来概括。

对于戈多的若干解读: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演出,观众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员们和导演忧心忡忡,这一批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观众所理解,一个个感动得痛哭流涕。一个犯人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就是局外人。这以后,无田无地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许诺却没有实现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把戈多作为他们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那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

我们可以联想到戈多就是上帝,因为原文中的Godot与God发音相似,而且剧中有一句话“戈多来了,我们就得救了”,这跟上帝能救赎人的灵魂有同样作用。文本中戈多怎么也等不来很可能隐射的就是上帝的缺席,尼采说“上帝死了”,跟这里的戈多没来是一样的效果,那就是人们无法得救。

另一方面,在人们心目中的上帝是超越于人的知觉和理解层面的,他是一种宇宙知识,是不受时空、因果的限制,他永恒存在,是万物的本源,但却不是被任何其他东西创造出的。反观戈多,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谈论他的口气,其实与他们谈论波卓的口气并无二致,感觉上戈多只是个高于两人阶级的人,并非是一个令人敬畏得不敢接近的存在。想想看,戈多需要在“家中安静的环境里”考虑一下,需要跟“他家里的人、他的朋友们、他的代理人们、他的通讯员们、他的书、他的银行存折”商量一下,然后才能打定主意。他让放羊的孩子来送信,让男孩和他的弟弟睡在马房楼上的草里,连爱斯特拉冈那句“我这一辈子都是拿我自己跟耶稣相比的”也像句玩笑了。

也有很多人觉得戈多是希望,是幸福。第一幕刚开始的时候,狄狄沉吟片刻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然后,当狄狄问,“你还记得《福音书》吗?”戈戈回答道“我只记得圣地的地图。都是彩色图。非常

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痒痒。这是咱们俩该去的地方,我老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文中最后一句话点明了主旨,他们热切的盼望幸福,他们希望能得到幸福。

还有认为戈多是信仰。在作者写作的那个时代,二战刚刚过去,残酷的战争让人们深受创伤,旧日的信仰已经坍塌,所有美好的希望和理想也消失,在这个一无所依的世界中,作者的作品,让我们感受到的是信仰——曾经所赖以生存的信仰。在一次次的失望中落空,而人们,却在一次次落空之后依旧执着坚持信仰。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都为了戈多坚持过,等待过,即使生活是无聊的,老是被挨揍,也想过上吊,但他们还是挺过来了,因为戈多,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在等待戈多,只要戈多来了他们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等待戈多是他们生存下来的唯一理由。

有猜想“戈多”是一种痛,是一种生存的痛感。在阅读的过程中,对《等待戈多》中所有人物的一种最感性的感受就是感觉不到他们的重量。他们的生活完全是一种无聊的重复和虚无的等待,无论什么都无法使他们真实感受到生存的快乐,甚至是生存的感觉。每天重复的人和事,不断消失不敢肯定的记忆,与整个世界的疏离,都令他们感到不堪忍受,用时髦的话讲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即使连幸运儿对埃斯特拉冈踢出的一脚,都只是一种虚无之痛。因此他们想到上吊(这一情节在第一幕开篇不久就出现,第二幕则是接近结尾),想要用“死”这一在人间被看作是最“痛苦”的存在来刺激自己,用“痛”换取存在的实感。

在所有这些具体的关于戈多的猜想之外,还有值得注意的观点,认为戈多就是我们所等待的,“戈多”与等待不可分离,他是等待的客体。因为戈多可以有太多种解读,所以完全可以把他抽象为等待的客体。“戈多”这个概念实际上已经比“上帝”“希望”等等更加空泛而概括,如果用这些词语解释“戈多”是什么,反而会被阐释本身套牢,因此过多解读“戈多”毫无意义。

也有同学说戈多什么也不是,根本就不存在,戈戈和狄狄根本没有等待的对象,是作者狠狠地涮了他们一把,也喻示人生的荒诞。

关于戈多已经有了这么多解读,还可以有更多想法,所以说,很有可能我们在这讨论戈多是谁或者戈多是什么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是徒劳的,因为谁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其实与戈多相比,将“等待”的重要性置于“戈多”之前也未必

不可。

2.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

将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放在一起是有原因的,正如后面将波卓和幸运儿拴在一起一样。剧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波卓和幸运儿都是双双出场的,甚至是说到埃斯特拉冈我们也想到弗拉基米尔,说到波卓我们也会想到幸运儿,反之亦然。他们是“二元对立统一”的两组人物。

在《等待戈多》小组每次的讨论中,有关戏剧主角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身份问题,始终是讨论的热点。有认为他们是两条狗的,因为他们闻臭靴子、乞讨波卓吃剩的骨头,而且灵魂空虚,没有思想,让人联想到狗。有人觉得他们举止亲密,还说道度蜜月之类的话题,应该是一男一女,是夫妻。也有人认为他们都是男的,举止亲密可能是同性恋。也有认为他们不是单独的两个人,而是一个人的两面,所以不可分离。

无论他们身份是什么,我们仔细阅读之后都可以发现隐藏在他们身上的人的两面性。

粗读之下,我们很难区分哪些台词是爱斯特拉冈的,哪些是弗拉基米尔的,毫无逻辑的对白纠缠在一起,很容易让人糊涂,甚至觉得根本不必要区分谁是谁。然而细读之后,我们却发现了他们的明显差异。

爱斯特拉冈是健忘的,老记不住“戈多”的名字,前一天发生的事,第二天就完全忘光了;

他是感性的,记得那彩色图,青灰色的死海,想去那儿度蜜月,爱做梦,并且不断抱怨,牢骚较多,易喜易怒

他是胆小的,听到有人来,很害怕,会躲到弗拉季米尔的怀里,藏在树后面; 他是爱记仇的,头一天幸运儿踢了他一脚,第二天即使什么都忘了,唯独这件事还记得,总想报仇;

他是卑贱的,乞求波卓吃剩的骨头,乞求他赏给他几个便士;

他是想走的那个,每次都是他先提出“我们走吧”、“我们分手吧”。

弗拉基米尔则是相对理性的那一个,每次爱斯特拉冈说要走的时候,弗拉基米尔都提醒他说“我们在等待戈多”;

他是比较平静的,当爱斯特拉冈很暴躁地质问那小孩时,他耐心地跟那小

篇三:如何理解《等待戈多》的主题

如何理解等待戈多的主题

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中较难理解的作品之一。这部划时代的戏剧完成于1949年,是贝克特在小说领域里辛勤耕耘了若干年之后,进行新的文学尝试的结果。它最初被若干家剧院拒绝,一直到1953年才开始被观众接受。然而“《等待戈多》的主题是什么?戈多是谁?自从这个剧本1952年以书籍的形式出版,1953年在巴黎公演以来,这两个问题及由此引发的其他各种问题便一直困扰着剧评家、导演以及喜爱对看过的剧目追根究底的观众”[1]。这部戏剧完全不同于我们传统所认知的戏剧,它是一个两幕剧,只有一个极其简单的场景:“乡间的一条路。一棵树。黄昏。”总共只有五个登场人物,其中的两个主要人物分别是:弗拉基米尔和埃斯特拉冈——他们同时有两个十分滑稽的小名:狄狄和戈戈。整部戏剧几乎没有情节可言。然而,在如此简单的戏剧形式中容纳的是丰富的主题和思想。这部戏剧作品充满了时代的气息:那时的欧洲刚刚结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它反映了处于时代剧变中的欧洲人的思想。同时,《等待戈多》又是对西方传统文化的核心——基督教的反思,以及对存在主义的哲学思想——正是在《等待戈多》创作的时期统治着欧洲的哲学思想——的探讨。而这些历史背景和文化思想都是中学生所不熟悉的。因此,在理解《等待戈多》的时候,我们应该怎样来引导学生呢?实际上,关键是让学生理解作品的两个中心词语,一是戈多,一是等待。

1956年,《等待戈多》在纽约上演,排演该剧的导演阿伦·施耐德问了贝克特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万千观众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戈多到底是谁?贝克特回答道:“如果我知道戈多是谁,我早就在剧本里说了。”也就是说,尽管这部伟大的剧作完全是围绕着等待戈多而展开的,但就剧作家本人贝克特来说,他也并不知道谁是戈多。因此,围绕着“戈多”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解释,一大批的批评家、文学评论家、学者们纷纷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其中,最主要的一种观点是戈多指的是上帝。《等待戈多》最初在法国上演,因此贝克特在创作时采用的是法语。法语中的戈多(Godot)便是上帝(God)加上了一个法语中常见的人名后缀:ot。因此,学者们便由此认为,《等待戈多》表达了在20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严重的基督教信仰危机。“二战”时纳粹在奥斯维辛等集中营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让整个西方震惊,他们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存在上帝,怎么会允许世间发生这样的惨剧?这是西方历史上的一次严重精神危机,信仰丧失,悲观主义的世界观因此横行。

在《等待戈多》中始终没有对戈多进行正面的描述,唯一的侧面描述来自于戏剧结尾时送信的孩子,他说戈多有胡子,却加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形容词“也许”——也许是白色的胡子。这正如在基督教中,关于上帝的形象,从来都是缺乏清晰的描述的。长期受到基督教浸淫的西方文化一直描述上帝终会派救世主耶稣来拯救世人。然而《等待戈多》中的“戈多”从来就没有出现,因此,贝克特要表达的是上帝根本不存在,而剧本中那些反复等待的动作——几乎所有的动作和对话都出现了两次以上——无非就是我们生活的写照。在《等待戈多》的第一幕里,狄狄问戈戈有没有读过《圣经》,而戈戈回答的是“想必看过一两眼”。因此,为了消磨时间,狄狄便向戈戈讲述《圣经》中耶稣在上十字架时的故事。他们一起讨论什么是“得救”,是“救他们的命”呢?还是“救他们出地狱”?这种讨论最终是没有结果的。而狄狄和戈戈等待戈多的目的是什么,是等待戈多拯救他们吗?戏剧本身也并没有给我们答案。戈戈说:“咱们到底要求他给咱们做些什么?”[4]他们并不知道戈多是谁,甚至不知道他们等待戈多的目的是什么。这无疑是在告诉我们,戈多其实是贝克特的生造词,本身是无意义的,它代表了狄狄和戈戈等待的无意义。

因此,学者马丁·艾斯林在研究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之作《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等待戈多》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

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其实“等待”是东西方文学共同的主题。日本现代文学代表作家芥川龙之介曾经创作了一个名为《尾生之信》的短篇小说,这个小说的题材灵感则来自我国的《庄子·盗跖篇》:“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这个故事与《等待戈多》有着许多的共同点,首先尾生和弗拉基米尔他们一样,主要的行为都是等待;其次他们等待的结果都是等待的对象始终没有出现。女子是谁?无论是庄子还是芥川龙之介都没有向我们明确地描述她的身份,以至于在《尾生之信》的结尾,作家变成了那个等侍者,等待着那个永远都不会出现的“女人”。芥川龙之介在两千年前的《庄子》那里发现了人生实际上就是等待,不管是等待爱人,还是等待别的什么将要到来的物事。《等待戈多》同样是在描述这种等待的过程。

《等待戈多》在第二幕的开始,时间标明的是次日。但实际上,这个时间也是一个抽象的时间,并非具体的“第二天”。我们可以看到幕与幕之间时间的流逝,剧中的两位人物,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的嗓子也哑了。整出剧里,狄狄和戈戈消磨时间的方式便是机械地重复他们习以为常的无聊动作,如他们把帽子戴上又取下,他们把鞋穿上又脱下,他们甚至一遍又一遍徒劳无功的自杀。戈戈说与其思想,还不如跳舞,最终他们同意,先跳舞,再思想。于是在幸运儿跳舞的时候,波卓则在旁边一遍一遍地高呼着“停止!思想!”。他们用讽刺性的语调来谈论“思想”和“奋斗”。

在贝克特的笔下,狄狄和戈戈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整个世界的、所有人类的化身,而他们等待的方式便是所有人类生活的写照。狄狄和戈戈无意识地安慰自己:明天一定会好一点的。虽然明天依旧如此,但他们同样安慰自己: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比其他的时代的人过得更不高兴。

从“戈多”的无意义和“等待”的无意义出发,我们很容易得出结论,贝克特反映的是一种悲观的、消极的人生哲学。实际上,通过西方文化传统,我们早就发现这种直面人生的态度,古希腊悲剧就从来不美化人生,比如他们表现俄狄浦斯逃脱不了的“弑父娶母”的命运怪圈,他们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凸显悲剧英雄的崇高,体现人的存在的可贵。二十世纪,西方社会因为工业文明的发展、因为战争、因为利己主义思想的泛滥,更加使人认识到人所生存的这个世界的“荒诞”。现代主义的文学家们不想粉饰现实,不想给予读者以虚假的希望,而是坚持反思与批判的传统,他们追求的目的是在这种反思和批判中促进人类的进步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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