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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旭艺术人生

2017-04-26 05:42:04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87版红楼梦再聚首观后感

艺术人生的这期节目在03年播出的,而今已经09年,或许在这几年里面,有很多人物也已

经又离开了人世,而其中为人所知的当然是里面的女主角陈晓旭。她在07年离开这个世界

。当时有一段时间,我也深切的怀念过她。仿佛就在昨天的事情,今天一看却已经过去了

两年多。

20年啊!人生顶多4个20年。看着电视剧 里面的20年前的他们,又看到20年后他们在现场,听着他们诉说着在这20年期间自己的心路历程坎坷和生活的转变,自身生活态度的转变,还有他们20年后再聚首后的泪水,无不

感动着我们坚强的心灵。

20年前,他们都是18岁的小姑娘,现如今,他们几乎全都40来岁,他们 有了自己的丈夫,有了自己的孩子。有的出国,有的经商,有的当导演,有的还在当演员 ,有的开公司,多么巨大的转变。

20年前,为了拍摄这个电视剧,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三个念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部巨

作影响了他们的一辈子。但20年后,他们再次相会,却有很多人都难以再认识,只因为彼

此改变的太多。20年的确可以忘记许多,即便记得他,也只是20年前他的模样,现在的他

跟20年前已经相差太多。

里面有太多的人物,20年前,他们都还年轻。20年后,好多人在谈话的过程中都说:我老

了。是啊,老了。贾宝玉说他老了。导演王扶林说他老了,刘姥姥说他老了,那个台长说

他老了。

酸甜苦辣,他们好多人都概括的太简单,其实每个人都应知道,20年间的那些点滴何止是

一两句话能说的完的。话说回来,是非成功幸福,以别人的角度读过去往往都会误读,只

有当事人才知道自己那种活法才是最幸福,自己最期盼的。

篇二:廿年一梦不曾醒,都作红楼戏里人——我与《红楼梦》

廿年一梦不曾醒,都作红楼戏里人——我与《红楼梦》文/张铃

1、

1988年暑假,我不到12岁,开始看电视剧《红楼梦》。那时候的农村,黑白电视机虽不少,但也并不多,因此,每日午后,父母午睡的时间,我都窜到堂族的叔叔婶婶家里去,静静地看《红楼梦》,那哀哀怨怨的调子,迅速地打动一颗小小的心,哪里有小说《红楼梦》呢?庄稼人其实不太爱看书,也没有看闲书的功夫,大部分的人家唯一拥有的书就是农家历,某户人家要是有四书或者唐诗宋词,就是读书之家了,会特别受人尊敬。这样的人家一村总有好几户,或是自己原本就是教书先生,或是儿女后来读书出息了,留有一些藏书。

我家有一头黄牛,一百来只鸭子,早晨与傍晚,妈妈要不派我放牛,就派我放鸭,这是两件顶闲散的活——都可以看书。秋日的傍晚,拿一卷书在田垄间,就着凉凉的空气,将书一页一页地看过去,对我而言,简直是极自在的享受。我在放牛与放鸭的过程中将唐诗宋词背得烂熟,将鲁迅的《呐喊》看完,心想:四婶脖子上的肥皂也如现在的肥皂一样香吗?闰土家的西瓜地我家也有呢??至今,我仍觉得鲁迅的小说甚于杂文,大概因为我最早看见的就是鲁迅的小说吧,他文字里的尘土气与萧索气,与我亲。

我每天拎一布袋稻谷赶着鸭子们去河边,给鸭子们喂了谷子,就躺在河滩上看书,遇见不认识的字则查字典,看书看累了,抬起眼睛看云,或是低下头去看河水,我的鸭子们正呱呱叫,相对浴衣??不认识沈从文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我是最懂得水的,在河边读完沈从文,我也想顺着河水漂流而下,去读一本大书??鸭子们偶尔跑上岸,窜到人家的稻田里,若被农药谷子药到了,我就飞快地跑过桥,跑到小药铺,买“阿托品”,心扑腾扑腾真慌张,迟了,鸭子就会被毒死,鸭子被毒死的时候会哭??那时节的我,是《红楼梦》里刘姥姥的孙女青儿,日后也将有一个险些被拐卖的小姐妹,只是不叫巧姐儿。

《红楼梦》的小说是从一个本家爷爷那里借到的,四本一套,看一本还一本,再借一本,于是,我年年暑假都有了新事儿——看小说《红楼梦》。本家爷爷见我借了又借,甚是奇怪:“《红楼梦》有什么好看呢?”他借给我的《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我都一看而过,只有《红楼梦》,是我以后总要看的书。本家的伯伯谈起《红楼梦》,总怪它罗嗦:“吃个茄子也写几百字,不是浪费么?”当年借书给我的人老来瘫痪,听妈妈说,老人家去世后,老鼠咬掉了他的鼻子,我听得毛骨悚然,好似看见贾敬干瘦的尸身。

2、

躺在河滩上看《红楼梦》,遥想那些旧时贵族们的生活,有些超出一个12岁的乡下孩子的生长环境,比如香菱,做丫头也就罢了,还千方百计地去学写诗。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香菱这样不知来处不想去处的丫头,正因为爱上诗歌,才有了她与众不同的地方,《红楼梦》里也找不到第二个与香菱这样的女子,她的人生渐渐凋落,只有学诗的那段令人怀想。

我们那个年代,十二三岁的乡下孩子不善言谈,男女同学之间更是少有交往。有一日课间休息,大家在一块说起电视《红楼梦》:坐我身后的同学说陈晓旭的脸庞不够林黛玉的病态美;又有人想起袭人也为宝玉要死要活;坐我左前方的男生忽然道:“你死了我做和尚去”;我则摇晃着两个手指头,学黛玉的样子细声细气地:“两个和尚,两个和尚了,我从今记得你做和尚的遭数儿。”

回想起来,那样小的心灵,早就被《红楼梦》熏陶得如醉如痴,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十三岁便能把《红楼梦》里的曲儿一首首唱下去,学陈力那样空旷的声音,从“开辟鸿蒙,谁为

情种”直到“恰似那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最喜欢的还是《枉凝眉》、《分骨肉》、《葬花吟》、《题帕三绝》,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些歌曲将给自己埋下深刻的悲剧意识,只知道内心充满无法言语的宿命感以及身世感,还有无穷尽的自怜自苦,它们将耗费我前半生大部分的时间。

高中的时候,有个女孩疯疯地爱着《红楼梦》,她母亲早逝,跟哥哥嫂子以及父亲一起生活,相比其他同学,她的生长环境是不是有些接近《红楼梦》里的贾迎春?一次联欢晚会,她唱“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唱到哭??依稀,她嫁去了福建,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年极欣赏王力平作曲曹雪芹作词的《红楼梦》?

朱军的艺术人生策划过一次《红楼梦》演员们的重聚:不知道是王熙凤成就了邓捷还是邓捷成全了王熙凤?她在众人堆里赫然醒目。探春那分明的性格更添雍容,黛玉虽烫了头发,眉眼之间的优柔依旧如昨,宝哥哥却是身材发福尘土满面的样子,当初那张婴儿肥的脸,逗留了多少人的深情啊??听说,这一拨人里,谈起《红楼梦》的拍摄还止不住激动,而生活中,她们诸多离异,不知道是不是《红楼梦》里的爱情潜入太深?真真,这本书,是个梦魇?

3、

大学时候,中文系有一位年轻的教授,长身大眼,颇魁梧,外貌象极何家劲,记忆力惊人,26岁自北师大博士毕业,他对女性的要求是:“我喜欢的人一定要如林黛玉一般体贴,薛宝钗一样贤良,史湘云那样可爱??”我们听了,只是笑,这样的人,生活中哪里找呢?这个老师坚持自己的理想,一直没有结婚,某年暑假我回学校,遇见老师,老师已不复有当年的英伟相貌,胡子很长,戴着旧礼帽,摇着蒲扇,拿着书自顾自地在路上边看边走,非僧非道,亦僧亦道??这样一个人,以出世之眼去看他,或是早就不取于相,以入世之眼去看他,何尝不是深中《红楼梦》之毒?

大学时候,坐我前方的男生美如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他也如我那般喜欢《红楼梦》,会唱《红豆曲》。有几个课间,我央他给我唱了很多遍,两人心领神会,再坐得这样近,会出事。于是,挪开,远远看着他来我就躲开,他送过我《红楼梦》的磁带,完全的洞箫独奏,有月亮的晚上,熄了灯听《红楼梦》,只有那淼淼的哀愁与伤感,再要说什么,也落不到一个字。贾宝玉为什么要送旧手帕给林黛玉呢?那些年也曾问过很多人,都是些牵强附会的见解:林妹妹爱哭,宝哥哥送旧手帕乃是为了给她拭泪。张爱玲的《红楼梦魇》倒有一针见血的诠释:送帕子给她,是因为——他知道她的眼泪是为他流的。张爱玲入心的地方就在这非凡的领悟能力,她简简单单就将宝黛之间相知相惜的情分阐述得一清二楚。宝黛的爱情,到送帕子的时候,已经两心澄澈。一部《红楼》大抵言情,细看红楼,从一见钟情、日久生情、自由恋爱到同性恋、包二奶等,只有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两心澄澈。尽管宝黛的爱情两心澄澈,我还是不喜欢贾宝玉,生活中要遇见这等多情的混世魔王,我如何消受得起?不怕他去招惹人,倒怕人来招惹他,将安稳日子揉得一团糟,我这样敏感易伤的人怕也是恨不得将自己烧成灰早些归去吧?

村姑的生活理想原本不过是田园牧歌式的小农状态,连感情,也带着山水为证的朴素闲适,不喜欢拥挤,不喜欢热闹,因此,《红楼梦》里倒只有李纨的生活最合我心。她寡居,丈夫缺席,一个人抚养儿子,在大家庭里有个小小的单亲家庭,种些稻米蔬菜,也读书教子,她若不是寡居的,怕也不能独善其身吧,宁荣两府,什么污浊事情没有呢?大到数条人命,小到一瓶玫瑰露一碗蒸鸡蛋,也要惹出轰轰烈烈的闹剧。

柳湘莲身上有难得的坚定与刚硬,就如柳生静云与西门吹雪一样,他们都是男人当中的男人,可惜,他到底也俗,被世俗观念缚住思想,为着自己的怀疑,定要向尤老娘退亲,逼得尤三姐以死明志,这不是糟蹋人么?丫头小红伶牙俐齿,在凤姐面前舌灿莲花,不一会就

攀了高枝儿,可她看中的贾芸又是什么货色?到最后,高鹗竟让他与贾环一起商议着拐卖巧姐——希望这不是曹雪芹的原意。《红楼梦》里实无好男人,连凤姐那样刚强美艳,也要经受贾琏的包二奶与娶三姨太,因此,才更显出她们的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4、

一本《红楼梦》,养活几千人,那些红学专家们,啃一本小说可作终生职业。廿年前,电视版《红楼梦》的顾问名单里有王昆仑、沈从文、启功、吴世昌、周汝昌、蒋和森、曹禺、戴临风、王朝闻等,都是全国闻名的美学专家与红学专家,好些人已经辞世,而片头片尾也来不及给他们的名字画上框框。曹雪芹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用尽王扶林的心,两个人穿越时空,带领着一拨队伍,将人世间这些贪嗔痴慢疑细细地描摹了剖析了,展给我们看,当真合了小说《红楼梦》最后那一句: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仔细去看廿年前的电视剧《红楼梦》,细到服装道具与化装,都极尊重原著。连凤姐探望秦可卿的病,也用了扬琴版的《红豆曲》,隐隐将秦可卿与林黛玉归在一处,而尤三姐借着酒劲儿耍贾珍贾琏的时候,镜头特写了尤三姐鲜红的荡来荡去的耳坠子??这样极有美学含义的细节举不胜举。除了灯光不太好,廿年前的电视版《红楼梦》真可谓百看不厌。

当年《红楼梦》的剧照,至今仍在网络上传递不止,而《红楼梦》的歌曲,也随意可找到,连那些丫头们的名字,都被诗情画意的人们念念叨叨,而当年那些观看《红楼梦》的孩子们,也渐渐中年,不知道她们的情感故事,又是《红楼梦》里的哪一桩?如贾宝玉那般“到底意难平”?还是如平儿那样苦尽甘来?或是如探春那般远嫁了?

贾宝玉在人间十九年,才知道自己不过是青埂峰下的一块石头,纵是繁华盛极,也要撇清归去,整个《红楼梦》正看是四大家族的兴衰史,俯视是一部石头历险记,它堕入富贵温柔乡,历的是人世风尘,遭际着各种情深缘浅的故事,险些迷失本性。而那“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放在日常生活中,又如何不是圣贤之语!

生命像条蚕,用漫长的时间作茧自缚,又用更漫长的时间来破茧而出蜕变为蝴蝶。贾宝玉终其一生不过是无意而成蝴蝶,曹雪芹则终其一生在作茧自缚,而那些梦里梦外的儿女们,一定也有不少如我这样的的年轻人:因着曹雪芹细腻敏锐的笔触,将自己琢磨成细腻敏感的人,不经意地感染了曹老前辈顽固的悲剧意识,沉迷于书卷之间精深的古典美感,于当下的日常生活毫无办法,也为个体生存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要用漫长的时间,去学习认识自己,认识健康有益的生活,才能慢慢医治心内的落寞与萧条,唤起对世界的信心,对未来的好感——真可谓:一入红楼误终身。

篇三:大众传媒的娱乐化

大众传媒的娱乐化

世界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在《娱乐至死》一书中说,“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1]

如今,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便慢慢成为一种文化精神。随处可见的是大街小巷的市民,手捧各类都市报在观摩,“首当其冲”的属娱乐版、八卦新闻,国计民生渐渐溢出大众视力所及范围;《超级女生》在严厉的批评声中走远,《快乐男声》又接踵而至;2008年春节,一组“艳照”在网上发布并且迅速流窜,经媒体肆意渲染,“艳照门”一路走来一路高歌,其史无前例的影响把大众传媒娱乐化推向了极致。

麦克唐纳说,大众文化的花招很简单——就是尽一切办法让大伙儿高兴。[2]毫不遮掩的总结赤裸裸地道出了娱乐的重要性。当人们在谴责大众传媒娱乐化占山为王,成为主流的同时,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它在传播过程中的某些缺失和功利的动机?

一、大众传媒的定义及其娱乐功能

(一)大众传媒的定义

大众传媒是指职业传播者和传播机构向大众提供信息、知识、观念、娱乐的媒介,传统大众传媒有报纸、书刊、广播、电影、电视,较晚出现的网络也属大众传媒。而大众文化是以文化工业为主要特征、以市民大众为主要消费者、以大众媒介为主要传播手段的文化形态。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二)大众传媒的娱乐功能

大众传媒的娱乐功能不是人类主观臆断的产物,而是人类传播活动的客观要求;不是“领导”的指令,而是传播活动自身必须完成的客观使命;更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如影相随、挥之不去。大众传媒的娱乐功能对于人类来说一如衣食住行,不可或缺;原始社会的丰年庆典与迎神宾会,早已表明大众传媒娱乐功能古已有之。

在社会多元化的今天,不能只强调大众传媒教化功能的重要性,而抹杀娱乐所应占的分量,可以说,娱乐功能至少与教化功能等量,尤其在电视方面。如今,娱乐功能正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娱乐信息不仅在大众媒介的特定版面、事件中占有极大的百分比,而且看似纯新闻、纯广告、纯理论的内容也越来越具有娱乐性和消遣性。在所有传播功能中,娱乐功能成了最为凸显的功能之一。

二、大众传媒娱乐文化的主要形态

(一)报纸新闻的娱乐化

娱乐与报媒的正式联姻且成规模要数美国的黄色新闻浪潮,接着是20年代以图片为特色的“小报”热。19世纪中期,曾时兴“以极度夸张及捏造情节的手法来渲染新闻事件,尤其是关于色情、暴力、犯罪方面的事件达到耸人听闻进而扩大报纸销量之目的的新闻报道。”[3]虽然黄色新闻的丑陋表面上已掩去,但如今出现的娱乐性较为强势的报纸,大有向昔日黄色新闻发展之势。国内,扬起这面大旗的当属各大都市报,它们的兴起和所谓的壮大,把报纸娱乐化、甚至庸俗化体现得淋漓尽致。目前,报纸中的娱乐新闻主要有以下几种。

1.挖掘隐私型。明星、名人不为常人所知的隐私,往往是一些“娱记”深挖的对象,他们在幕后的生活状态,包括今天跟谁一起吃饭,昨天跟谁一起逛街,

前天跟谁一起运动,都可以成为“新闻”。去年的“杨丽娟事件”无疑是近年最令人痛心疾首的娱乐新闻之一。刘德华一直以未婚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导演此悲剧的始作俑者便想法设法进行追踪报道,试图以抛砖引玉之计抖落刘德华更鲜为人知的极其隐私之事。因为有关媒体的大肆曝光,导致事态朝更为严重的方向发展,杨丽娟也一步步进入娱乐新闻的陷阱,先是其父欲卖肾以助女儿追星,接着父女俩千里迢迢赶往香港见华仔一面,最后因一哭笑不得的原因,杨父客死他乡,最终,此条新闻的价值竟成了一条人命。

2.蓄意炒作型。有些策划人、经纪人、制作人等幕后人员,或通过网站娱乐频道或电子邮件,主动向媒体爆料,提供所谓的线索,实则是为了炒作。比如,报纸报道了“陈晓旭出家事件”后,竟炒作出“陈晓旭已身患重病”“陈晓旭夫妇感情破裂”“陈晓旭巨额财产如何分配”等娱乐新闻。陈去世后又策划出“陈晓旭生前住豪华套房”“陈晓旭情史”等一系列“秘闻”。还有,刚刚平息的“艳照门”事件,报纸居然整版整版对此进行报道,先是列出与陈冠希“有染”的女主角,接着又在女主角身上大做文章,最后干脆画出一目了然的关系图。拭目以待,等待下一个女主角落网。一个“艳照门”事件,竟也能炒出“谢霆锋张柏芝离婚事件”“阿娇遭演事件”等一系列无聊且大有卖点的娱乐新闻。

3.恶俗作假型。有些报纸会不惜通过某些恶俗、弄虚作假的事件来博取眼球,引起公众注意。恶俗作假的娱乐新闻当属有关“芙蓉姐姐”的娱乐报道。“芙蓉姐姐”今天摆什么造型了,“芙蓉姐姐”昨天又人工受孕了,“芙蓉姐姐”将金盆洗手“从良”去了等等。再比如女演员张钰诉导演“潜规则”事件,不仅详细描述事件的细节,而且公布了她与据她所说交易中自己性替身小霞的合影。后来,小霞在博客中澄清自己便没有从事过性交易,最终张钰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照片进行了加工。

随着都市化报纸的兴起,娱乐新闻的比例越来越大,富有人情味、趣味性的软新闻在报纸中大行其道,关系国计民生或与人们息息相关的硬新闻大大减少,严肃的新闻也会被娱乐化的手法加以软化包装成“娱乐信息”,新闻事件的戏剧性、煽情性、刺激性方面被强化,新闻越来越故事化、文学化、娱乐化。

(二)电视节目、电视剧娱乐化

尼尔·波兹曼认为,“娱乐”已赢取我们这个时代“元媒介”的地位。他说,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的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娱乐是电视上所有活动的超意识形态。[4]电影、唱片和广播(现在已经成为音乐行业的附属品)都以娱乐为目的,从美国CBS的《幸存者》到我国的《欢乐中国》,从FOX的《美国偶像》到《超级女生》,娱乐已成了这个社会最佳的写照。电视娱乐正一步步浸入人们的生活,特别是湖南电视台、上海东方电视台还有CCTV一些综艺频道等的崛起,给娱乐新闻及娱乐节目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1.电视节目大多以娱乐性质现身。由湖南卫视和天娱传媒联合打造的《超级女生》在中国掀起的狂潮,从2004年一直持续到2006年,堪称近年来最为盛大的全民狂欢。其实,最早的娱乐节目还数春晚,而其它娱乐节目又因形式不同分为以下几类。

(1)娱乐新闻。1999年,由北京光线电视打造的《中国娱乐报道》一亮相并很快扩展,接着东风卫视又出现了《亚洲娱乐中心》,继而湖南卫视推出《娱乐无极限》《音乐不断》,还有其它卫视的《娱乐乐翻天》《中国电影报道》等。它们一般借助电视声情并茂的优势,第一时间为观众带来当天的娱乐新闻,如,

某影星开的新闻发布会,某新片上映前做的宣传,某歌星又签售新专辑之类,给人一睹为快的感官享受。

(2)娱乐谈话节目。《艺术人生》以较高雅的姿态步入大众的视线,开始颇有点摆脱现今浮躁娱乐气氛的初衷,让上了年岁的观众重拾过去的经典,让年轻的朋友了解过去所不知道的岁月,后来却因为出现了太多类似的节目,原有的收视便下跌了。类似的如湖南卫视的《背后的故事》,东方卫视的《小燕有约》,某台的《超级访问》等,就连《鲁豫有约》也越来越娱乐化,常拿些名人嬉笑怒骂。

(3)益智节目。益智节目是融合了知识性、惊险性和趣味性为一体的节目,它在极大满足观众心理需求的同时,又使日渐厌倦娱乐庸俗化的受众回到了电视机前。其中,最为成功的益智节目当属《幸运52》和《开心辞典》,致使益智旋风取代了之前的娱乐狂潮,继而引发新一轮电视娱乐节目的竞争。而从两档节目中走出的主持人李咏和王小丫,也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4)婚配节目。除综艺游戏类节目外,电视婚配节目也成为一个热门。上海东方电视台的《相约星期六》、湖南电视台的《玫瑰之约》是我国婚配节目的先行者。在未作任何宣传的情况下,《相约星期六》第一期就以8个百分点稳住收视率,并且一直在14%,甚至达到18%,而湖南电视台的《玫瑰之约》也成了继《快乐大本营》之后的又一张收视王牌。

(5)选秀节目。2006年,《超级女生》可谓是大众口口相传的名词,一时间,中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狂欢时代。“想唱就唱”道出了多少压抑者的心声。不同年龄层次的人,都为之癫狂,“玉米”“笔迷”“凉粉”到处都有他们的势力。2007年,湖南卫视再次声势造大地携着《快乐男声》席卷整个夏天,陈楚生一唱便“乞丐”成“王子”。选秀节目让灰姑娘变公主,乞丐成王子,它的模式正好可以实现大众心在现实不能实现的夙愿。就连对超女颇有微词的央视也放下架子,换汤不换药地推出了《梦想中国》,制造了像阿宝、熊汝霖之类的大众明星。单从《超级女生》来看,其狂欢的背后,是大众传媒的“合声”,湖南卫视作为主办者自不必说,全国各地的报刊、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几乎没有不报道《超级女生》的。《超级女生》的迅速走红,可以说是传媒联手打造的结果。当然,各种媒体也在超女经济中分到了一杯羹。《超级女生》无论是初期的海选,还是后期的决赛,都是一场精心包装的盛宴,一场集综艺时尚、音乐选秀和平民狂欢的娱乐奇观。它只是大众娱乐大众的自娱自乐。

(6)综艺游戏节目。80年代初,CCTV的《春节联欢晚会》在让人捧腹大笑的相声、小品中,真正为大众娱乐了一把。90年代后期,综艺、娱乐节目火爆荧屏。《正大综艺》的出现,标志着大众娱乐得到了进一步发展。1997年,湖南电视台推出的《快乐大本营》,不但书写了地方电视台崛起的神话,更把电视的娱乐功能推向极致。《快乐大本营》以娱乐性的游戏为主体,间以文艺表演内容为辅,且把节目本身的观众就定位在喜欢娱乐的年轻人这一层次,并体现了浓郁的平民精神。作为电视娱乐节目的开先河者,湖南电视台不仅雄踞电视娱乐节目的领头地位数年,《快乐大本营》也获得了中国星光奖综艺类节目一等奖和2000年中国电视节目榜年度电视节目第三名。此类通俗型的、以游戏节目为主体的综艺节目越来越多,如《欢乐总动员》《开心娱乐城》《假日总动员》《开心一刻》《非常周末》等。

2.电视剧娱乐化。影视文化领域另一个重要收获是平民电视剧的崛起。1990年《渴望》的热播,掀起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众收视热潮。1991年情景剧《编

辑部的故事》以及稍晚的《北京人在纽约》《过把瘾》的相继播出,使电视娱乐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90年代后期,以《还珠格格》为代表的“小燕子”风靡大江南北,接着《雍正王朝》《宰相刘罗锅》《天下粮仓》等清宫戏和反腐戏,逐渐到大众心中寻找支点得以狂轰乱炸地热播。

(1)情景喜剧热播。2006年春节,情景喜剧《武林外传》在央视8频道以

4.6%的收视率超过了央视2005年收视率最高的《京华烟云》。《武林外传》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力主向平民化的情感回归,是对大众文化的成功结构,以超级无厘头的娱乐形式加入当代影视文化从贵族化、演绎化到平民化和回归现实的转变行列。”[5]大众文化生来就是后现代性的,而它的形式便是娱乐,当然,《武林外传》是成功的,首先它摆脱了现今那些一味娱乐而脱离说教的俗套。还有,收视率不凡的《家有儿女》也属既娱又育的典范。

(2)通俗电视占领市场。从《渴望》《北京人在纽约》到《还珠格格》《康熙微服私访记》,大众越来越钟情通俗电视剧。现今,又有《奋斗》和《金婚》大行其道。当年,由赵薇饰演的格格形象风靡全国,多少少女因剧中海誓山盟的爱情为之痴迷,甚至七八岁的小孩子也学者剧情的发展而上演什么“上吊”“出走”之类的新闻。如此热播,原因很复杂,但其中蕴含的平民精神,那种颠覆解构、“没一点正经”的姿态,不能不承认不是原因之一。而“小燕子”那活泼可爱、大眼睛、天不怕地不怕天不知地不知的形象,又是世纪之交反智主义潮流的一种表现。

(3)通俗文学改编电视剧。一些较为通俗的文学作品也带动了影视业的发展,最后必又是一次平民狂欢的盛宴。从王朔到后来的海岩,从石钟山到都梁,从饶雪漫到明晓溪,图书一旦红火,便会加班加点的拍成电影电视。海岩堪称一代影视与通俗文学的媒婆。从《死不瞑目》开始,文学成就虽平平如也,但在影视业是令人刮目相看的。更令人称叹恐其命题而作文章的美谈。曾经的禁忌,如今也开始泛滥,红色文学开始占领影视界,《激情燃烧的岁月》衍生了《血色浪漫》《幸福像花儿一样》,接着《亮剑》《历史的天空》等相继面世。这类电视剧堪称中国的梦工厂,不知捧红多少明星大碗,如陆毅,孙俪,,黄海波,邓超等。

(4)不同版本电视剧较量。近年,在张纪中心血来潮之下,又掀起了一股重拍热,尤其是金庸的武侠,各个版本的《神雕侠侣》《神雕英雄传》《笑傲江湖》《雪山飞狐》相继现身荧屏,不但剧情有所比拟,就连演员的择用也能繁衍一场声势浩大的选秀活动。又如《京华烟云》《一帘幽梦》《情深深雨蒙蒙》《上海滩》等过去拍过的电视剧,再新导演的加工下又重新开拍,竟也取得不俗的收视率,而这之中,娱乐的元素是少不了的。还有,为了重拍电视剧《红楼梦》竟也诞生了《红楼梦中人》选秀节目,规模宏大,无可比拟。

(5)韩流席卷中国。《汉城奇缘》可以算最早登陆中国的韩剧,到了《大长今》热映,才把肥皂剧推向极致,而它也取得了当年收视冠军。接着,又出现了一系列收视不错的韩剧,如《豪杰春香》《我的名字叫金三顺》《小妇人》等。过去放映的某些片子也相继重现屏幕,如《蓝色生死恋》《对不起,我爱你》《美妙人生》《新娘十八岁》《浪漫满屋》等。当国人一边痛骂韩国人对中国文化的觊觎之心越来越浓重时,一边又对韩剧乐此不彼,从此,韩流波及各个领域,饮食、影视、服饰。

(6)青春偶像剧泛滥。继《流星花园》之后,台湾青春偶像剧越来越受到大陆青少年的欢迎,接着有了《恶作剧之吻》《天国的嫁衣》《我的淘气王子》

《王子变青蛙》《爱情魔法师》《水晶之恋》等一系列偶像剧。不管是F4,还是明道、于波,不管是校园恋情,还是灰姑娘变公主的童话,都已成为青少年彼此之间沟通的默契。

(三)电影娱乐化

“1988年电影界掀起了一场‘娱乐片’大讨论。这场讨论聚焦了中国电影

[6]人观念变革的艰辛和阵痛。”这些娱乐片基本上延续了早期商业电影“唯娱乐”

的传统,几乎只涉猎凶杀、匪警、情爱、武打,惯用的绝招也只是恐怖、刺激、死亡。从90年代开始,中国电影的娱乐已走向一种电影娱乐的盛宴,从卓别林的喜剧电影到周星驰的无厘头搞笑,从斯皮尔伯格的美国好莱坞大片到张艺谋的商业电影。

1.喜剧电影。1997年,冯小刚推出了中国大陆第一部以贺岁片名分上市的《甲方乙方》,开始了他的贺岁片之旅。《甲方乙方》推出后一炮打响,取得了全国票房3000万元的骄人业绩,仅北京一地就高达1000万。[7]《甲方乙方》的成功带来了冯氏又一贺岁片高潮,1998年的《不见不散》《男妇女主任》《好汉三条半》《春风得意梅陇镇》《百万彩票》,1999年的《没完美了》《给您道喜啦》《相约2000》《房东老爸》,而2001年的《大碗》,2003年的《手机》分别夺得了当年的票房冠军。电影中类似“做人要厚道”等一系列经典台词一时之间也成了大众的口头禅。冯小刚电影往往抓住市民阶层这一庞大人群的思维特征,选择平民化代表作为其代言人,他从不讳言,自己是个商业片导演,他说,“我的电影是商业电影??又带有强烈的商业性。”[8]的确,他会积极融入大众文化语境,在市场化经济带动下,拍摄自己愉悦观众的喜剧影片。

2.武打电影的衰退。如果说周星驰和冯小刚是借幽默和无厘头搞笑博得观众一笑的,那么成龙和李连杰则用身体的打拼赢得了观众的青睐。但成龙、李连杰也有老去的那天,所以有了《宝贝计划》《霍元甲》。有些导演往往借武打横行电影界。从《英雄》开始,凡是武打必有一味追求大场面而相互攀比的连锁反应,后来的《墨攻》《投名状》《江山美人》《功夫之王》,已经毫不矫情宣布了娱乐大片时代的到来,其中不是炫耀明星阵容,便是夸张特技精妙之处和耗资的惊人。如《江山美人》之流,简单的故事情节,幼稚可笑的对白,充其量也只能在饭桌前数落一番,而影院却也能大肆宣传,轮番上映。

3.商业片泛滥。从1992年开始,张艺谋、陈凯歌等第五代导演,也试图在商业电影中寻求突破,影片开始由精英话语向大众话语倾斜,如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菊豆》《秋菊打官司》,陈凯歌的《霸王别姬》《风月》等。而真正宣布精英文化和大众话语的决裂,还要数后来《英雄》《十面埋伏》《无极》《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出现。这些影片慢慢告别过去的艺术感,一味追求视觉感官效应,从对社会文化等深层次的反映来看,到了冯小刚的《夜宴》,大不如从前的《天下无贼》。从网络对陈凯歌《无极》体无完肤的“恶搞”表明了这些影片毫不夸张的娱乐性质。

4.域外电影。不但国内的娱乐电影欣欣向荣,国外电影早已登陆中国,好莱坞大片自不必说,韩国的青春偶像剧、日本的恐怖片、印度的歌舞片更是无孔不入。从《哈利波特》到《达芬奇的密码》,不但图书走红,电影也随之上映,一旦上映,便能开出歌哈利波特专卖店:哈利波特用过的扫帚,哈利波特穿过的衣服,哈利波特的玩具。小孩子一个“舞刀弄枪”,也梦想着能当一回哈利波特。现在出的《钢铁侠》《蜘蛛侠3》,估计又能买些钢盔之类的物件了。

(四)网络娱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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