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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的诗

2017-04-25 06:43:36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浅谈王昌龄边塞诗

浅谈王昌龄边塞诗

文学是时代的产物,任何一种文学都带有某一时代特定的烙印。盛唐是富于创造性的解放的时代,它解放了诗人的个性,在诗歌创作中形成了富有使命感和责任感、自尊自强、自由自在的“盛唐气象”。盛唐时代,文人追求功名是人生价值的重要取向。科举取士与边陲建功是取得功名的两条道路,一部分文人以科举、明经寻求价值理想;而另一部分文人选择了出塞,选择了从军入边,渴望立业边疆,功就名成。于是,在边塞诗中充满了对于功名理想的热衷追求和昂扬的爱国情怀。这种激越昂扬、达观进取的时代精神,是一种为国、为君、为社稷的强烈的外敛意识和追求。这种追求和意识激发了文人出世的热情。综观盛唐诗歌流派,唯边塞诗派最能表现盛唐之音。无论是“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还是“君不见走马川,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都贯注着雄健奔放的气势,激昂慷慨的精神。边塞诗派虽以高适、岑参为代表,但作为“七绝圣手”的王昌龄,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代表诗人,他的边塞诗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时代特色,体现了盛唐气象。

唐朝的大文学家殷璠对王昌龄的评价甚高,把他举为体现“风骨”的代表,说王昌龄的诗是“中兴高作”①。王昌龄边塞诗的数量并不算太多,但几乎篇篇俱佳,最有代表性的为《从军行》、《出塞》两组组诗。

王昌龄的边塞诗中多充斥着强烈的爱国主义和忧国忧民的情怀,表达愿为国家安边宁民、长治久安做出贡献的雄心壮志,以及盛唐时代广大知识分子的积极进取精神。“三面黄金甲,单于破胆寒”(王昌龄《从军行》),“气高轻赴难,谁顾燕山铭”(王昌龄《少年行》),“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王昌龄《从军行》)等等,都从不同方面表达了王昌龄意欲投身报国的抱负和胸襟。这种高扬英雄主义气魄与满腔爱国主义的热情洋溢于字里行间,一种盛世进取精神始终引人奋发向上。“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王昌龄《从军行》其五)构筑了边塞独有的自然景物和气象,在描摹边塞的艰苦和残酷的同时,以时代的责任抒发着达观、自信和悲壮的感怀。《出塞》其二:“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虽然用的是象征性笔法,但其高度的自信和豪情,敌人不灭战斗不①王克让:《〈河岳英灵集〉集注》。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06年版,第300页。

止的精神却是完全一样的。这充满热情、自信的诗篇无疑是唐代国力强盛与疆土意识强化的产物。即使抒写“边愁”,也是意境雄浑开扩,情调激越的,如“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王昌龄《从军行》其一)“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弹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王昌龄《从军行》其二)激扬慷慨的感情挥洒淋漓。

对迥别于中原的边塞异域风光的形象描写,在唐代边塞诗歌中随处可见,不论是奇异瑰丽还是萧条凄凉,都让人从中领略到迥异于内地的景象色彩。在盛唐边塞诗人笔下的边塞风光大都美丽壮阔、生机勃勃,形成一幅幅苍茫雄奇的边地山水幽卷。如岑参笔下的“平沙莽莽绝人烟”(《债中作》)、“黄沙碛里客行迷,四望石大直卜低”(《过债》)、“占戍依重险,高楼见五凉。山根盘驿道,河水浸城墙”(《题金城临河骚楼》)、“昨夜宿祁连,今朝过酒泉。黄沙西际海,白草北连大”(《过酒泉·忆杜陵别业》)等等,就给读者展现了一幅幅西域瑰丽奇美的风景图画。这些诗歌所展现的开阔雄浑、奇特壮丽的塞外风光,博大辽阔、声势恢弘的意境见长。对边塞神奇特异的异域风光的描写也是王昌龄边塞诗的一大亮点。如“万里云沙涨,平原冰霰涩”(《从军行》其二》);“向晚横吹悲,风动马嘶合”(《变行路难》)“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塞下曲四首》其二》)等诗句,就属此类。在王昌龄对边塞景物的描写中,常常有意选择那些具有相当的典型性景致。“诗人多选取最能体现思想、表达感情、传递心意的景色、事物,进行细致周到的描绘,并层层深入,反复渲染,从多个角度、多个侧面加以表现”②。王昌龄选择富有特征性的景物,注入强烈的主观情感,促使景与情水乳交融,真善美高度统一。客观世界五彩缤纷的景物,只有与诗人浓烈的主观情感相浸染、相融合、相统一,才能构成美的艺术境界。《塞下曲四首》之二,在寒水、冷风、平沙、黯日、白骨等意象组成的边塞生活图画中,就包容着诗人的复杂情绪和深沉感慨,既有对历史的咏叹,也有对现实的批评,更有对征人的眷念和同情。王昌龄善于摄取富有边塞生活特色的场景,具体刻画出征将士的内心痛苦,传达人们共有的厌战情绪,如《从军行》之四“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可谓将征战之苦写到极点。驻守边塞的将士们,为了御敌保境,虽已身经“百战”,连金盔铁甲都被漫天的黄沙所穿透,② 赵红:《浅论高适与王昌龄边塞诗的异同》。涪陵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3期,第37页。

可还是没能归回自己的家园。这样的意境,充分发挥了“意”的渲染作用,做到了情以景生,景以情合,是耐人寻味的③。

王昌龄的边塞诗暗含着诗人对边塞现实的冷静思考,通过抨击边塞庸将昏馈腐朽与御敌守边的无能,表现出了诗人富有远见与责任感的忧患精神。王昌龄在对边塞生活的切实体验过程中,将他真切地看到边塞中另一腐败现象,即边塞将领是非颠倒、赏罚不公等现象,体现在他的诗作中,如《塞上曲》云:“功多翻下狱,士卒但心伤”、《塞下曲》云:“功勋多被黝,兵马亦寻分”,就是指此。不仅如此,一些边将为迎合统治者好大喜功的心理,还虚报战绩,从而“以边功市宠”的阴暗心理,也给予了尖刻的批判。如“纷纷几万人,去者全无生”(《塞下曲》其三)。这就深刻地揭露了这些边将的卑鄙与昏庸。 ③李云逸:《王昌龄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121页。

篇二:王昌龄诗歌章法论

王昌龄诗歌章法论

作为安排文章结构、 布局谋篇的方法和艺术, 章法受到历代学者的重视。王昌龄在前人章法理论的基础上, 密切联系诗歌创作实践, 将诗歌篇体分为“ 头”、 “ 肚” 、“ 尾 ”三部分, 并对各个细部的写作方式作了深入探讨, 其中有不少精辟见解对后世诗论产生了一定影响。

作为安排文章结构、 布局谋篇的方法和艺术, 章 法受到历代学者的重视。王昌龄之前的学者已多有论及, 刘勰可谓代表, 其论多强调文章布局的整体性。王昌龄《诗格》有不少内容论及诗歌章法问题,但论者多探讨其论取境构思等内容, 而对其章法论重视不够。对王昌龄《诗格》涉及的章法理论进行总结和分析, 将有助于人们更为全面地理解其诗学思想。

建魏晋六朝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其时文论已注意对文章结构布局之辨析。刘勰对此多有论述,其《文心雕龙》有《裁》《章句》《附会》诸篇论及谋篇之法。文章写作是“ 因字而生句, 积句而成章, 积章而成篇 ”。故要构制佳作, 章句的妥当布排就十分重要。他强调文章写作, 由始至尾都要严格地按全篇的结构顺序来安排章句, 使之各就其位, 次序井然, 衔接紧密, 所谓“章句在篇, 如茧之抽绪, 原始要终, 体必鳞次 ”。如此舒条布叶, 才能使全篇“ 首尾圆合, 条贯统序 ”。这是刘勰章法论的基本思想。《章句》《附会》两篇还具体论述了离章合句之法 《章句》强调要对 “启行之辞”、“ 中篇

之意”和' “绝笔之言” 等篇章构件进行合理的剪裁与布置,使之义脉交合,首尾一体。《附会》篇则以行舟打浆、挥鞭策马为喻,强调文章结尾要全力贯注,文辞要切合情理。反之, 若首尾不能一贯,章句错综颠倒 ,阳伏而阴出,便有“倒置”之乖,棼丝“之乱,所谓统绪失宗,辞味 必乱,义脉不流,则偏枯文体

至初唐佚名《文笔式》亦论及谋篇布局 , 因去六朝未远,其论主要继承和发展了刘勰的观点。《定位》篇主张文章写作从头到尾都要言之成序、条理圆备, “ 使上下符契,先后弥缝 “《论体》篇又云: 建其首,则思下辞而可承;陈其末,则寻上义不相犯;举其中,则先后须相附依”。这与刘勰《章句》篇所论之旨相近。《文笔式》还提出了更为具体的谋篇 四术 : 分理务周、 叙事以次、 义须相接、 势必相依。执此四术而铨叙一篇 ,便能事理昭彰、文脉相连。反此,则会出现 “繁约互舛“、 “先后成乱”、 “文体中绝”、“ 讽读为阻” 等谋篇之弊。刘勰及,《文笔式》所论并非专就诗体而言,二十针对“文”和“笔”等各种文体,但诗既为“文”之一体。则自然与之有关这种将篇章视为一脉相承、首尾一体的有机整体的观点,实为导夫先路、启迪来者的重要之论。

有唐一代, 诗歌创作极盛, 诗人为了营构佳篇丽制, 不断地总结和尝试各种艺术技巧。契合于创作的章法问题, 也自然成为唐人诗学建设的重要议题。在“家制格式, 人谈疾累”的初唐诗坛, 诗人们已注意探讨诗歌谋篇之病。如曰: “凡诗发首诚难, 落句不易, 或有制者, 应作诗头, 勒为诗尾, 应可施后, 翻使居前, 故曰杂乱。”意谓篇章之内应迢递有序, 配伍恰当; 否则位置参差错落, 文理不畅,

易成“杂乱 ”随着唐诗创作的深入, 如何更好地解决这种谋篇弊病, 进一步提升和繁荣创作, 就成为唐代诗论家所对的实际问题。王昌龄正是在这种风气的转进中完成了其诗歌章法理论的建构。

王昌龄诗歌章法理论主要体现在“ 论文意 ” “十七势 ”等条中。他把诗篇分为“ 头 ”、“ 肚 ”、“ 尾” 三个部分, 它们也是有机联系的整体: “ 夫诗, 入头即论其意, 意尽则肚宽, 肚宽则诗得容预。物色乱下, 至尾则却收前意, 节节仍须有分付”。 谓诗头应点明题意, 接着才能营造诗思开阔从容、 物色纷至沓来的“宽肚” 效果, 至尾则须绾合诗头所明之“ 意” , 首尾相援。这当然是王昌龄本人深有体会之言, 同时也可能从刘勰等人的说法中得到过启发。他还进一步就诗“头” 、“ 肚 ”、“ 尾” 各部分的写作进行了具体细致的探讨。

( 一) “诗头 ”

王昌龄论诗很重立意, 这在其论“诗头” 写作时十分明显, 因为“ 诗头” 的作用是点明题意, 确立基调, 并决定全诗的行文组织。如云“ 诗头”皆须造意、“ 其头段段皆须令意上道, 却后还收初意”等, 均强调诗头必须交代题意。既明题意, 便能纵横驰思, 变转无穷。若意旨不显, 纵下千言, 难免芜蔓之弊。王昌龄还认为诗歌起首的方式很多, 其写作没有确切的定式, 应当随变适会, 以“ 兴 ”为取舍:

凡诗头, 或以物色为头, 或以身为头, 或以身意为头, 百般无定。任意以兴来安稳, 即任为诗头也。

诗可以描写外界景物起头, 也可以“ 身 ”或“ 身意” 起头, 即写诗人自身的志意情思等。王昌龄认为“ 诗头” 写作要处理好描写物色与诗人情意的关系问题, 有“ 意” 而无“ 物色” , 或“物色” 虽多而“无安身处 ”, 都难成好诗, 只有二者很好地相兼相惬, 才能创作出佳构。

在《诗格》“ 十七势” 中, 王昌龄提出了具体的处理诗头的方式: 有开门见山, 即诗歌开头直叙题中之意, 如“直把入作势” 。“ 入作 ”指进入作诗本意或题意。如王昌龄两首同题《送别》的诗: “ 春江愁送君, 面蕙草生氤氲” 、“ 河口饯南客, 进帆清江水 ”, 首句分别以“ 送”、 “ 饯” 二字点出送别之意。有先描写“ 物色” , 然后进入题意者, 指直树一或两三句景物后“ 入作” 如王昌龄《留别诗》: “桑林映陂水, 雨过宛城西。留醉楚山别, 阴云暮凄凄”。 前两句言物色, 第三句入 题。又如《代扶风主人答》: “ 杀气凝不流, 风悲日彩寒, 浮埃起四远, 游子弥不欢” , 前三句景语渲染出因战乱而导致的悲凉景象, 第四句揭示边地危苦、 游子不欢的题意。但景语过多易滋疣赘, 因此, 王昌龄并不赞成诗头写景过多, 以防繁词寡义、 文无止泊。也有以“ 比兴” 手法入题者, 如“ 比兴入作势” 云: “遇物如本立文之意, 便直树两三句物, 然后以本意入作比兴是也”。 如王昌龄《赠李侍御》: “ 青冥孤云去, 终当暮归山。志士杖苦节, 何时见龙颜”。前两句景物起兴, 以孤云终当归山, 喻志士终当见明主之意。还有头几句先泛论道理, 为所写人或事设立背景, 然后进入题意, 亦《诗格》中所谓的“ 都商量入作势”

(二) “ 诗肚”

构筑好“诗头”之后, “诗肚” 部分就要力求诗意得到充分展现, 情感之抒

发、 事理之铺陈等, 都要从容而饱满地涵纳其中。因此, 王昌龄追求的是“宽肚 ”、 “ 饱肚” , 而反对“狭腹”

诗有饱肚狭腹, 语急言生, 至极言终始, 未一向耳。若谢康乐语, 饱肚意多, 皆得停泊, 任意纵横。鲍照言语逼迫, 无有纵逸, 故名狭腹之语。以此言之, 则鲍公不如谢也。

《吟窗杂录》所收王昌龄《诗格》“ 诗有六式 中有“ 饱腹” 条云: “调怨闲雅, 意思纵横。谢灵运诗: 出谷日尚早, 入舟阳已微。此回停歇意容与。 所谓“调怨闲雅, 意思纵横”也即此处“皆得停泊, 任意纵横”之意。由此可见,所谓“饱肚“是指诗腹天地广阔,饱含丰富内涵,且开阔变化,”任意纵横“地延展诗歌意指。而”狭腹“则天底狭小,内容单词。王昌龄认为,谢灵运诗多”饱肚“之作,而鲍照诗则多有”狭腹之谦,因而在这方面鲍不如谢,试以谢灵运《石壁精舍还朝中作》为例,略作分析

昏旦变气候,山水含清晖。

清晖能娱人,游子憺忘归。

出谷日尚早,入舟阳已微。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

芰荷迭映蔚,蒲稗相因依。

披拂趋南径,愉悦偃东扉。

虑澹物自轻,意惬理无违。

寄言摄生客,试用此道推。

篇三:李白寄给王昌龄的诗

唐]李白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作者〗

李白(701~762) 唐代诗人。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绵州昌隆(今四川江油)人。其父李客,生平事迹不详。李白青壮年时家境富裕,轻财好施。

〖背景〗

《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是为好友王昌龄贬官而作的抒发感愤、寄以慰藉的好诗。在盛唐诗坛上,王昌龄也是璀灿的群星之一,以写边塞题材著称,特别擅长七绝。天宝初年,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与他便有密切的交往。王昌龄一生遭遇坎坷,他的性格与李白的傲岸不羁有着相似之处。王昌龄贬龙标尉的时间不可确考,有人推测大约在天宝七八年间。李白从天宝三年离京漫游,此时正在扬州,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便题诗抒怀,遥寄给远方的友人。

〖注释〗

龙标:今湖南黔阳,唐时甚僻。诗中指王昌龄,古人常用官职或任官之地的州县名来称呼一个人。

左迁:古尊右卑左,即贬官。

子规:即杜鹃鸟。

五溪: 唐人所说的五溪指辰溪、酉溪、巫溪、武溪、沅溪,当时属于黔中道,在今湖南西部和贵州东部。

夜郎: 汉代我国西南地区少数民族曾在今贵州西部、北部和云南东北部及四川南部部分地区建立过政权,称为夜郎。唐代在今贵州桐梓和湖南沅陵等地设过夜郎县。这里指湖南的夜郎(在今新晃侗族自治县境,与黔阳邻近)。李白当时在东南,所以说“随风直到夜郎西”。

〖译文〗

杨花落尽啦,子规鸟儿不住地在啼,

听说你遭贬了,被贬到龙标去,一路上要经过辰溪、西溪、巫溪、武溪和沅溪;

让我把为你而忧愁的心托付给天上的明月吧,

伴随着君子你一直走到那夜郎以西!

〖结构〗

首句写景兼点时令。于景物独取漂泊无定的杨花、叫着“不如归去”的子规,即含有飘零之感、离别之恨在内,切合当时情事,也就融情入景。

因首句已于景中见情,所以次句便直叙其事。“闻道”,表示惊惜。“过五溪”,见迁谪之荒远,道路之艰难。不着悲痛之语,而悲痛之意自见。

后两句抒情。人隔两地,难以相从,而月照中天,千里可共,所以要将自己的愁心寄与明月,随风飘到龙标。这两句诗所表现的意味,有三层意思,一是说自己心中充满了愁思,无可告诉,无人理解,只有将这种愁心托之于明月;二是说惟有明月分照两地,自己和朋友都能看见她;三是说,因此,也只有依靠她才能将愁心寄与,别无它法。

〖特色〗

诗人李白通过丰富的想象,用男女情爱的方式以抒写志同道合的友情,给予抽象的“愁心”以物的属性,它竟会随风逐月到夜郎西。这种将自己的感情赋予客观事物,使之同样具有感情,也就是使之人格化,乃是形象思维所形成的巨大的特点之一和优点之一。

想像惊人,气概超逸,笔势灵动,充分地显示出李白的艺术个性,这也是《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之所以有长久的艺术魅力的真正原因。

〖链接〗以月寄情的句子

谢庄《月赋》“美人迈兮音尘缺,隔千里兮共明月。”

曹植《杂诗》“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练习〗

1诗中融情人景,含有飘零之感、离别之恨的句子是____、_____。

2“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这一名句运用了什么修辞方法?这样写有什么好处?请简要分析。

3末句“随君直到夜郎西”中“夜郎”一词,有两种解释:一与成语“夜郎自大”的“夜郎”意同,意即——地名,在今贵州省西部桐梓县,古称夜郎国;一是指湖南省沅陵的夜郎县。细读课文,分析一下哪种解释更合理。

4诗中没有单纯的写景,总是“寓情于景”“情景交融”。联系《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的写作背景思考一下,李白在诗的开头写景为什么选取“杨花”“子规”来写?

答案

1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

2拟人。明月有了人性,能将“愁心”带给远方的朋友,句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诗人的忧愁和无奈,以及对友人的关切之情。

3据上句中,“五溪”在今湖南省西部,可知,这里“夜郎”即指湖南省沅陵的夜郎县。

4写“杨花”且“落尽”是先点时令,这样的“暮春”在古诗中是一个花与泪同落的季候,这就奠定了全诗伤感的基调。“杨花”漂泊无定,暗写王昌龄被贬荒僻之地给人的飘零流落之感;“子规”即杜鹃,在我国古典诗词中,它总悲哀凄惨地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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