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曹禺 话剧 日出
主备单位:李寨镇第二初级中学
探索区域
日出
教学目标:
一、知识目标
1.了解戏剧的基本知识。
2.掌握课文的生字生词,注意积累字词。
二、能力目标
1.培养学生的抽象思维能力。
2.体会剧中人物的个性化语言,并通过个性化的语言了解人物的性格特点。
教学重难点:
重点:学习通过矛盾推动情节的发展和个性化语言塑造人物形象。 难点:通过品读潜台词,体会人物的内心感受,把握人物的心理活动和认识黄省三失业的社会原因。 教方法:讲授法、表演法、朗读法等。 课时安排:2课时。 教学过程: 第一课时
一、导入新课:
同学们有没有看过日出时的美景呢?(学生答,看过!)同学们都看过日出,日出时的景观确实很美,但是日出前,那是怎样的一个情景呢?日出前,似乎马上就能看到太阳看到光明了,但整个大地还是是很黑暗的,是黎明的黑暗。曹禺的戏剧《日出》就写出了“日出”前的中国的黑暗现状,反映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黑暗社会现实。
二、戏剧知识介绍
(一)1.戏剧是一种综合的舞台艺术,它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舞台形象,揭示了社会矛盾,反映现实生活。
2.戏剧文学,即戏剧剧本,是舞台演出的基础,是戏剧的主要组成部分,直接决定着戏剧的思想性和艺术性。
3.戏剧剧本的构成
戏剧剧本通常包括两个部分:一是剧本作家的舞台提示,内容包括人物表、时间、地点、布景、服装、道具以及人物台词的心理情绪、动作、上下场等等;一是人物自身的台词,包括对话(对唱)、独白(独唱)、旁白(旁唱)等。
4.戏剧剧本的特点
第一、剧本的结构必须遵循空间和时间高度集中的原则。受舞台条件和演出时间的限制,剧本篇幅不能过长,人物不能过多,场景变换不能过多,它要求时间、人物、情节、场景必须在高度集中的场面和场景中展开。剧本通常用“幕”和“场”来表示段落和情节。 第二、剧本必须有集中、尖锐的矛盾冲突。戏剧是反映现实生活的矛盾和冲突的,没有冲突就没有戏剧。 第三、极富个性化的人物语言特点
曹禺:剧作家、戏剧教育家,出身于封建官僚家庭,幼年时的所见所闻对他反帝爱国思想的形成和他一生的创作起了巨大的作用。曹禺剧作在中国话剧史上具有重要地位。《雷雨》和《日出》的发表,是中国话剧创作艺术成熟的标志。他的剧作戏剧冲突尖锐复杂,结构严谨,富有典型意义;戏剧语言个性化,且具有动作性和抒情性,这些都是剧作成熟的标志。他促成了话剧从“案头剧”向“剧场剧”的发展,曹禺以前,多数剧本以阅读欣赏为主。曹禺的《日出》等剧作,具有极好的舞台效果。
《日出》简介:是以30年代初期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大都市生活为背景的四幕话剧。它暴露了半殖民地大都市黑暗糜烂的一面,控诉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作为剥削者的“有余者”贪得无厌、醉生梦
死;另一方面,是被损害者,“不足者”备受欺凌侮辱,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职员黄省三想复职不得,反而被侮辱,最后走投无路,先毒死自己的孩子后自杀,被救醒发疯,剧本描写了他们的悲惨命运,也描写了他的善良、忠厚和倔强的性格。
三、词语解释
嗫嚅:口动,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世故:处世经验。
凄楚:凄惨痛苦。
喃喃:象声词,连续不断的小声说话的声音。
狞笑:凶恶地笑。
萧条:经济衰微。
四、分角色朗读课文,注意把握个性化的人物台词
1.提问:读完了课文,请几个同学复述课文,明确课文主要写了什么内容?
明确:课文主要写了被辞退的黄省三在生活极度贫困的无奈下,去找李石清要求复职,但遭到拒绝和侮辱,李石清给黄省三指了三条路,黄难以接受,黄又去求潘经理,被潘骂,黄悲愤控诉,最后被打晕的情况。
2.课文描写了什么样的矛盾冲突,又是怎样化解的? 明确:黄省三要求复职,被李石清冷嘲热讽,并被逼上绝路,黄又去求潘月亭,激怒了潘,潘让黄滚,激
起了黄的愤怒,黄悲愤控诉,最后被潘一拳打晕,矛盾才化解。
五、课文讲析
1.戏剧开端:黄省三求职遭到拒绝。
黄省三请求复职,理由是:银行辞了他,没有进款,自己和孩子都饿,没饭吃;而银行还在盖大楼还在添新人,自己一个月才用银行十三来块钱;自己累一点没关系。
李石清拒绝:这是旅馆,不是粥厂;黄省三身后没有人撑腰;
2.戏剧发展:李石清给黄省三指路
三条路 1.拉黄包车(黄省三不能接受原因:拉不动,身体有病,咳嗽)
2.到街上去要饭(读过书,要面子)
3.去偷(急的时候也想过,但是为人正义,下不了手) 李石清给黄省三指的最后一条路:跳楼自杀(矛盾冲突得到激化)
李石清给黄省三指的路,其实对于黄省三来说,都是绝路,由此可见李石清的冷酷无情,毫无人性,也体现了上层对下层人民的压迫,把人逼上绝路。
4.戏剧高潮:潘月亭出场,黄省三求潘月亭,下跪,被骂,接着被推倒在地,要赶他出去,激起他的愤怒,
篇二:谈谈曹禺对《日出》的偏爱和痛苦
谈谈曹禺对《日出》的偏爱和痛苦
曹禺在话剧《日出》的跋中这样写道“比较说,我是喜欢《日出》的,因为它最令我痛苦。”我想一部作品之所以能牵动着作者,折磨着作者,必然是因为这里面饱含着作者大量的心血以及未竟的夙愿。《日出》消耗着曹禺,也吸引着曹禺。一方面,曹禺在《日出》中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和精力,却深知自己在一些问题处理上的无能无力,另一方面,《日出》本身存在的局限性也是不容忽视的,在这主观和客观的两方面共同作用下,作者对《日出》的爱和痛便更加复杂。本文将主要围绕这两方面对这一问题进行讨论。
一、作者对《日出》的期许和无奈
曹禺在创作《日出》的过程中,内心的激情和骚动可以说是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他时而“困兽似的在一间笼子大的屋子里踱过来,拖过去,睁着一双布满了红丝的眼睛绝望地愣着神,看看低压在头上黑的屋顶,窗外昏黑的天空,四周漆黑的世界”,时而“如一只负伤的狗扑在地上,啮着咸丝丝的涩口的土壤”。作者对现实的情绪化反应充满了破坏、灭亡、毁灭,同时又蕴含着对光明和出路的渴望。
(一) 悲悯来自更深层次的悲哀
《日出》到《雷雨》有了很大的转变,题材上从家庭悲剧上升到社会悲剧,从对旧家庭的否定上升到对旧社会的否定。在两部不同的悲剧背后,诱因是不尽相同的。《雷雨》中人物的悲剧命运似乎是苍茫宇宙间残酷的必然,神秘的力量牵扯着所有人的悲欢,作者用悲悯的眼神自上而下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在《日出》中,这种悲悯来自更深刻的悲哀,让人生不如死的不再是冥冥之中的造化弄人,而是丑恶的又难以改变的人间现状。作者通过对两大典型场景——高级旅馆和妓院,勾勒出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展现出了“不足者”和“有余者”之间的巨大对立。《马太福音》里也说道“凡有的,还要加给他,让他有余,没有的,连同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这样的社会不应该结束吗?作者无法给出一个答案。作者与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不足者”“面对面地混在一起,并且个人真是以人与人的关系,流着泪,掏出心窝子的话,叙述自己的身世。”
他对着腐烂的社会抱着“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的憎恨和仇视,却只能仇视,毫无改变之力。
现实的悲哀和残酷本不足以让人痛苦,但作者看清这一切后渴望寻找一个生路,却发现无生路可寻的无助和悲哀,才是真正让他痛苦的。他爱着自己的人物,也爱着这些人物的悲哀,却只能看着这个吃人的社会一点点吞没他们,他们毫无反击之力,也未曾视图反击。
(二)从挣扎到桎梏
上面我们讨论了这个社会难以推翻的丑恶带给作者的残忍和痛苦,其实更令人悲哀的,应当是剧中人面对这丑恶时表现出的麻木甚至是满足,相对于《雷雨》中人物的挣扎,《日出》中的人们往往安于桎梏,安于被捉弄。以陈白露为例,她与繁漪周冲不同的是,她的内心已经没有骚动,倦怠而非不安定,没有了不可遏制的生命的欲望与冲动,没有大爱大恨,以至复仇,在这种自我剥夺中了却残生。这种从挣扎到桎梏的改变,很可能反应了曹禺本人的心路历程,“生活是铁一般的真实,有它自来的残忍”。曹禺认识到了人是很难如繁漪一般拼死做一个反抗者的,更多的人被现实的巨石压的喘不上气,无力反抗。《日出》中少有的挣扎者李石清,却是以违背人性的方式,去欺骗、去压迫、去曲意逢迎,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还有被卖到妓院的小东西,也是在残忍的命运面前以结束生命作为了结。
作者笔下的人物从拼命的挣扎到麻木的桎梏,其实是作者的无奈和痛苦。作者清楚的明白,面对寒冷的现实,他笔下的人物,以及他自己,能给出的答案却只能是如此,作者想要从这悲哀里冲出一条路来,却在途中停滞不前。
二、《日出》的不成熟和局限性
《日出》作为曹禺的第二部剧本,确实如同喷薄而出的的朝阳,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和广泛的影响,但也存在这不可忽视的不成熟和局限性,这也是它让曹禺觉得痛苦的另一个方面。1935年《日出》发表后,社会不乏批判之声,的确,由于作家当时认识的局限和时代的阶段特征,《日出》是留有遗憾的,所以在创作完成之后,它还是不断地折磨着作者,打磨着曹禺的思考,引诱着曹禺一遍一遍地反思,在这个过程中,曹禺痛苦着,纠结着,也进步着。
(一)“太阳不是我们的”缺少理想化力量化的人物
由于曹禺对《雷雨》技巧性的厌倦,在《日出》的创作过程中,有意地想“试探一次新路”,尝试平铺直叙的创作方式,追求戏剧的生活化和散文化,不再把情节集中在几个人身上,而是用片段的方式,用多个主人公的人生故事来阐释同一个观念。
但作者的这种尝试并非完美成熟,周扬先生指出艺术作品的主题是人物和事件的综合,如果这个综合是偶然的或是勉强的,如果艺术作品分裂成各个单独的插画,如果里面没有浑然一致,那艺术作品的价值就会遇到损失。作者在《日出》中描写的众多人物包罗了世间万象,但由于作者与人物之间存在的隔膜,在处理的时候不能操纵自如。没有把他们综合起来,融为一体。且《日出》人物表现不平衡,有的深厚丰富,有的尚显浅露,而且没有一个和周冲一样起到理想化身的作用的人物,方达生虽然有其人性之美,却缺乏进攻精神,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书生,空抱着一腔热情,做了一个于事无补的好心人罢了。作者也说,如果自己是个观众,演到末尾方达生听不见里面的应声,“转过头去听窗外的夯歌,迎着阳光由中门昂首走出去”,我想落在我心里将是一种落寞的悲哀,为着这渺小的好心人的怜悯。
正如陈白露朗诵的诗里说的,“太阳出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就算方达生想要做个拯救者,他也未必能做一个“日出”英雄。
(二)“腐败的自会过去,光明的自会到来”吗?
历史舞台上互为冲突的两种力量在《日出》里没有登场,代表可怕的黑暗势力的金八,作者故意没有让他出场,令他无影无踪,却成为了时时操纵场面的人物,至于劳作的工人们,那些拥有光明的、生机的希望代表者,作者告诉我们是因为环境的不允许,只好忍痛将它们隐藏在舞台的背后。
这两种隐藏在背后的力量,却没有发生联系,在旅馆内是相互倾轧,相互残杀的腐败与死亡,在旅馆外是“大生命浩浩荡荡向前推进,洋洋溢溢地充塞了宇宙”的声音,两者中间没有有机的关联,没有新陈代谢。这种结构设置很容易让观众产生误解,仿佛黑暗的统治终会消失,光明的势力会自然而然地到来。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不管社会腐烂到什么程度,如果不受到外力的打击,永远都不会自然而然地消亡。一个潘经理走掉了,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潘经理,正在同样
的位置,继续无耻地压榨、剥削。同样,象征着光明的人们,如果不经历对黑暗的艰难斗争,光明便永远都不会实现。当然,作者之所以这样设置,是创作需要,自身认识水平和政治觉悟的局限所致。《日出》的结尾虽然是乐观的,却是一个廉价的乐观,只是对黑暗势力进行了简单的结局判定,对光明未来抱有着简单的期望,这对于作者来说,是必然的,是无奈的,也是最令他痛苦的。
三、结语
本文通过作者主观意愿诉求以及剧本客观水平两方面分析了《日出》的意义和不足,并阐述了曹禺对《日出》的偏爱与《日出》给曹禺带来的痛苦与思考。曹禺对《日出》的偏爱来自于痛苦,痛苦来自于剧本对自己的打磨和压榨,曹禺在《日出》之后,更加成熟,更加深刻,渐渐走上创作之峰。
参考资料:《曹禺评说70年》
《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
《曹禺论》
篇三:曹禺《日出》中陈白露的形象特征
《日出》中的陈白露
看过《日出》的人,无一不对剧中交际花陈白露留下了深刻印象。本文主要从陈白露的人生经历、交往对象、悲剧色彩等方面来分析其人物形象。在《日出》中,陈白露既是全剧结构的中心人物,也是震撼人心的悲剧形象。她是矛盾的,她的思想性格无不处于复杂的矛盾之中。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这句话在剧中时常出现,陈白露多次吟咏它,和潘月亭,对方达生或是自言自语。然则,当她向他们吐露时,前两者皆不懂。细细揣摩此句,有几层含义,从中我们不难看出,陈白露身上所具有的某些性格特点。第一,从字面上看,太阳战胜了黑夜,送来了光明,是希望;但这光明与她并没有关系,在第一缕曙光即将照入她的生活之际,她已快要沉睡了,这是无奈。这实际上是陈白露性格中的矛盾复杂之处,这与她的人生经历有关,她出身书香门第,受过“五四”新思潮的洗礼,是名进步的“五四”知识女性,她追求自由、解放,勇敢地挣脱家庭的束缚,只是闯入社会,此时的她还是那个天真,大胆的竹筠,对着人世间的美好爱情充满了向往,这是她身上的“光明”;另一方面,她是资产阶级知识女性,有着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普遍特点,在“五四”退潮之后,一旦生活的热情过去之后剩下的即是失望与无奈。他们原先生活在“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旦离家一切都要自理,这是需要一个长期坚持习惯的过程;再之,以往对爱情对生活的梦做得太完美,然而生活是现实的,总喜欢把幻想破灭,久之,便是裂痕,好比鲁迅笔下的涓生、子君。
在曹禺的《日出》里,我们所看到的是交际花陈白露及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在豪华旅馆及一个下等妓院所发生的故事。而这些人我认为大致可分为三种:第一,即潘月亭、顾八奶奶、张乔治等构成的金八党;第二,即小东西、翠喜等弱者一族;第三,即方达生所代表的活在心中的呆子。
金八党是上层社会的有钱人,他们颠倒白天黑夜,大肆挥霍,过得是纸醉金迷的夜生活,而陈白露作为一名出色的交际花,她过得是资产阶级的寄生生活,然则对供养她的金主又加以玩弄。首先,对潘月亭这个她赖以生存的金主,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事时她不愿见他。当王福升提到“大丰银行的潘经理,昨天晚上来了三遍”她不耐烦地连说“知道知道”“你不要叫他来,你跟潘经理说,我要睡了”;然而当她发现小东西想救她时,面对黑三那群流氓,她又不得不让王福升去请他。见着潘月亭后面对其殷勤她不想理会“你这么相信你的魔力么?”却又不得不低头,“嗯,我想你——”“嗯,我想你跟我办一件事”。在此,正反映了陈白露的矛盾,一方面她是依着潘月亭而生活,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低头,于是就这么别扭着,想推却又不能推开他,不想找他却又不得不利用他的金钱与权势来为自己谋利。其次,对张乔治,她多半是敷衍着,甚至多有厌恶。当乔治向她求婚,炫耀着他的“房子”、“股票”、“现款”及他的“哲学博士、经济学士、政治硕士”等一系列的财产文凭时,她没听完即大喊方达生,说“我要吸一点新鲜空气,这屋子忽然酸得厉害”可见,金钱的奴隶也有厌恶铜臭的时候,她并没有完全被金钱所同化。再之,对顾八奶奶这样有钱却俗不可耐的孤孀时,她流露出不屑与无奈,一个劲地叹着气,一会“幽默地望着她”一会“讽刺地”“恭喜你一天比一天活的有道理,现在你跟胡四要讲起‘三从四
德’了”言语中多是讽刺。凡此种种,我们不难推测,正是陈白露这种不愿“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不甘心这样活下去”才有了她后面的自杀,强调了她的悲剧命运。
小东西是柔弱的无助的但又是向往自由的,这点与陈白露有相似之处。她被金八看上却不愿委身与他并打了他,她的反抗精神是陈白露所欣赏的,想做而不敢做的。对小东西,陈白露既同情又敬佩,因而使得她不顾一切的想要救她。一方面,她的“旧我”不断恢复,另一方面又要周旋于金八党之间强颜欢笑,这使得她与“上流社会”也越来越不协调,精神矛盾冲突越来越尖锐,加之,营救小东西的失败使她同时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她是卖给了这个地方的”,她的自负、自傲都受到了打击,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金八他们允许不允许我们活着”,这又是一将她推往死亡悲剧命运的因素。
方达生作为陈白露的旧时朋友,在剧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正是他的到来,使得沉沦在声色场中的陈白露有了清醒的机会,开启了她记忆的闸门。当方达生说她“还有从前的那点孩子气”唤她“竹筠”时,她情不自禁一声叹息“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快活的孩子么”“竹筠,竹筠,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但与此同时,也正是他映衬了陈白露的悲剧性。方达生正直,与竹筠一样受过五四的洗礼,不同的是他依然活在自己心里,比白露高一个层次,他依然有梦,并希望朝着梦前进。他几次三番要带白露走,然而白露拒绝了,她看清了这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死心了;她也明白太阳会升起来,黑暗也会留在后面,但终究“太阳不是我们的”。
《日出》的结局,陈白露死了,彻彻底底结束了她一生的悲剧,用另一种方式去追寻她的自由她的美梦了。然而,我们不禁要问,何以如同莎菲、子君、白露这些接受了“五四”新思潮追求新文明的新一代知识女性同样摆脱不了传统女性的悲剧结局?或许那些时常出现于剧中的工人的歌声会给我们一个解答。陈白露曾不顾一切的追求自身幸福,然而她是脱离了社会解放的,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正如曹禺在《日出》跋中所说,“我也知道有许多勇敢有为的青年,他们确实也与方达生有同样的好心肠,不过他们早已不用叹气,空虚的同情来耗费自己的精力,早已和那帮高唱夯歌的人们联系在一起,在《日出》那一堆‘鬼’里就找不着他们。所以可怜的是这帮‘无组织无计划’,满心向善,而充满着一脑子的幻想的呆子??”这些话虽然是在与方达生作对比,但之于陈白露,也难逃此理。
《日出,曹禺》出自:百味书屋
链接地址:http://www.850500.com/news/133314.html
转载请保留,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