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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

2017-03-08 07:22:06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乡音

乡音

乡音,是优雅的,是早晨清脆的鸟鸣;

乡音,是嘹亮的,是走步叫卖的吆喝;

乡音,是切切的,是光怪陆离的传说;

乡音,是淡淡的,是浓郁香甜的井水;

乡音,是暖暖的,是母亲慈祥的关怀;

乡音,是浓郁的,是丝丝不断的回忆……

春天的早晨总是格外安静,摇摆的枝头总有几只鸟雀喧叫,那般清脆、那般柔美、那般动人,或如长笛响奏,或如清泉潺潺,或如空山回响,喧而不闹、清而不杂、柔而不躁。东方断木啄响,西方麻雀飞鸣,南方杜鹃歌舞,北方喜鹊争和;一点一滴,如流水交汇,轻缓有度,高低有别,如此幽美雅静,便是乡音!

儿时的记忆莫失于吆喝声。那发自淳朴的胸腔的嘹亮声,抑扬顿挫,或蜿蜒曲折,或高山流水,或含蓄深沉;有的是叫卖菜品,有的是叫卖雏鸡,有的是叫卖麦芽糖、江米棍,往往拖车碾过的路上还会跟跑着三五个孩童,有说有笑,拍着小手掌,好不热闹!亦有农民扬起的牛鞭在空中划过,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随后便是从农民嘴里挤出的曲调,格外动听,就连耕田的老牛听了都会十足的卖力!这便是80后的乡音!

乡音是幼小的心灵对一些光怪陆离的传说抱有的满满的期盼,总是在父辈停住那生动的有声有色的描述,喝杯水的时候急切的叫嚷“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啊,然后小白龙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找他妈妈,每次找不到……”,现在还依稀记得下面的内容是:每次找不到,他都会伤心的落泪,于是人间就会下起小雨。其实小白龙的妈妈被关在了枯井里,因为井太深太黑,他根本看不到他妈妈!

“那为什么不让他见他妈妈?”

“因为啊,因为小白龙妈妈犯了错,被关了起来,那么多年没见面,如果母子见面肯定会大哭起来,这样人间就会泛洪水,又要受灾了!”

于是,便歇斯底里的跑到村口半掩的枯井,伸长了脖子往里瞅,总是幻想着小白龙妈妈是不是被关在了这里,直到慢慢长大,赶着的鹅、鸭不长眼睛的摔了进去,还要我九牛二虎将它们从枯井捞出来,才知道,一切都是稚嫩的童心作怪!

没有现代化的农村,夏天也并不是无处憩凉,每家每户的院内都会安有一尊铁井,每当天气炎热,只需舀一瓢清水从上口灌入井内,然后使劲不停的上下压着井把,不一会清凉香甜的井水便从出水口缓缓流出,水流击落在盆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顿时让整个夏天少去了几分燥热!最开心的还是搬一个大西瓜一股脑儿的将它浸在冰凉的地下水里,一个钟头后再切开品尝,那滋味绝对是绝无仅有的!这便是乡音的浓郁香甜!

我们最熟悉的乡音,总少不了母亲从小对我们的呵护和暖暖的关怀!秋冬的寒风总会吹

的我们鼻涕直流,母亲便会不停的唠叨,直到你乖乖的穿上避寒的衣物为止。哪怕是多年以后,已经长大成人,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拿起电话,也会听见那头的母亲唠叨未减,“天气冷了,多穿点!”、“吃饭别省,想吃什么就买!”于是,乡音通过电波传入到耳朵里。

若干年之后,乡音渐渐成为一种思念和回忆,一种剪不断、扯不断、舍不断的怀念,那些熟悉的乡音愈渐变少,代替他们的是早上机器的轰鸣,是路边小摊喇叭的机械重复,是莫名其妙的人生遭遇,是花上几块钱买的化学饮料,是只能在电话里才能感受的亲情!一年极少的回趟家,想听一听乡音,等来的却是:填湖造田、征地建路、拆房建楼,最熟悉的乡土风情却渐渐被城市化破坏,这总是我接受不了的!

而如今,没了鸟鸣、没了吆喝、没了传说、没了井水、没了温暖,在我心中就像没了乡音一般!

篇二:乡音

五岁知事,十五岁离家,这中间十年以学校待的时间比家多,除了心里有一份纠结和想要一片宁静,而早早出门独立外,更多的是,永不能理解大人们,亦不想理解。不明白那些妇人们的八卦、刻薄和虚荣,不理解那些一家之主的父辈们,不甚其烦的讨论挣钱、存钱、花钱。因为这样,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他们的话题无论俗或雅,我都无法切入,当然也不感兴趣,所以即使只有自己的一小片天,我也自得其乐,长大后,还是无法理解他们,但多了份同情和感恩。记得小时候,妈妈骂我,我顶了两句,她气急败坏,说: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呢,要不是我跟你爸辛苦挣钱供你读书,你也一样文盲,认得几个字就在我面前摆谱,你也太嫩了。当时年小,气盛,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也无需多费口舌,长大后,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事实上也是这样,没有她哪来的我,她的俗却造就了一个自以为雅的我,又因为在外面经历了一些事事非非,所以有了对他们的感恩,又因为这些年我的变化,而他们亦如此,所以有了同情。回家的时间比往年多了,跟家乡的亲戚朋友联系也比以前勤了,那份亲切还在,陌生的是话题,总不能找到切入点或者更多的共同点,因为担心对方误会我忘本,所以尽可能的小心说话,有时候连口音有一点不对,都觉得自己被排外了,回家遇到了熟人,开口说句你好,肯定会被骂的,可是又叫不上称呼,是真的模糊了,开始的时候,一个微笑还能应付,但是久了还是觉得尴尬,在家待产的姐姐虽常跟我电话联系,讲讲家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家常里短的,我听着觉得这就是小时候我也经历过的,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发言的立场,他们习惯了的生活,是我不想过的。我觉得斤斤计较是件麻烦又伤神费力的事,他们却乐此不疲,我觉得吵架应该是生活中必不可少,但又需少之又少的事,他们却天天如潮涌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长大了,喜欢看四大名著了,嘴里常说忙,实际上是心里比较烦,从不愿承认寂寞,却总是形单影支,一个人独来独往,城市的喧闹繁华已经倦了,家常里短的话题倒添了几分新意。昨天跟一个工作上的朋友去出差,开车居然到了农村的田埂上,周围是绿幽的稻谷,偶然有几处人家的房顶升着烟,小孩子的嘻闹声,鸡犬鸣啼,路上的行人没有像城里人那样赶着去上班,慢慢悠悠的说说笑笑,忽然间觉得原来这也可以很雅,只是体会的心境不同罢了。有多少次梦见自己御下一切,背包一个人去旅行,却又总是纠结在责任感这三个字上不敢有所行动,记得一个背包客说过:人生不只是车子、房子、票子,还有另一种可能。

篇三:关于乡音

按理说,常年孤身在外的人都会有一种乡音情结,可是,我却并不认为乡音能给我带来太多的亲切和惊喜。相反,乡音有时甚至会带我抵制情绪。一听到乡音,我就会想到为蝇头小利而破口大骂的悍妇﹑整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邻里婶婆以及勤于耕作终年劳累却只能清苦度日的乡人,那拗口且不乏粗俗的乡音象四周的山峦一样将乡人的日子团团围出,透不进一丝外面的光彩,陈现一派落后﹑闭塞的景象,使我一次又一次滋生逃离和背叛的念头,尤其是走出校门仍是被“发配”回乡音的包围圈之后,这种念头日益强烈,尽管我明白这对养育我的乡音是一种贬损。

于是,我来到了深圳,在这块人生地不熟的土地上独自踏上了谋生之路。从那时起,我就将乡音死死地捂在那个土得够资格的行李袋里,开始进入远离乡音的陌生与孤独之中。那段日子艰辛而酸涩,但更多的是新鲜和希望推着我走。繁华的街上,好听的普通话贯穿着我的寻觅﹑奔波﹑彷徨,又隔离着我的追求﹑理想﹑热情,心情在这种艰难与希望中起起落落。我重新审视了呼唤我的乡音,有个声音告诉我﹕新与旧的交替,心灵必然要承受舍弃与接纳的撞击的洗礼。

后来,我有了一些朋友,再后来,我有了更多的朋友,有北京哥们﹑有江西老表﹑也有两广兄弟,我们大多数时候用统一的普通话讨论吃饭﹑工作和女人,但有时他们也炫耀他们的家乡土话,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也开始怀念正在我生活中逐渐隐退的乡音,可是,乡音却又一次无情击碎了我怀念的心情。有人没完没了要我找工作﹑找我借钱﹑找我借地方睡,更有一位小兄弟寻工未果在我这里吃好喝好睡好回家后居然将我臭骂一顿,一时我成了乡人眼里的陈世美。自此我对乡音退避三舍,所以尽管我的朋友中有几个也是家乡人,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用普通话交流,我们宁愿用发音不准的“呢系边度人”来取乐,也极少用家乡土话下酒,想是都有同感的缘故。当有人问﹕你们不是老乡么﹖怎么也用普通话﹖有那时我就默不作声,我知道我是用沉默来抗拒乡音,抗拒对家乡的联想。

在家乡,尽管乡人对走乡串户的外地生意人那悔涩的普通话有着出奇的热情,但对说普通话的本地人往往是痛心疾首﹑嗤之以鼻的,所以注定我那曾时不时用普通话教学的小学语文老师要承受学生和乡人的讥讽与耻笑。现在,有些常年在外打工的年青人回家,偶尔说漏了嘴,都无一例外会招来一阵斥责。我也难逃此劫。每次回家,尽管我小心又小心,舌头有时还是不识趣,惹得被指着背脊骂﹕洋不洋,土不土,有什么了不起﹗骂得我冷汗冒了一身又一身。更有一事,我还为此与一位家乡姑娘的爱情交之失臂,只因我一不留神冒的一句普通话,紧张得那姑娘的老妈赶紧拽媒婆衣角﹕那小子不可靠、不可靠﹗──那次相亲算是告吹了。

尽管如此,在外面混了好几年的我却还是咬不准普通话。和陌生打交道,我只要一开尊口,别人准说﹕先生怕是湖南人吧﹖老江湖更是会说兄弟想来是湖南邵阳人了﹗弄得我的脸不知往哪挂。还有趣的是,我只要一激动(如大急大怒大喜大乐之时),土得掉渣的家乡话便会冲口而出,譬如“哈宝”﹑“线吊货”(昵称)之类,我曾努力改过,但没用,静下心来想了很久,最终给自己的解释是﹕尽管我常常用语言或一些行为来抵制或者抗拒乡音,但我的骨子里却还是深深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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