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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原爱的汉语为什么说那么好?

2017-02-06 19:05:19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为什么汉语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语言

为什么汉语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语言!?

我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个话题:汉语究竟是不是落后于英语。但是很多人都没有讲到点子上。我就用点通讯和数据存储上的概念来聊聊为什么汉语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语言——没有之一。

一、起源

这世界上,仍然在广泛使用的表意文字,恐怕就只有中文了。而表音文字大行其道。有的人认为这意味着表音文字是更先进的文字,所以表音文字战胜了表意文字。事实上几十年前的前辈们很多都是这么看的。他们曾经提出汉字拼音化的方案,准备把汉语也变成一种表音文字。

事实上,单从两者的发展历史,是得不到这个结论的。

文字,从一开始就是记录信息用的。原生文明,无论中国、古埃及、古印度还是两河流域,甚至是玛雅,其文字都是象形文字。换句话说,一开始都是表意的。当文字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原有的字符无法满足表达的需要,就会衍生出新的文字。这些新的文字往往由表音的部分和表意的部分合并而成。无论是早期汉字还是古埃及的圣书体都有这样一个特点。这是文字扩展的必然过程。但表意文字仍然是表意文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原生文明的语言都是基于表意文字的。

而次生文明则基本都是表音语言。比如希腊、比如日本。有人推测,这是因为次生文明需要从原生文明中学习很多的东西,包括大量的词汇。运用这些词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用原生文明的发音来指代。而次生文明因为严重依赖于原生文明的词语发音,自己语言里那种发音恐怕是表不出来什么意思的。所以最终不得不使用一套表音文字体系来使得自己原有语言与从原生文明进口的大量词汇兼容。这种被迫囫囵吞枣的做法,我们可以看到也是今天表音文字的本能行为。比如日文“计算机” 就是Computer的音译。

那么为什么这世界上的表意文字这么少呢?很显然,这世界上的原生文明本来就那么几个,而次生文明却要多几个数量级。历史大潮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原生文明也有可能被次生文明所征服。在征服之后,语言也就有可能会逐渐消亡了。如果我们回头去看看,消亡了的表音文字比表意文字可是要多得多。

所以,表音文字广泛使用,这并不说明表音文字就优秀。只能说这世界上的原生文明实在太少。

如果要正儿八经讨论一种语言的优劣,就必须从两个角度来讨论,第一是语音,第二是文字。

二、语音

之所以要先讲语音,是因为所有的语言都是从口语发展出来的,书面的文字,实际上是语言的一个记录工具,而口语的核心就是语音。

语言水平高低的评判准则

口语,放在今天来分析,实际上是一种通讯协议。就是说,语言实际上是把人的思想通过发音器官变成一串频率不同、波形不同的声波,然后有另一个个体的听觉器官和相关的脑部组织重新转变回思想。通讯协议,就是一个规则,一个规定了应该如何把思想/信息转变为易于传输的信号的规则。计算机上,通讯协议基本上有这么两个评判标准:传输效率和抗噪能力。所谓传输效率,是说,在单位时间里,按照该通讯协议能够传输多少信息。所谓抗噪能力,是说这种通讯方式能够在多大的噪音下仍然保证绝大多数信息正确传输。

传输效率又有两个方面,一个是编码效率,一个是传输速度。编码效率是说,这个通讯协议能够把一个信息用多短的一串信号来表达。传输速度是说一段信号,能够以多快的速度传输。

评价一种语言的口语是否先进,就要分析上面这几个问题。

传输的绝对优势:声调

首先从编码效率上,我们可以说汉语就是世界上编码效率最高的语言,没有之一。汉语发音有三大要素:声母、韵母、声调。一般的语言只有两个要素:声母的韵母。从编码上说,汉语发音的表意能力就比一般语言高出一个维度。高出一个维度的价值就在于,使用单个音节,汉语能够表达的不同信息的种类,最高可以达到一般外语的4倍。为什么

外国人学汉语学得这么辛苦,而中国人学英语则没有那么辛苦,就是中国人是已经学会了高级的,现在再去学低级的,而外国人是相反。在学习汉语中,外国人最吃力的问题之一就是声调,因为这是要在他们习惯的表意能力上提升一个维度。

由于有了声调这个优势,理论上汉语的传输效率最高就可以达到一般外语的4倍。一般外语,虽然已经开始有意识地使用声调,但是效率非常低,往往一个句子中最多只用一个到两个音调表达诸如疑问、强调等作用。这还只是处于声调应用的初级阶段。远远无法与汉语相比,汉语在几乎每个发音上都应用了声调。

但是有人说,古汉语声调更多啊,至少有9 个声调,难道汉语越发展越回去了么?这当然是错误的。汉语是一直向前发展的。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问题就在于,声调并不是越多越好(我们也要在下面讲到,发音种类也并不是越多越好)。声调的种类,取绝于人类发音器官的发音能力。有一些声调,比如吸气音,虽然也是在声调的维度上添砖加瓦,但是发音速度比我们今天的4个声调就低了很多,换句话说就是,与其用吸气音来表意,不如直接用两三个其他声调的音来表意。所以被淘汰了。还有一些声调由于与其它声调区分度不够大,就逐渐合并了。今天我们在一些地方方言里,仍然能听到一些特别的声调。但是这些声调往往要么要求特别的器官运动,要么要求有轻音支持。它们都在逐渐消亡。

信息论角度上的绝对优势

汉语在传输效率方面带来的优势,在文化中就进一步带来了更大的优势。

从信息论角度来考虑,编码是很有学问的。举个例子。我们知道计算机传输信息,实际上传输的都是0和1。那么,如果我们传输的各种信息出现的频率不一样高怎么办?答案是,出现越频繁的,编码越短。这样就能提高总体效率。

比方说,我们只有四种信息要传递。按一般的想法,自然是把这四种信息分别用00、01、10、11来表示。每个信息都需要用两位二进制数来表示,也就是说传播100条信息需要发送200个二进制数。但是如果其中有一种信息出现的概率是91%,而另外三种分别是3%。那么就可以使用另一种编码方式:1,01,001,000。平均下来这种传播方式传播100条信息需要发送91+2*3+3*3+3*3=115个二进制数。显然比前面那种效率要高。

因此,你会发现各个语言中越常用的词,一般就越短。英语里,我、你、他、她、我们,都是单音节词。

但是,单音节终归是有限的。绝大多数意思还是要用双音节或更多来表示。这时候汉语的优势就显示出来了。由于汉语所能承载的单音节词比其他语言多几倍,所以在构成多音节词的时候就可以很奢侈地使用逻辑结构。这种逻辑结构,使得中文的联系性、逻辑性要优于一般语言。而与语音脱离的文字体系,则进一步支撑了这种结构,方便了记忆。

很多其他语言,由于缺少单音节词,所以一般常用词只能使用双音节词。而要形成逻辑结构就必须大规模使用四音节词。这是非常低效的。为了避免这种低效,很多常用的词就只能抛弃逻辑结构,用毫无关系的双音节或三音节词表示。

比如我们可以很轻松地说“公鸡”、“母鸡”、“小鸡”、“鸡蛋”。而英语里就成了“Cock”、 “Hen”、 “Chick”、 “Egg”。类似的发音长度,中文能负担起逻辑结构,而英文就负担不起来。

所以说,类似长度的词,中文一般都要比英文的逻辑要更清晰。这不简简单单是是效率的问题,而更是人民接受信息能力的问题。组词方式越短、越有逻辑性,学习就越简单。整个社会效率就越高。学习、记忆什么叫Laser,远不如“激光”那么简单。

我们来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普通中国人的初等数学能力往往超过欧美。这并不简简单单是教育的问题。更关键地,这是中文对数字命名结果。

中文由于汉语在单音节词上无可匹敌优势,可以极度奢侈地给予每一个数字一个单音节发音。没有音调的语言,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因为还有其他更常见的东西需要占用宝贵的单音节词的资源。

人对数字的短期记忆,实际上是对数字发音的记忆。研究表明中国人一次能够记住的数字长度要高于英语母语国家。而在计算中,你需要短期记忆很多数字,这一点就天然地给予了中国人绝对优势。

更进一步,中国的数字都是单音节,因此可以采用绝对逻辑的方式构建整个数字表。九十六,就是九个十加一个

六。英语是“九十”(与九和十都不同的特殊词)加一个六。法语是四个二十加十六。汉语种最简洁而最富逻辑的结构,在世界各种主要语言中是独一无二的。九九乘法口诀表,就是构建在这个基础上的。其他国家的儿童如果想背下来这张表,可以说比中国儿童难了几倍。语言上具备了这种优势,中国人的初等数学怎么能不好?就初等数学上的优势,乘以初等数学在整个社会中的价值,这就是中国的根本竞争优势之一。

当然,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在比较长的单词上表音文字当然也是有逻辑结构的,这是语言发展的必然结果。比如说英文nephritis,就来源于希腊语中一个读音类似的词,而希腊语中的那个词则来源于希腊语Nefros和itis,也就是“肾”和“炎”。不过很抱歉的是,由于表音能力差,这些很常见的意思必须要用这么多音节来表达。这就远不如中文简简单单的“肾炎”了。

此外还需要提到,由于汉语具有远超其他语言的庞大单音节词库,因此在对特定名词进行缩写的时候,就更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表音语言在对名词缩写时,一般只能取首字母,这非常容易引起歧义。而中文可以直接取整个名词中比较具有代表意义的字,可以极大地消除歧义。比如美国人说“国安局”就是“NSA”,中文三个音节,英文四个音节,结果中文比英文清晰得多。

最强抗噪能力:完全抛弃轻音

从发音种类上说,汉语的发音种类是比较多的。如果你注意日语的话,日语里面就没有r这个声母,发音种类就比汉语少。但是日语从汉语学到了一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基本抛弃轻音。

刚才我说到汉语发音种类比较多,可能有人就开始皱眉头了。因为如果不考虑声调,英语里独立发音的种类其实比汉语里还多。因为英语声母可以单独成音。而汉语里是没有的。

事实上,古汉语中轻音也是极度常见的。但是为什么我们都抛弃了呢?因为一个简单的原因:抗噪能力差。一个轻音,距离稍微远一点,或者噪音稍微大一点,就听不见了。而一个辅音和一个元音组成的音节,则由于元音的存在而有较强的信号强度,更容易正确传输。

有一个搞笑论调是这么说的,"我们的普通话叫“mandarin”,什么意思啊?满大人,满族人清朝入关之后,说不出我们的口语,他就把很多调去掉了,把入声去掉了,说的发音越来越简单了。然后逼着全国人都这么说。所以我们现在的口语比粤语要简单得多。"

这是一个非常愚昧的论调。首先,Mandarin这个英语单词来自于葡萄牙语mandarim,葡萄牙语这个词又来源于马来语mntri,马来语这个词来源于梵语mantrin,而梵语这个词的意思是官员。换句话说,mandarin的愿意是“官话”。而且Mandarin这个词能查找到的最早的记录出现于 1589年。大家可以查查那时候“满大人”在哪里呢。

很多人以为粤语是正宗的汉语发音。这话对,也不对。粤语具备一些中古汉语的发音特征。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它才落后于北方官话。有人认为北方官话的形成,是因为蛮族入侵“污染”了汉语。这个说法同样,对,也不对。北方官话之所以在中古汉语的基础上进一步的发展,就是因为战争与征服,北方汉民与语言不通的外族加深的了交流,多种族的融合,教育,最终抛弃了难发或者影响发音效率的音调。所以,你不能说一种方言既古老又高级。这两个是矛盾的。

我们举一个例子。白菜,这个发音在北方官话里是Bai2 Cai4,在粤语里是Baak6 Coi3。你注意到粤语“白”这个发音里有一个k的轻尾音。这个音在北方官话里彻底抛弃了。轻尾音抗噪能力不佳,它的很容易被噪音盖过,发清楚这个音需要花费额外的时间,而汉语的冗余度造成一个轻尾音发不准也不会影响整个意义的表达。所以大家可以注意到,随着广东地区对外交流的日益增加,年轻的粤语使用者往往采用“懒音”,也就是说,在日常会话中大量抛弃轻尾音。更进一步,菜这个音,粤语里实际上要发两个音,一个是co一个是i。所以coi这个发音,注定没有北方官话的cai效率高。所以,觉得粤语是更正宗的中古汉语,这没错,但要是觉得粤语更先进,那就大错特错了。同样一个来源的几个语音体系,使用的越广泛、交流的越多,其发展就越快。这是必然的道理。

现代汉语普通话,发音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辅音配一个元音(当然也有少量单独元音),发音强度大,效率高。这就是现代汉语的优点之一。

提高传输速度:懒化

那么再比较一下英语和汉语。从口语角度讲,汉语的核心优势在于语调。英语中一个发音,大致有三个要素:声母、韵母、长度。英语中的语调,是用整个词的调子或者整个句子的调子来表达单个言外之意,所以仅仅对口语起支撑作用。现今英语的发展潮流中,长度的要素逐渐消亡。长度要素,是通过发音的长短来改变发音的含义,理论上说长度的变化只能在一个基本单位音长和两个单位音长之间变化,长于两个单位音长,就失掉了经济性,从效率上讲,不如直接用两个音替代。事实上,英语中,长度变化,只有两种:短音和长音。而长音本身,从发音效率上讲是低效的。因此随着英语的广泛散布,长短音的差距越来越小。甚至很多英语母语国家的人讲英语都不管长短音的差异。比方说,sheep的那个i:的音已经见不到人专门拖长了,美国人发这个音基本都是短音i(有的人为了与ship区别,把那个sh发的有点像汉语拼音里的x)。再比如美国人日常对话里说I don't know的时候,Don't的那个t的发音常常是省略的。

此外,英语中包含有一些发音效率很低的音,比如th清音(就是three的th)。有一次在收音机里听见广告提到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是 833-3333。大家可以试一下严格按照th清音的时候,这个电话号码读出来有多费劲(Eight Three Three, Thirty Three Thirty Three)。th这个音我一般都发成s的音,几乎没有产生过误解。还有,比如L这个字母,理论上发音的时候舌尖要顶住上腭,实际上没发现有几个美国人是这么发音的。整个英语发音规则,随着广泛的传播,而迅速的“懒化”。换句话说就是发音规则向快速、高效发音方向发展。但是英语在发音上仍然是落后的。

我们反过来看汉语。汉语经历了长期、大范围的传播。因此发音普遍比较简单。目前汉语里与标准发音规则不同的“懒化”是比较罕见的。但是依然存在。举个简单的例子。“谁”这个音,按照汉语标准发音规则,应发为“shui”,而实际上,大多数人发的音是“shei”。为什么呢?很多人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但是我一讲立刻就能明白:“shui”这个音要求嘴唇作大范围的运动,而“shei”这个音则不需要。这个区别的核心在于ui和粤语中的oi一样,都是两个不同的元音结合在一起,需要用两个唇舌动作来发,而ei实际上是一个特殊的元音,而不是两个元音(当然,你也可以把它发成两个元音的结合,只不过一般说话没人愿意那么费劲)。所以在大量的使用中,“shui”就逐渐懒化成为了“shei”。

总的来说,汉语所有的发音,通常都能可以以极快的速度发出,绝不会有诸如小舌音那种效率极低的东西存在。所以汉语的传输速度也是首屈一指的。

侧面的证明:唇舌运动

那么我们最后回过头来看,汉语由于抛弃了轻音而具备了较高的抗噪能力,并抛弃了大量不容易发的音。因此与其他语言相比,汉语具有极高的先进性。那么有人问,这些都是空的,有没有直观的东西能证明汉语的优越呢?

有的。出了国,尤其是到了欧美的人,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说英语,相比于当地人来说,总有点含混不清。外语老师总是要求中国人说英语的时候嘴巴要张大,舌头要有力,甚至要求用说话时咬住一根铅笔的方式来训练。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中国人已经习惯了唇舌微微运动的发音过程。汉语的高抗噪能力,使得发音不必费力,唇舌运动幅度比英语之类明显小。很多要求唇舌大幅度运动的音节构成(诸如前面说的英文33),都已经在汉语里看不到了。

所以,从一个通讯协议的角度看,汉语的语音显然对诸多其他语言更先进。传输效率高、抗噪能力强。

三。文字

虽然我们的语音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文字角度则没有那么清晰。语音可以说是一种通讯协议。那么文字就可说是一种数据存储格式。存储格式的要求与通讯协议不同。存储格式要求存空间小、读写速度快。

不过,我们首先要说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正是因为汉字本身与读音没有必然联系,才给予了汉语语音不断成长的基础。才能衍生出汉语这一当今最先进的语音体系。表音文字,总是把语音禁锢住,也就因此很难成长了。当然,这也带来了学习困难的问题。但是相比于汉字带来的其他优势,这实在算不了什么。

语言的分类

这个世界上的语言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叫做综合语,一种叫做分析语(或称孤立语)。

简单地说,综合语可以通过改变词的形态来表达不同的意思。而分析语则单纯通过词与词之间的关系来表达不同的意思。

我们举个简单的例子:

中文(分析语):我昨天告诉他了。

英文(综合语):I told him yesterday.

英文你首先可以看到told和him两个变形。其中把tell变成told表示过去发生的动作,把he变成him表示客体。而中文用昨天来直接指明时间,如果不指明时间则需要用“已经”、“过”之类来表示过去,而并不改变词的形态。中文还通过各自的位置来体现谁是主体谁是客体。

实际上,英语已经是综合语中非常接近分析语的了。比方说英语的未来时态用的词形和一般时态没有区别。而很多其他语言中不同的时态都是用不同的词形来表达的。在比方说英文对于各个词的位置有明确的规定。而很多其他综合语,诸如拉丁语中,词的位置可以不固定。换句话说就是可以说出这样的句子:Him yesterday told I。然后通过词形里的主格词形和宾格词形来判断究竟是谁告诉了谁。 这是非常糟糕的,因为在读取的时候,总是有先后的差别。我们希望的读取顺序是:先读取我们的大脑需要先处理的部分。分析语天然就有这种优势。很多综合语在逐步的发展中也确立了类似的规则,比如拉丁语的后裔之一——法语。

总结一下。为什么大致上讲分析语优于综合语呢?因为分析语简单易懂。首先分析语不存在词形变换,因此一个词只有一个形态。学习者不需要记忆其他的变形。中文里我们从来就不需要记什么时态、宾格、阴阳词形。第二,分析语中,各个词的位置逻辑关系相对明确,在接受信息时更容易理解。更进一步讲,由于没有词形变化,分析语对于音节资源运用更加有效。英文里单音节词的资源本来就很有限,结果诸如See和Saw这样的不规则变形还要多占用一个。这就是雪上加霜了。所以英文的表达效率与逻辑性远不能和汉语相比。

从世界范围内来看,语言都是从综合语开始,逐渐向分析语发展。

比方说,现代法语的词形变化规则已经大大简化了。美国英语在英国英语的基础上进一步简化了词形变化。比方说Goose的复数是Geese,但是美国有很多人就用Gooses。词缀的含义逐渐单一化,特定含义针对的词形变化也逐渐单一化。各词在句子中的位置逐渐固化。我们学习英文的时候,一般都能发现,以英文现在的单词表,直接把它转化为综合语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那样它将更便于学习。这就是分析语对综合语的优势。

压缩存储:分析语的高超之处

当年计算机发展到了新的时代,人们开始研究如何在计算机上存储视频文件。一开始的方案极其简单,就是把一帧一帧图像全部都存储下来。但是这无疑是低效的。因为这里面的冗余信息太多。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夜晚的场景,画面上很多地方都是黑的。何必把每一个点的色彩反复记录呢?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思路就是,不再存储每一帧图像的完整信息,而存储下一帧图像与上一帧图像之间的差异之处。两幅图像中颜色一样的部分全部跳过。

分析语恰恰就具有这样的效果。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人在用汉语谈论昨天发生的事情时,只需要一开始提及“下面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昨天”,后面就再也不必提及时态了。而英文,则需要反复使用时态来表明这事情发生在过去。这无疑是巨大的冗余。毫无存在的必要。所以,学习汉语时,我们从来不会头疼什么“过去将来完成进行时”(Would have been doing)这么见鬼的东西。汉语直接用几个词和逻辑关系就说明了情况。

这就是信息的压缩。这一特点使得汉语的存储更有效率。

有的人认为分析语劣于综合语,他们是这样说的“综合语只用几个字母组成一个词缀就能表示一个特定含义,而汉语做不到”,这就比如说英语中名次尾部加s表复数。这种说法其实就是忽略了分析语的真正优势到底在哪里。

分析语中各个词、乃至各个句子都是有机整体。如果前文说过,今天来的人有三个。那么后面还何必要提今天来的人是单数还是复数呢?分析语挤掉了语言中的冗余成分。而在单个词、单个句子中,没有多少东西会是冗余的。因此,拿出单个词、单个句子来说分析语表意效率低或者有歧义,这本身就是很可笑的。在现实生活中,孤立的词和句子永远是少数中的少数。放在更广阔的背景下,汉语作为一个分析语,其存储、传递效率要比综合语高,这是不言而喻的。

汉语的这一优势在古代更显重要。因为古代最稀缺的是记录空间,最早人们用石碑、石板,然后用竹片、木片,最后用纸。记录空间总是很稀缺。所以就需要在狭小的空间里容纳更多的信息。表音文字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利。要么就

篇二:为什么汉语如此的难?一个美国汉学家的独到点评

为什么汉语如此的难?一个美国汉学家的独到点评

任何一个喜欢思考的人看到这这篇研究文章标题后可能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对谁难?”这是个合乎情理的问题。毕竟,中国人学起来似乎没问题。当中国幼童们经历“可怕的两岁”时,正是他们的汉语把他们的父母搞得焦头烂额,而且再等上几年,也正是这些小孩就会真的用那些难到让人没办法的中文字潦草地写情书和购物单了。那么我说“难”是什么意思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篇文章的语调会带有很多的牢骚和抱怨,所以我不如直接明确说出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难,一个母语是英语的人在成年时试图学习汉语,经历教科书、录音带、会话伙伴等等这样一整个过程,整个一个语无伦次的过程。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难——对很多其他的西方人来说难,他们耗费人生的一年又一年,用脑袋来撞击中国的长城。

如果这就是我所要表达的全部,那么我的陈述就太空洞了。汉语对我来讲当然难。毕竟,任何一门外语对一个非母语的人来说都难,对吧?应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如此。对一个学习者来说,并非所有的外语都同等程度的难。取决于你的母语是什么。一个法国人学意大利语通常比一个美国人学起来更容易,而一般美国人学德语比日本人快得多,如此等等。那么,我现在争辩的是,汉语比你有可能打算去学的任何其它一种语言都难。我的意思是,汉语不仅仅是对我们(母语为英语者)来说难,而是在绝对程度上难。也就是说,汉语对中国人他们自己来说都难。

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一个中国人。大多数中国人都会愉快地告诉你他们的语言很难,可能是全世界最难的。(很多人甚至以此自豪,就如同一些纽约人事实上会为生活在美国最不适宜居住的城市而自豪一样。)也许所有的中国人都该因生为中国人而获颁一枚奖章。无论如何,他们总体上都不同程度地意识到他们的母语所具备的珠穆朗玛峰般的地位,他们站在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峰顶上,注视着卤莽愚蠢的老外们呼哧呼哧地沿着陡峭的山坡往上攀爬。

这一语言奇谈是有其事实根据的;汉语的难到叫人心碎的名声可说是名至实归。那些不是因为喜欢享受而选择学这门语言的人会被极其糟糕的付出/效果比例搞得焦头烂额。而那些恰恰是被这门语言的令人沮丧的复杂和困难所吸引的人则永远不会失望。不管这些人是因为什么缘故开始的,每一个选择学习汉语的人早迟都会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干吗在做这个?”那些还能回想起自己最初目的的人,会明智地立刻选择放弃,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为其在冗长和乏味中挣扎。而那些只是说“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现在没法止步”的人,会有一些成功的机会,因为他们有那种莽撞的固执。

好,既然已经解释了一些我的意思,我现在回到我一开头的问题:为什么汉语如此见鬼般的难?

(一)因为书写系统很荒谬

漂亮、复杂、神秘——但是荒谬。我,和很多学汉语的学生一样,最初被汉语所吸引首先就

是因为其书写系统,那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符号之一。你学的汉字越多,汉字也变得越诡秘和令人上瘾。对汉文字的研究可以令人一辈子全心身投入,而且很快你就会发现你每天从事的任务就是毫无希望地试图用你不断漏水的长期记忆口袋在汉字的汪洋大海里一滴一滴地积累。

汉字的美是无可争辩的,但是当中国人开始意识到普世无文盲的重要性时,这些像形符号乃是一种裹脚这一点就变得清晰起来——某些恋物癖者可能喜欢它们的样子,但是它们对于日常使用来说是不太实用的。

原因之一,要掌握足够的汉字以达到功能上的非文盲简直就是不合情理的难。有人可能又会问:“和什么相比难?”答案很容易得出:比西班牙语、希腊语、俄语、印地语,或者任何其它理智、“正常”的语言都难,这些语言最多只需要几十个符号就能拼写出本语言中的任何东西。约翰?德佛兰西思在他的《汉语言:事实与幻想》一书里称,他的中国同事估计,一个母语为普通话的人需要花费七到八年时间来掌握三千个汉字,而他的法国和西班牙同事估计他们各自国家的学生达到同样的程度只需要那个时间的一半。自然,这种估计多少有些粗糙和凭印象(“同样的程度”到底是什么不清楚),但是总体隐含的东西是明白无误的:汉语书写系统在绝对意义上比字母书写系统更难学习。即便是中国儿童在大脑处于顶尖吸收状态时,其学习汉字所碰到的麻烦也大于其它国家相应年龄的儿童学习本国文字遇到的麻烦。只需要想象一下像我这样反应较迟缓的刚过青春期的人在学习本国语言过程中所经历过的困难就知道了。

每个人都听说过汉语之所以难学是因为需要记住大量的汉字,而这是绝对真实的。一些热门的书和文章将此轻描淡写为:“尽管中文里有[10,000, 25,000, 50,000 你可任选一]个不同的汉字,其实你只需要掌握2,000个左右就可以阅读报纸了。” 胡说八道。当初我掌握了2,000个汉字时,我没法顺利阅读报纸。每一行都有好几个字我得查字典,而且即便是查过了之后,我对文章具体说的什么仍然似懂非懂(我所理解的“阅读”在这一背景下是指“阅读并基本读懂文章而不是非得再去查好几十个汉字”;否则这种宣称就很空洞。)

这一神话得以传播所依据的事实是,如果你看汉字出现频率,任何报纸95%以上的汉字都轻松地被包含在那头2,000个最常用汉字里。然而,这一统计没有告诉你的是:仍然有大量你不熟悉的单词是由这些熟悉的汉字组成的。(为了说明这个问题,请注意在英语里,你知道up和tight各自的含义并不等于你就知道uptight的含义。)而且,正如任何学过任何语言的人都知道,你常常很熟悉一段文字里的每一个词,却仍然没法弄懂在说什么。阅读理解并非仅仅是知道一大堆词这么简单;你必须能够感觉到词与词之间在大量的上下文里是怎样组合的。另外,还有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即便你知道在一段给定文字里的95%的汉字,那剩下的5%常常正好是了解文章主要观点所需要知道的最关键的汉字。一个母语非英语的人在读到一篇标题为“JACUZZIS FOUND EFFECTIVE IN TREATING PHLEBITIS” [“JACUZZIS被发现对静脉炎有疗效”]的文章时如果不知道JACUZZIS和PHLEBITIS[静脉炎]是什么,那么在理解上也走不了多远。

对于那些置身汉学领域的人而言,阅读的问题常常是个足以让人肝火飚升的问题。我们中间有多少人敢于站在一群同事面前大声朗读任意选出的一段文字?然而,自卑情结或者怕丢面子使得许多教师和学生不自觉地在阴谋般的静默中互相配合,每个人都假装通过四年汉语课,勤奋的学生能够轻松浏览从《论语》到鲁迅的的任何文字,仅仅偶尔停下来查阅(当然

是用他们的汉-汉词典啦)某个出现率很低的恼人汉字而已。当然,其他的人面对困难会更诚实一些。那天,我的一个学了十年或以上汉语的研究生同学对我说:“我那个研究,阻力真的很大,原因就是我还是没法读汉语。读两到三页就要花掉好多个钟头,可我又不能用跳过的办法来救自己一命。”如果这句坦诚话出自一个已学了十年——比如说法国文学——的学生之口,那会把人惊呆的,然而这样的话我却一直不间断地从与我从事相同工作的人口中听到(至少在那种没有什么防备、喝多了一点青岛啤酒后的场合下,开始倾诉论文进展缓慢的苦衷)。

我的一个老师曾经告诉我他和他的同事们有时会玩的一个游戏竞赛:在亚洲语言图书馆,从中国部的书架上任意抽出一本书,然后看谁能最先说出这本书是谈什么的。任何曾花费时间在东亚语言藏书部做过研究的人都可以证明这样的竞赛的确有足够难度——至于去读那本书,还是别提了吧。对于那些急不可耐想要开始饱揽海量丰富的中文材料、却又不得不在头几年里依靠教师提供的味道平平的罐头餐、课本例子以及仔细选编的提胃品过活的学生而言,这样的一种状况是很让人灰心丧气的。

反观学习通常的西方语言,对照是惊人的。学了大约一年法语后,我已经可以大量阅读了。我阅读了常见类型的小说——萨特的La nausée,伏尔泰的Candide, 加缪的Létranger——外加无数的报纸,杂志,漫画书,等等。工作量很大但是不怎么费劲;当时所有我真正需要的,是一部好词典和一私家车库摆摊售旧货时我买到的一本磨损了的法语语法。

这种方法用到汉语上面就不行了。学完三年的汉语之后,我还没有读过一本中文小说。我发现要读真是太难了,慢得要命,而且没有收获感。报纸也一样,仍然令人望而却步,读一篇文章,每十个字就得用词典查一个字。扫描人民日报第一版面时,不能完全读懂单个标题也是常见的事。就在那时,有人建议我读《红楼梦》,还给了我一套精美的三卷版。我只有笑了。那套书至今仍然摆在我的书架上,犹如一个胖胖的佛爷,只有前二十页左右填满了各种潦草写下的定义和问号,其余的书页崭新——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学了汉语六年之后,我的程度是依然无法在没有英文翻译对照的陪伴参考下阅读此书。(说“阅读此书”,我的意思是“为享受而读”。假如有谁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再把一本词典塞进我的手里,我也能这本书看完吧。)

汉语书写系统的另一个荒谬在于有繁体和简体两套文字(幸好部分字是相同的——天降慈悲!)繁体仍然在台湾和香港使用,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采用了简体。任何学汉语的外国学生多少都得被迫熟悉两套文字。

(二)因为汉语没有使用字母的常识

想象一下一个普通中国成年人决定要学英语。需要什么样的技巧来掌握其书写系统?很容易:26个字母。(当然了,大小写,加上手写体和几个变体。外加一些引号,撇号,顿号,括号,等等,——所有这些汉语书写系统里也有)这些字母怎么写?从左到右,以空白来区分单词。暂时撇开拼写和用这些字母造词的问题,这个学英语的中国人需要多少时间来掌握英语书写系统的组成部分?大概一两天左右。

再来看一个决定学汉语的美国本科生。此人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掌握汉语书写系统?没有任何与字母产生对应的东西,尽管有各种反复出现的组成汉字的部分。有多少这样的组成部分呢?

别问了,回答是无法令人满足的一团乱麻。那取决于你怎样定义“组成部分”(笔画?偏旁部首?),外加很多其它冗长的细节。可以说,这个数字相当大,大大超过26个罗马字母。那么这些组成部分怎样组成汉字呢?一些在另一些的左边,一些在另一些的右边,在其它的周围,在其它的里面——几乎任何情况都是可能的。而在这一安排空间的过程中,这些组成部分或被压扁,被拉伸,截短和扭曲以便塞进所有汉字必须能放进去的统一的方块空间里。换一句话说,汉字的组成部分在两维空间里排放,而不像字母文字那样在一维空间里排放。

好吧,暂时先不去管雅致精美的问题,一个学习汉语书写系统的西方人在遇到一个新字时,要多长时间才能学到怎样运笔以写出一个与该字大体一致的字来呢?仍然是很难说,但是我估计一般的学生需苦练几个月才能掌握基本技巧。如果人苯一点,在美术班里从来成绩不太好,那可能要一年。相比之下,他们的学英语的中国同行在学英语手写体时已把他们远远抛在后面,可以腾出时间来阅读了。

我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字母的确是学起来像微风般轻松。我知道一些学英语的中国人,几年之后其手写体几乎与普通美国人没啥区别。反过来,很少有美国人能够最终写出接近于超过中国三年级学生笨拙的字体的自然中国书法体来。如果汉语在其它方面没有难度可言的话,那么仅仅是学写字这一点就足以让其进入难学语言的恶棍陈列馆了。

(三)因为汉语书写系统不够语音化

记住如此之多汉字又是一个怎样艰巨的任务呢?假设一个中国人刚好在前一天学了英语“总统”[president]一词,现在想要凭借记忆把它写出来。怎么开始?任何一个学了一、两年英语的人都能有很多虽然并不十全十美的点子和拼写的简单规则来一路帮助自己。这个词只可能用pr开头,之后通过视觉记忆帮忙猜想一下(会不会有个z呢?我想,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个不寻常的词,我当初就可能有印象。肯定是个s...)应该就可以写出一个很接近正确答案的词来。

想象你是一个汉语学习者,在前一天遇到了中文单词“总统zongtong””,现在想把它写出来。你通过什么样的过程来调出这个词呢?好,很常见的情况是你完全忘了[其书写形式],忘得一干二净,其程度在你一生中是少见的。你可以反复诵读这个词,多少遍都可以;那声音却不能给你提供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一点线索。当你学了更多的一些汉字后,对更多的语音组成部分有所了解,你可能会好一些??当然,一些汉字中的语音部分比其它汉字的语音部分要更明显,可是很多汉字,包括一些出现频率很高的汉字,却完全不能提供其发音的线索。

汉字的语音部分要更明显,可是很多汉字,包括一些出现频率很高的汉字,却完全不能提供其发音的线索。

所有这些说明中文和英文相比不够语音化。(英语,转而言之,语音化程度又比不上诸如德语或西班牙语这样的语言。)有些不在这个领域的人倾向于认为中文完全不语音化,这也不是事实,不过一个智力完美的初学学生可以学了几个月都体会不到这一事实。

这意味着通常情况下你就彻底忘了一个汉字怎么写。如果在偏旁部首里没有明显的语义线索,该汉字也没有可提供帮助的语音组成部分,你就完全“沉”了。而且不管你的母语是不是

汉语你都沉了;和流行的神话相反,中国人并非天生就有记忆不规则的弯来扭去符号的能力。事实上,一个最能使学汉语的外国学生感到满足的经历就是看到一个母语是汉语的人如何在被要求写出某些相对常见的单词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看到一个说母语的人经历的困难和你每天经历的完全相同,你产生了自己想法被证实的强烈感觉并因此而十分释然。这是如此另人满足的一种经历,事实上我还真保留了一个清单,上面记录的都是我亲眼目睹了中国人忘了怎样写的汉字。(我知道这有点病态)我见过文化程度相当高的中国人忘了怎样写一些像 “罐头盒”,“膝盖”,“螺丝刀”,“喀嚓”(比如打响指),“肘子”,“姜”,“垫子”,“鞭炮”,等等。而我说的“忘了”,是指他们往往甚至不能在纸上写下第一笔来。你能想象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母语为英语的人彻底忘了怎么写knee或是tin can这样的词吗?或者甚至忘了写像scabbard或ragamuffin这样很少见的词吗?

我曾有一次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的正式午餐上和三个博士生在一起,全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其中一个来自香港)。我那天正好感冒了,要写张便条给一个朋友取消当天的约会。我发现忘了怎么写“打喷嚔”三个字,于是就向这三位朋友请教。令我吃惊的是,所有三人都只是困窘尴尬地耸肩,没一个人能够正确地写出这汉字来。要知道,北京大学可是通常被视为“中国的哈佛”啊。你能想象哈佛的三个英语博士生忘了怎么写英语单词“sneeze”吗??然而像这样的状况在中国绝不罕见。英语简直就是要比汉语易记易写不知多少倍。无论一个单词的出现频率有多低,无论这个词的拼写有多不正规,母语为英语的人总是能够写出个大概来,仅仅就是因为发音和拼写之间有某种关联。一个人可能会忘记abracadabra一词中间有没有连接号,或者把rhinoceros的后面几个字母写错,但是即便是拼写能力最糟糕的人也能对任何一个词给出一个合理的猜测。相比之下,通常即便是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中国人也会两手抓空无可奈何而求助于同一屋里的其他人写出一个具体的容易被忘记的词。

举个平凡的例子来说明语音型书写系统的优越性——我曾经在法国遇到的一次语言经历。(此处我再次把法语作为我的标准“易学”外语。)在巴黎时一天早上我醒来,打开收音机,听到广告里的一个词amortisseur被重复了好几遍。“什么是amortisseur?”我问自己,但因为要赶赴一个预约面谈,匆匆离开公寓前我忘了查词典找这个词。几小时之后当我沿街步行时,我在一个广告牌上看到了AMORTISSEUR——当天早上我听到的那个词。在广告牌上那个词的下方是一张减震器的图片。啊哈!amortisseur就是“减震器”。快速而又毫不费力地,我学到了一个新词,一切都因为当我在阅读广告牌那个词时,构成在我脑海里的声音和我当天早上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样——一个声音强化了另一个。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又好几次看见那个词,看到一次就能重复发那个音一次——"a-mor-tis-seur"。没多久我就能把这个词轻易地再现出来,而学习外语的这一过程开始显得没那么另人畏惧了。

当我第一次去台湾逗留几个月时,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陷入了一片汉字的海洋,在视觉上非常有趣但在语音上却如哑巴一样无声。我随身带了一本小字典用于查找不熟悉的汉字,但是走在拥挤的大街上要想在一本中文字典里查字[不知道发音]几乎是不可能的(关于查字典后面将专门谈及),因此,与在法国相比,我得到语音上的巩固就比较少。在台湾我也能路过一个挂有减震器广告的商店,但是如果不事先把那三个字在字典上查出来,看到广告时我也没法读出声。而且即使已经查过字典了,下一次又路过那商店时,我可能又需要再查一次。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查,因为语音的巩固来得既不自然又不轻松。

(四)因为即便是查字词典的过程也很复杂

篇三:福原爱与邓亚萍的差距浅析

福原爱与邓亚萍的差距浅析

很多人认为福原爱的打法是模仿邓亚萍的,

的确,两人同为横拍正面反胶反面长胶快攻结合弧圈打法,但细看起来,她俩的打法还是存在诸多不同之处,今不揣冒昧,试分析如下:

1.邓亚萍突出的是正手进攻,福原爱擅长的是反手进攻,用杨影的话说,福原爱恨不得全台用反手进攻,这是两人最大的区别。如亚特兰大奥运会乒乓球女单决赛,邓亚萍对陈静,决胜局邓亚萍以21:5胜出,该局就正反手的进攻使用率说,正手比反手高的并不多,但正手得了14分,反手得了4分,正手得分是反手的3倍多;而福原爱2010年中国公开赛与郑怡静的比赛中,第一局她正手攻5板,反手攻27板,正手攻的使用率不到反手攻的1/5。从正反手的使用比例和得分情况的数据分析,很能说明福原爱与邓亚萍的技术风格是截然不同的。

2.邓亚萍正反手进攻能力比较均衡,福原爱正手进攻能力较差,我们很少见到福原爱用正手连续与对手进行对拉的场面。

3.邓亚萍反手长胶击球手法丰富,除了进攻以外,打过渡球能减力挡,能快带,能侧推、侧切,而福原爱主要就是快拨、快弹,节奏比较单一。

4.福原爱注重进攻,打球主动,但防守相对较弱,不像邓亚萍技术全面,能攻能守。

以上四项,我认为是福原爱与邓亚萍的差距所在。福原爱除了王楠张怡宁以外,对其余国家女队几名主力选手一般要输,也有赢球的时候,属于偶然。

总的说来,技术因素上的缺陷,制约了福原爱的发挥。她今后欲在比较重要的赛事上单打登顶,还必须向邓亚萍的方向靠拢一大步,首先要加强正手的进攻能力,对来到反手位的球,不能一味地使用反手攻,应适当增加一些侧身正手攻。吴敬平教练指导马琳时就让马琳练一个套路,就是反面拉球后,下一板随时准备侧身正手攻。福原爱如果这样做,反手攻过去的球下沉,正手攻过去的球有前冲,变化大,威慑力应该比马琳的两面同为反胶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福原爱反手的技术应更丰富一些。如果以上两点福原爱能给以重视,加强训练,我认为她肯定会有一个突破性的提高。(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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