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百味书屋 > 范文大全 > 经典范文 >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的原型是谁? 正文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的原型是谁?

2017-03-23 05:50:14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霸王别姬--程蝶衣人物性格命运分析

对于“霸王别姬”,在我固有的印象中,它是一个历史的概念,或者说,以前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个历史典故。而观看完影视版的《霸王别姬》以后,我重新审视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在《霸王别姬》中,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虞姬——程蝶衣版的虞姬,或者应该说是虞姬版的程蝶衣。

在这部电影中,比较突出的人物关系便是程蝶衣与段小楼之间的复杂的情感线路。从情节的角度看,人们往往将程蝶衣对段小楼的情感视为同性恋。在我看来,这种爱的成分不仅仅是爱情,而是一种基于兄弟手足情、受其童年经历和《霸王别姬》这出戏影响而发生的移情的表现。

首先,对童年的程蝶衣而言,母亲的妓女身份和狠心抛弃,戏园的严厉规矩和暴力惩罚,小师兄弟们的冷嘲热讽和排挤欺生,都使他产生一种严重的缺失感。当时,大师兄段小楼的关怀爱护是他得以填补这缺失的唯一良药和寄托。当小楼为了蝶衣在冬夜的雪地里跪着受罚,蝶衣隔着窗子心疼地看着他。等小楼回来后,蝶衣自己光着身子,却把被子给冻成了“雪人”的小楼裹上。接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睡觉时,蝶衣紧紧地搂着小楼,仿佛怕失去了他。从这一细节可知,童年的段程二人积累了深厚的情谊。然而,段对程的感情只是手足情意,而程对段的感情中却流露出深深的依赖,并且超越了兄弟的亲情。

片中蝶衣性格的纤细、所处的弱势以及虞姬的角色赋予似乎注定了他女性化的形象。《思凡》中那一句永远说错的念白:“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就表现了蝶衣对于女性的倾向与渴望。特别是出演《霸王别姬》之后,他对这出戏也有了更深层次的依赖,陷入了完全投入、人戏不分的状态。

在《霸王别姬》中,“程蝶衣”这一人物形象无疑是影片的灵魂,是一曲悲怆悼歌中最哀婉动人的那串音符。犹如夜空中的皓月,程蝶衣遮蔽了其他角色星辰应有的光芒,其戏剧性的命运转折、悲剧性的人生信念,在饱满的性格设计、精心的细节安排、细腻的情感展露等用心良苦的精雕细琢下折射出了承载于悲剧命运之上的人性的熠熠光辉。导演以对历史的重新审视的态度和对传统文化的反思精神赋予了“程蝶衣”这一人物发人深省的沉重悲剧感也扣响了每一个有良知的观众的心扉,拷问着他们不安的灵魂。

程蝶衣固守着师傅“从一而终”的教诲,将其定义为个体的人生梦想。一生“从”艺术,“从”京剧,追随自己的梦想,并且笃信戏如人生,顽强而偏执的按照戏剧中的原则去生存、去追求,忘却时代的风云变幻,人情冷暖,形成“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生存状态,既创造了辉煌的事业,又饱受了现实的璀璨与折磨,经历了高潮与堕落的两重天。自幼得到师兄不鄙不弃的爱护,情愫由生,并且师兄之情与同性之爱混淆难分,将扮演楚霸王的段小楼迷信为生活中的盖世英雄,深陷在迷恋之情中难以自拔,经受了横刀夺爱和抛弃背叛的情感创伤。

从小缺失父爱,也没有完整的母爱,唯一寄托的母亲,狠狠一刀断去他的手指,也割断了他与唯一亲人的维系,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重深痛打击。为了演戏,在逼迫之下无奈的将自我认同为女性,只能在京戏道路上沿着“女娇娥”的路走下去,这是他的第二重悲。之后遭受恋童癖张公公的猥亵,张公公代表的是腐朽没落的封建势力,但是这个没落的旧势力对年少的生命竟妄加摧残,这反映了戏子的卑微身份,也再次推进了小豆子对尘世的逃避。 在于小癞子出逃,看到名角风光无限的场面时,小豆子绝望的人生被点醒,他幡然领悟到,为自己的苦命寻找出路只有一条路--借戏生活,在戏里演绎自己的人生,通过戏实践人生的梦想。

从此,他逃避尘世,痴迷于戏剧。没有普通人的生活技术和智慧,也没有习惯性的生活本能。他不问世间的戏演到哪一出,只沉迷于自己的舞台人生。所以,在民族危难、“全民游行”的时候,他想的只是“领着喊得那个唱武生倒不错”;再给中华民族的侵略军唱堂会救出段小楼后,他满怀欣喜地说“里头有个青木,他是懂戏的......”在国民政府的审判大会上,他失落地喃喃道“青木要是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去了”,引起众人哗然;在“文革”的“除

四旧”运动中,他坚持自己对传统京戏的痴迷,抨击革命新戏。因此,程蝶衣是“不疯魔不成活的”戏痴,戏迷,戏疯子。他要和大师兄唱一辈子《霸王别姬》,“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个时辰都不行”。这些显示出他近乎偏执的人格特点。

然而,这一偏执也是程蝶衣顽强,不妥协的性格写照。尽管遭受了无数摧残,但他能够屡屡重新站起,显示了坚韧如草的人格特征。出逃回来后,被师傅毒打一声不吭,倔强地忍受;听了“霸王别姬”的戏后,一边哭,一边打自己耳光,“从一而终”的做人道理从此在他心里扎下了根;师兄用烟杆在他口中乱捣时,他终于看清自己的戏剧之路,于是嘴角带着血,却仪态万方地站起身,行云流水地唱着“我不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在雪地发现弃婴时,置师傅地“一个人一种命”不顾,固执地把婴儿抱回来,表达他对个人宿命的抗争,展现他力所能及的最激烈的反抗。

解放后,洗心革面,咬牙戒掉毒瘾。然而,这些努力仍旧改变不了其悲剧的命运和轻弱的地位,在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后,程蝶衣的理想大厦早已倒塌,他也决然地以自刎谢别自己的戏梦人生。一个抱定从一而终信念,为文化理想而殉身的灿烂身影跃然于银幕。这个身影执着于“艺术”二字,使其一生宁愿孑然一身独立在时间的岸边,不管朝代更迭,不管世事纷扰。这种存在于只与心灵相关,这种存在拒绝和时间对话。

篇二:《霸王别姬》程蝶衣人物性格分析

“程蝶衣”这一人物形象无疑是影片的灵魂,是惦念“失落的文明”的一曲悲怆悼歌中最哀婉动人的那串音符。犹如夜空中的皓月,程蝶衣遮蔽了其他角色星辰应有的光芒,其戏剧性的命运转折、悲剧性的人生信念,在主创者(导演陈凯歌、编剧李碧华、演员张国荣)饱满的性格设计、精心的细节安排、细腻的情感展露等用心良苦的精雕细琢下折射出了承载于悲剧命运之上的人性的熠熠光辉.。

蝶衣(乳名小豆子)的出身即决定了他日后成人的性别指认要比普通人承受更强烈也更非人的压抑。影片在一开场就率直地告诉我们,他是妓女的儿子——然而这还不是问题的最关键,问题的最关键在于程蝶衣是从人生的幼年起,在他自身的人性建构中便被先天地蒙上了阴影。

一、“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男/女人”的悲剧。

自小豆子被母亲狠心切掉胼指,他的悲剧生涯便拉开了帷幕。比起以切指之痛换得“祖师爷赏饭吃”的垂怜,让小豆子更难以忍受的是师父让他学坤角。让他背弃自身性别,念“小尼姑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执拗的小豆子总下意识地念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而饱受皮肉之苦。学不会这句台词,并非因为小豆子资质愚钝,而是出于对自己性别执著的本能的捍卫。在他看来: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一点儿也没错,何以到了戏里却变成了“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呢?小豆子一错再错,“这其实并不是?错?,而是一种坚持,是对性别倒错的顽强抵抗——也是对他一生悲剧演变本能的逃避和抵抗。

但在另一方面,当小豆子逃出科班,在戏园子里看到了名噪一时的“角儿”。看台中的小豆子,引颈而望,目光迷离,完全被舞台上的名角风采所征服,被叱咤英武的霸王所征服,被京剧艺术所征服,被一个绚烂华丽的苦孩子的梦想所征服。于是年幼的小豆子在两厢无奈的游移中悄然缴了械,重回科班学戏。

被母亲切去胼指、遭小石头捣得满嘴鲜血、为张公公强暴之后,小豆子心悦诚服地、甚至欣然迷狂地认可了自己“女人”的身份:“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这一切及其后来的学戏经历改变了他心理意识层面的性别,造成了他扭曲的病态心理, 他对师兄的友情也发生了质变,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泥足深陷的爱情” ,主人公悲剧的便由此开始……

二、“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的悲剧

霸王让乌骓马逃命,乌骓马不去;让虞姬走人,虞姬不肯 。那虞姬最后一次为霸王斟酒,最后一回为霸王舞剑,尔后拔剑自刎,从一而终。“从一而终”这个传统中国式的训诫,已成为印嵌在蝶衣内心深处的坚定信念。这时的他/她已经“入了化境”,化身在戏中,彻底认同了自己作为旦角的女性身份。虞姬就是蝶衣,蝶衣便是虞姬。在

人戏不分的蝶衣眼里,师兄不仅是小石头、段小楼,还是虞姬的楚霸王。“从一而终”的人生信念从而也被具体化为“从”师兄、“从”霸王。蝶衣赋予“虞姬”的双重“所指”决定着“虞姬”的悲剧命运也是双重的——不仅承载着戏内虞姬的悲剧,也蕴涵着戏外蝶衣的悲剧。蝶衣和虞姬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她们太过坚执于“从一而终”的信念。虞姬一直耽溺于对霸王“错爱”中,演出了一场以死告终的“从一而终”的悲剧。更可悲的是,虞姬尚有可以为之“殉情”的霸王。而蝶衣一相情愿的执著,却陷入满腔的爱无从给予的尴尬境地。

程蝶衣的悲剧,在于他的不疯魔不成活,而疯魔而来的今世虞姬,最大的悲哀是竟寻不到真正的霸王。茫茫然孤身而来,凄惨惨一人离去,失了霸王的“虞姬”,空演了这一人的独角戏!只有戏台上的虞姬,才成全了那一段壮烈与绚丽,而台下的程蝶衣,只是空负了那满园的春色如许……

三、“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艺术家”的悲剧

身为戏子的卑贱是无论作为财阀袁四爷的“红尘知己”,日军统领的座上“贵宾”,还是高级官员亲赦的“程老板”等看似尊贵的指称都无法掩盖的,都逃不过充当强势人群手中的玩物的悲惨际遇。在面临生与死的抉择时,他始终没有选择放弃京剧。国民党法庭上,在有利于自己的证词前他甚至不必说话,只要点头就可以推脱抗战时为日本人演戏的罪名。然而他/她说“青木如果不死,京剧就传到日本了”,文革时候他/她始终坚持对于京剧的理解,而几遭迫害。蝶衣的自刎从一个私人叙事角度反映了文化轻视对艺术家所造成的伤害。作为一个“被文化所化”的人,蝶衣割不断对这种文化的眷恋,拔剑自刎,以身为凋落的京剧文化献祭。蝶衣之死又不免令人联想到屈原的投江,王国维的沉湖。

不管风云怎样变幻,蝶衣仍不放弃对京剧的坚执,从这个意义上说,京剧才是真正的“霸王”。 导演以京剧为隐喻——京戏本身在本片里的寓意,众方家大都认为:我国的京剧艺术“融传统的文学、音乐、舞蹈、绘画、曲艺、杂技与一炉,集中国独树一帜的写意美学体系之精粹于一身”,在影片里“因之就具有中国传统艺术乃到中国传统文化象征的意蕴” ——暗示这是一个轮回,中国传统文化正处在世纪之交的敏感境地。在这个转捩点上,我们对被淡化了的悲剧历史、对被扬弃的传统文化应该秉持怎样一种合理的态度对待,这不得不引起观影者的深思。

篇三:《霸王别姬》程蝶衣性别认知分析

程蝶衣性别认知分析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性别认知的过程

《霸王别姬》这部电影看过四遍,说实话,第一遍单纯是在看电影,初中还是高中,电影频道观看,第一遍看完什么感受——

不知道。这不是以前看过的电影情节的模式,我一度还认为这样电影也能拍?第二遍,大一。有一种成熟的心智去看,觉得这电影有点意思。第三遍,大三课堂。带着老师给的预设,偌大的教室没有灯光,和影片中的氛围这样相似,随着故事第三度展开一条清晰的脉络浮现,也能试着去理解程蝶衣的变化。马上,回来之后我又一个人静静地仔细地又回味了一遍,果然是后味无穷啊。

电影《霸王别姬》从两位京剧演员的角度,依靠中国近现代50年的风云变化,讲述了程蝶衣和段小楼从戏班里的小学徒成为京剧名角,最后经历文革变化后的命运。其中青衣演员程蝶衣的性格变化值得深思。程蝶衣对师哥段小楼的感情与其说是同性之间超越兄弟之情,不如说是程蝶衣自我性别认知的障碍。从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以及日后身边的人与事的影响,使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产生了模糊。

萌芽·双重性别的入侵

在影片开头部分,程蝶衣还是小豆字,

。被母亲卖给戏园,这一段影片给的时间不长,但是内容非常丰富

首先,蝶衣的母亲艳红,从他的穿着打扮,和路人的谈话中不难看出她的身份是个妓女,所以程蝶衣应该是她在妓院里生的孩子,而且从小被养在妓院里。他的母亲为了掩饰,故意以女孩打扮养着。陈蝶衣从小生活的地方充斥着温柔细语的女性形象,所以他已经融入其中并且自己也带上了这种气质。在路上有五次镜头给到了小石头,也就是后来的段小楼,这是他们俩第一次碰面。小石头的英勇,担当,在小豆子脑中留下深刻印象,也为后面的情节发展埋下了伏笔。

母亲狠心把他扔给了戏园,为了能吃上师爷的饭,在冰天雪地里切断了小豆子多余的第六根手指,这表示他跟母亲彻底划清界。这第六根手指的设计不只这么简单,正常人都是五指,他多余的第六根手指也象征着他的身上有不需要的多余的东西,这是在为下文《思凡》部分做铺垫。你想吃上唱戏这碗饭,必须丢掉自己的性别认知,师傅教你唱思凡,就要把自己的男性认知丢掉,把自己想象成女性。这切掉的手指也象征了小豆子扔掉男性认知,从而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产生了模糊。

再说这小豆子刚刚进入戏园,其他学徒都欺负他,笑话他是窑子里出来的。他一气之下把母亲留下的大袄子烧掉了,这表示了他与母亲的彻底决裂。小癞子带头欺负他,被从外面回来的大师哥呵斥

师哥的阳刚之气一下子震慑住了年幼的小豆子,与小豆子身上的阴柔志气相辅相成,如果小豆子是女儿身,那么这种融合是两性之间的正常吸引,但是小豆子是男儿身女儿气,这样的矛盾

在他心里展开。

接下来是大家都记忆深刻的一个场景,一首《思凡》不知挨了多少打,被师傅打,手心都打烂了,在那坤来选角的时候念错被师哥用烟枪烫,鲜血直流。小豆子为什么要把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念成“我本是男儿郎,

,随之又不是女娇娥”。这可以说是他的自我心理暗示,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女娇娥”

就算是在戏里也不行,但是迫于无奈,师哥发怒,他不得不唱出“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这里是女性形象的入侵。

发展·人戏不分

电影接下来的部分两个人在一起唱戏的画面很多,小豆子是很享受的,可以说他享受唱戏,也可以说他享受和师哥在一起的感觉。紧接着,影片中出现接下来比较重要的几个人物,首先来说说大太监张公公,在这里还出现了比较重要的一样物什——

剑。这把剑也是小豆子和小石头之间承诺的象征。小石头说:“你就是正宫娘娘了。”这个承诺,小石头忘了,但小豆子一直记得,“师哥,我准送你这把剑。”这把剑在小豆子心理有着重要的位子,但是在小石头心理这只是唱戏用的道具,所以在婚宴上,小豆子拿剑过来让他认认,他只道“又不上台,要剑做什么。”

张公公那一幕,是对小豆子性别认识的重要影响。要注意的是,

小小豆豆子子在这一幕里是带着妆的,而且是女妆,张公公的行为无疑是对

刚刚建立起来的新的价值观的践踏,带着戏里的妆,而生活在现实中,他又开始恍惚,到底是戏还是自己。

从张府出来,又是一个转折,不过这个转折要到后面才能实现,一行人发现了一个婴儿。大家都说不要,唯独小豆子说要,这里可以看做是女性中的母性思想的展现。

这时候的小豆子对性别的认识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愿意接受他的男性身体别人亵玩的事实,另一方面他又愿意做戏中的虞姬,依靠着楚霸王。

电影镜头一转,小豆子和小石头成了程蝶衣和段小楼。镜头放的是两位名角在拍照的场景。我们可以看出,程蝶衣在戏外依然是虞姬的做派,不管是举手投足,还是与人对话,包括在拍照时帮师哥整理衣领时的神态,尽显女性姿态。

这时候

程蝶衣和段小楼是十分和谐的,戏里相互配合,

戏外相互依靠(更多的是蝶衣依靠小楼)

小楼毕竟是活在真实中的,他会逛窑子,会喜欢女的。,程但是蝶衣已经入戏太深段。有个细节,每次下台后的镜头,小楼大多数是卸完妆的,但是蝶衣很多时候都还是会带着妆,人戏不分的他,根本不理会是在戏里还是生活中。

蝶衣的人戏不分是把戏里的场景也希望在生活中展开,所以他会对师哥说:“师哥,我要让你跟我——不对,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成吗?”为什么不是“你跟我”,而是“我跟你”,因为“我跟你”是我依附着你,程蝶衣依附着段小楼。这里算是蝶衣的“告白”,是他完全把自己融入了人戏不分的状态中,融入了霸王身边的虞姬形象中。

形成·菊仙的闯入

菊仙算是一个入侵者吗?从段小楼的角度来说不是,菊仙是完整生活的组成部分,对程

段蝶衣来说就算是一个入侵者,打破了他与师哥的和谐。所以,当

小楼被日本人抓走菊仙请求蝶衣去救人的时候才会说:“我明白你的心思,要不这么着吧,你只要囫囵个的把小楼给我弄出来,我哪儿来哪儿去,回我的花满楼,躲你们俩远远的。行了吧。”菊仙明白蝶衣对小楼的感情,所以她会选择退出。而且注意菊仙的身份是妓女,这是让

非常讨厌的身份,所以为什么小楼说去逛窑子蝶衣会那么生气。

但是菊仙并没有退出,因为蝶衣蝶衣去给日本人唱戏,师哥骂他,这让他心里非常难过,正巧这时,袁四爷表现出对蝶衣的赏识,他们两个是互相懂戏的,袁四爷送给蝶衣很多好看的行头,也可以与他一起讨论戏,这又是一种融合,是两者在精神上的融合。蝶衣在小楼处受到的冷落在袁四爷这里有重拾了。

袁四爷和蝶衣相处时很多镜头中都会有镜子,袁四爷透过镜子看蝶衣,因为镜子里面是虚像,但是袁四爷就是欣赏这样虚无缥缈的感觉,他说:“有那么一二刻,袁某也恍惚起来,以为虞姬转世再现了。”这是两个人戏不分的戏痴双双入了化境了。这样的感觉段小楼不会有,小楼会对蝶衣说:“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佛啊!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咱们可怎么活呀。”

段小楼活得太明白,或者

,说,他就是一个标准的凡夫俗子,太真实。人和戏分得太清楚。段小楼的一句“我是假霸王

你是真虞姬”把他们两个人对戏对生活的态度划分地一清二楚。段小楼和菊仙去过凡人的生活了,蝶衣就把自己寄托在和袁四爷的戏中,达到了雌雄同体

人戏不分的境界。影片中有个镜头很能代表这种状态

,:

蝶衣和小楼分开,一个人唱着《贵妃醉酒》,台下的观众开始慌乱,表示外面的世道开始纷争,但是蝶衣依旧在台上像没有任何打扰似的继续唱着,依旧做着贵妃盼君归的梦。至此,双重性别正式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了。

抛弃·大环境下回归真实

历史的变化总是这么快,日本人也走了,国民党也走了,这世道又重新换了一个面孔。程蝶衣是跟不上这样的变化的,于是他把自己置身于烟雾缭绕的鸦片中,当小楼不再身边的时候,以麻痹自己来解脱,也不管外面的世道是怎么样了,继续活在自己的双性生活中。但是这世道太让人措手不及了。袁四爷这样子的不可一世说毙了也就毙了,张公公现在也是沦落街头,现在是劳动人民当家做主了,袁四爷和张公公表示了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没落,新社会的到来。

接着,又是这把剑,把两个人重新拉到一块,蝶衣决定戒掉大烟,这过程非常痛苦,电影中也都展现出来了,但是影片展现的非常唯美,透过纱或者水或者玻璃,因为蝶衣身上还有女性的特质,不可粗暴。当菊仙进去看蝶衣的时候,蝶衣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他口中还喊着:“娘,我冷,水都冻冰了。”这是他小时候对娘说的话,在这里是一种返回原始的状态,预示这蝶衣将要抛弃一切后来环境给与他的特性,回归最真实的状态。

后来,他清醒了之后去给人讲戏,京戏和现代戏。其实整个过程都不是在讲戏,而是在向蝶衣展示现代戏已经没有京戏的味道了,此戏非彼戏。

马上,就是文革四人帮了,纷纷被批斗。这时曾经收养的小蛇也终于养成了大龙,会翻江倒海了,剥夺了蝶衣的虞姬,也就是剥夺了蝶衣毕生的追求。再后来,又乱了。文革时期大家都人心惶惶,看到师哥对自己的揭发,他才怔怔地看清,看清一切,大喊:“你们都骗我,骗我!”这是一瓢冷水在冬天泼在头上的觉醒啊,这样的世道,就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揭发,为求自保的本性啊,这根本不是虞姬心目中的楚霸王,也不是以前会处处护着自己的大师哥了。

烧了吧,扔了吧,一切都不需要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表面的,都不是过去了。蝶衣心中的矛盾又一次显现出来了,看着眼前的物是人非,去哪里再找过去的和谐呢。蝶衣开始一点点地抛弃,把过去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慢慢得抛弃了。

当这场浩劫过去,两人又同台了。还是那句话,“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师哥说错了,错了吗?是啊,是错的,一直以来都是错了,错了一辈子,该纠正了。但是怎么纠正呢?要抛弃,抛弃什么?抛弃一切错误的,但是,一切都是错的,所以,剑出鞘,虞姬倒下了,蝶衣也倒下了,把所有东西都抛弃了。其实社会一直都是真实的,是蝶衣把自己置身于一个自己营造的理想世界里了。

把所有东西都抛弃才能会到最原始的状态下,死亡也就是重生,是人最初的状态。这大概也是蝶衣最好的回归了吧。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的原型是谁?》出自:百味书屋
链接地址:http://www.850500.com/news/114593.html
转载请保留,谢谢!
相关文章
  •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的原型是谁?

    霸王别姬--程蝶衣人物性格命运分析对于“霸王别姬”,在我固有的印象中,它是一个历史的概念,或者说,以前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个历史典故。而观看完影视版的《霸王别姬》以后,我重...

推荐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