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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是什么

2017-03-02 05:54:22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怀念我的母校

怀念我的母校—梭溪初中

2010年和2016年的早春,我先后两次去梭溪村探访母校梭溪初中,故地重游,睹物思情,校园不在,记忆犹存。你看,那枫树,那白果树,依然在寒风中挺立,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是那么熟悉。但我们的母校已经是一片废墟,与之前记忆中的热闹相比,是如此的阴沉死寂,一切显得沉默不语,记忆中的天空还是那样的昏暗,其中飘动着北风卷过的尘埃与落叶,阵阵北风吹着,从耳旁、发尖掠过,免不了些许疼痛感觉,一切比印象中的还要糟糕。

我小学低年级在本村就读,高年级搬到梭溪完小,后来就地升入初中,在梭溪完成初中学业,因此我的少年时代在梭溪度过了4年的学习生活,梭溪完小(初中)是我的母校。每逢提及“母”这个熟悉的字眼,我就会不由地从心底涌起一股温暖的触动。母校,一个使我倍感亲切的地方,依然在北风中前行,母校那高大轮廓已经没有了,慢慢出现在眼前的是残砖断瓦,满目萧然,苍白的容颜似乎用沉默诉说着什么。北风中母校的残垣绝壁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一年一年,看着曾经养育过的学子挥手离别,也看着一批批新的学子向她走来,如今,母校老了,废了,曾经的学子回来了,但一切已变得陌生,徘徊之中似乎缺失了什么东西,只有思念没有亲切。

母校坐落在梭溪村最南面,紧挨着庙岗上,一溜的枫树和白果树替我们遮风挡雨,几乎整天发出呼呼的声响,树叶飘得到处都是。梭溪源的风是远近闻名的,有句俗话说:身上没有四两棉不要到梭溪源,形容梭溪的风大和寒冷。我们是小孩,不怕寒冷,但母校旁边的那棵白果树,听说摔死过采摘白果的人,我们好害怕哦。如今我站在白果树下,最最熟悉的校园,已经是别人的菜地,操场上小枫树长得有一人多高,我们的教室在哪里?我们的寝室在哪里?我们是小花园在哪里?我们淘米的小水池在哪里?忽然间似乎听到了几年前我们的声音,欢快、明朗,带着紧张学习后稍加放松的愉悦。那曾经的一幕幕也不觉映在了眼前,仿佛看到了我们曾经在操场上的身影,在枫树下交头接耳,嬉戏玩耍,奔跑、呐喊、欢笑。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遥远。不愿多想,但多少还是伤感了起来。

曾经的母校是多么的漂亮啊! “Γ”字形,土木结构,两层青瓦楼,“一”部是办公室和教师宿舍,“︳”部二楼是教室和应校长的办公室兼宿舍,一楼是教室和乒乓球室,初一学期我们是在一楼的教室里上课的。校舍大门朝向南面庙岗上,上几步台阶就到枫树下;校舍东面还有扇小门,从梭溪村里过来走这里比较近,一进门就是校舍的二楼走廊,进门往左走几步台阶就下到一楼小花园。花园里有樱桃树、石榴树,还有竹子等,樱桃树枝伸进二楼走廊内,伸手就可以采摘樱桃,石榴树长出的石榴都挺大的;还有一个鱼塘,水很清,小鱼在游荡,我们用饭喂它们;园中鹅卵石铺地,有石条凳子,供我们歇息。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不久,这个美丽的花园被毁了,变成了操场。记得有一次在操场上开大会,传达中共九大召开的新闻,毛泽东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林彪作为毛泽东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写入了《党章》,老师先用普通话学习一遍,后来又用青云居土话念了一遍,很是搞笑。

母校的教学设施是简陋的,教室四面通风,与走廊之间也只用木板隔开一屏矮墙,

我们就等于坐在教室里吹风;木楼板缝隙很大,即使我们穿布鞋也得小心翼翼,否则楼下就遭殃了;没有电灯,晚上几乎不安排晚自习。生活条件也是艰苦的,那时候老师和学生家里都很贫困,吃、穿、用,样样都窘迫。我每周日傍晚从家里背一捆柴火和一菜桶罐(毛竹做的)的盐菜干,柴火是抵给学校当柴票用的,否则不给蒸饭,一罐的盐菜干没油没肉,有几个黄豆就算高级菜了,我要吃一周。住宿被安排在一间大房间里,楼板上铺上一些稻草,将草席铺开,我们睡成一排,那叫通铺,不用担心熟睡后滚下床。要命的是跳蚤成群,时不时袭击我们睡不着,每当这时候,郑建初同学就自告奋勇给大家讲“薛仁贵征东”传本,也别有一番风味嗨!通校生还没有得享受呢。

提到母校的住宿条件,使我特别想起小学时期的应校长。应校长的办公室兼宿舍是内外套间,我进梭溪小学读高年级的时候,应校长安排我睡在他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有一个书柜摆满了图书,大书本我看不懂,就翻看小人书。我没有与其他同学去挤通铺,还有小人书看,更没有跳蚤,全校就我一个人有此待遇,感觉老好了!应校长是永康人,一个人在梭溪小学有十几年吧,即威严又开朗,治理学校很有一套,他的字写的很好,无论毛笔字还是钢笔字、粉笔字,都很有特色,经常给别人写对联什么的,文化大革命当中他调回永康老家,我从此老老实实地挤通铺去了。临别前他给我留了地址,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可是没有接到过回信,后来听说他已经去世了。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应校长当年为什么这么照顾我。对他的恩情我无以回报,甚是遗憾!

母校的初中班诞生于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期,当时响应上级“小学附设初中班”的号召,湖山区贫管会派徐祯祥、潘学成两老师来到梭溪公社创建初中班,与唐开永、黄加和等老师一起,梭溪初中班于1969年9月如期开学,由各村贫下中农推荐学生,首届招生33个,后来林日仓、唐土根、应堂、黄上成等老师陆续调入,林日仓老师任贫管会主任(相当于校长)。在小学校舍的西面新建了一座校舍,有两间教室和两间老师宿舍,初一下学期我们就搬到新教室里上课了。新教室的条件有明显改善,首先门窗装了玻璃,比较暖和;后来还有了小水电,虽然电压不达标,总算是有了电灯。但是初中班必须具备的一些教学仪器、实验设备还是空白,对于物理化学的相关课程,老师只能读课本,学生没有实际操作机会,感性认识不够。我们的学习生活受到了文化大革命的冲击,停课复课,几经周折,但老师们还是想尽一切办法尽量灌输一些知识,特别是教导我们做人的道理,我们的成长离不开老师们的培养。像应堂老师上课很有耐心,语句也比较幽默生动,我喜欢他的物理课,课堂上听了低压线路的设计和安装,通过老爸搞来了一些电线,家里安装起了电灯,一次应老师回校途中路过我家,他看了看说,你通过课堂上学来的这点知识,能够整出如此电工水平,已经很不错了。想不到从此以后我爱上了电工技术,以后的40多年工作都没有离开“电”。

我们班黄加和、黄上成老师的家就在母校旁边,现在老师们都住在县城里了,房子移作他用。想当年上初中那会,我时不时会去住在附近的黄珠球同学家里串门,每次她妈妈都会找点什么好吃的给我打打牙祭,如今,珠球同学娘家的老房子都已经倒塌,二老已驾鹤西归,珠球本人远在深圳,只能电话而已。难能可贵的是“一提粽”友谊尚存!那个年代没有汽车,我们周末回家,走的是5里多路的羊肠小道,我与潘彰根、郑建初、黄樟寿四位同学结伴而行,久而久之成为了四位

好朋友,同学们戏称“一提粽”,40多年过去了,还有人叫我们“四人帮”,这是母校留给我们永恒的记忆!愿我们的同学友情万古长青!

1971年下半年我作为梭溪初中首届毕业生被推荐到县城读高中,结束了母校的学习生活,后来母校还扩建了校舍,规模越来越大,曾经辉煌过一段时期,20年后的1991年下半年,校舍搬迁到王村,1994年下半年初中并到金竹,梭溪初中班从此消失。再后来,母校就荡然无存了,校舍断井颓垣,一派凄惨。回忆像那树叶翻滚着,时而远去,变得模糊,时而又逼近历历在目,一切的一切如在昨日,亲切而明朗,又如隔千秋,可想而不可及,留给人的只是无尽的遐想与伤感···

独自一人,悄悄地走开了,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怕伤了这景,伤了曾经美好的回忆,也怕伤了这份心情。阵阵北风迎面又向我扑来···

别了,梭溪初中,让美好的回忆永远留在脑海里。

作者:浙江省遂昌金矿 傅土法

20161027

篇二:回忆母校

篇三:我能为母校做什么

我能为母校做什么

小学快毕业了,我心里常常想:自己能为曾经带给我们欢乐 与笑声的母校做些什么呢?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还记得,那是在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被老师看中,去参加合唱比赛,每天放学,梯形礼堂总会传出美妙的歌声,每天的汗水与努力,终于在正式比赛那天看到了成果,我们穿着鲜艳的演出服,站在了许多人的梦寐以求的舞台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挺直有点颤动的背,展开了歌喉,随着歌声的落地,我们的演出也就结束了,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这样,我们优秀的表现赢得了大家的认可,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这是我和同学们为母校所争得的荣誉。

而我现在也为母校做了一件拾金不昧的事,那是在一个下午,我刚走到校门口,就被一个东西绊住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钱包,里面不但有钱,还有一张公交卡,我想:这些东西都很重要,失主一定很着急,想完,便跑到大队部,把钱包交给了老师,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钱包竟然是我们学校同学的,那个同学非常感谢我,并一定要拿钱给我,我笑着拒绝了,还说:“我快毕业了,所以想为母校做一点事,这算是我为母校所做的一件好事,所以,我不能要你的钱。”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六年光阴,一晃而过,其实,还有许多许多事,我们在母校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能做什么应该尽量做到,不要让遗憾留下,我们只需留下那做么哦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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