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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的句子

2017-05-20 09:38:26 来源网站: 百味书屋

篇一:王维中的禅意

王维诗中的禅意

摘 要:

自王维始,唐代文人禅入诗。禅宗的宗教思想对王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将禅意与诗情交织融合在诗歌里,开拓出诗境与禅境高度统一的美学境界,充份体现出空灵清幽的艺术风格,由此,王维也被冠以“诗佛”的称号。本文通过分析王维禅宗意识形成的原因和诗歌中禅宗意识的具体表现,阐明王维诗中的诗情与禅境。

关键词:王维 禅宗 诗歌 意境

在唐代,佛学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形成诸多教派,如天台、三论、华严、禅宗等,其中尤以禅宗发展最为迅猛。禅宗是佛教本土化的结果,它是把印度的佛教思想和修持方式与中国儒家文化融合在一起形成的。禅学进入到士大夫的思想领域中,影响着他们的处世态度和文学作品。“诗为禅客添花锦,禅为诗家切玉刀”。禅与诗的交融促进了古代诗歌的发展,不但扩大了诗的领域范围,而且为单纯的诗歌艺术平添了一丝哲学的意味,使其读来意味深长。

从文化的角度审视,禅宗既是一种宗教,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和智慧;既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独特的思维方式。“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它就像来自于源头的活水,通过历代文人士大夫的参与和弘扬,为中国文化这池潭水带来活力和生机,它不仅对中国哲学、伦理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且给中国的诗词书画也带来质的变化。

如“会里知无我,观空厌有形”(孟浩然《陪姚使君题惠人上房》),这正是当时诗人以禅入诗,以诗写禅的最佳写照。严羽曾经说过:“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 沧浪诗话诗辨》)。其中,集大成者非王维莫属。他将禅宗的缥缈无依与如画的诗境完美结合在一起,将情景交融的艺术表现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刘向阳评价其诗“光照天地,以色貌色,虚实相生,妙理一致。”[1]

一、王维禅宗意识形成的原因

王维素有“诗佛”之称,他的诗意境空奇、清幽,往往将我们引领进入一种含蓄隽永的禅境。胡应麟《诗薮》说:“太白五言绝,自是天仙口语,右丞却入禅宗。”徐增《而庵诗话》说:“摩诘精大雄氏之学,篇篇字句皆合圣教。”为何佛学对王维产生了如此深远的影响呢?主要有以下三种原因:

首先,唐代时期佛教之风盛行。唐高祖结束了国家三百多年的分裂与动乱,实现南北统一。开明的政治方针促进了文化、经济的繁荣。佛教也从外来的宗教转向本土化,吸收了儒家的思想,并且与唐朝的社会实际相结合,形成了具有中

国特色的宗教——禅宗。禅宗又分南、北两宗。南宗主张佛在心内,不在心外。意思就是不必依赖苦修,只要净心自悟,也能够顿悟成佛。南宗这种简化教义的修行方法,使得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达官显贵,精神上都得到寄托。“崇尚佛教已成为社会的普遍风气,也成为文人士大夫精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 (郭绍林《唐代士大夫与佛教》)同样,在很大程度上,南宗的这种禅宗理论也影响了王维,表现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受此影响,王维的诗体现出澄澈清明的心境和清迈高远的情怀。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终南山》

这是一首别具一格的“望山诗”,诗中的呈现出一副广阔无垠的画面,为我们留下了无限想象的空间,表现出诗人灵魂的极度自由。前人称赞道:“四十字中无所不包,手笔不在杜陵下”。

其次,王维的禅缘也受到其母亲的影响。王维在《请施庄为寺表》中写道:“故博陵县君崔氏,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蔬食,持斋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在母亲的影响下,王维与弟弟王缙“弟兄俱奉佛,居常蔬食,不茹荤血。”(《旧唐书?王维传》)开元十七年,王维正式拜道光禅师为师,“十年座下,俯伏受教”,这时的王维还在修习北宗。开元二十八年,王维与南宗禅大师神会相遇,这次相逢,对王维的一生产生了深远影响,自此,王维倾心服膺于南宗禅法,成为唐代著名诗人中“第一个出来吹捧南宗学说的人。”[2]

第三,政治的挫折和生活上的磨难,使诗人的精神倍受苦痛和折磨,寻求精神的解脱和如灵魂的归宿也是诗人投向禅宗怀抱的重要原因。早期的王维心系天下苍生,胸怀济世的抱负,他向往“所不卖公器,动为苍生谋” (《献始兴公》)的开明政治。但步入仕途不久,即受到奸臣李林甫当道,胸怀大志不得施展,他渐渐觉得仕途生活“既寡遂性欢,恐遭负时累”(《赠从弟司库员外》)。除仕途不畅之外,王维三十一岁时妻子故去,“亡妻不再娶,三十余年孤居一室,摒绝尘累。”(《旧唐书?王维传》)尤有甚者,安禄山攻陷长安后,迫使诗人出任伪职,尽管后来肃宗因为“凝碧诗”宥免了他,但此事给诗人带来的心里创伤是巨大的。

基于对现实负重生活的厌倦和反叛,诗人把情怀寄托于佛理,所以他感慨道:“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叹白发》)。

于是,诗人开始了亦官亦隐的生活。“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 (《酬张少府》)、“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竹里馆》)就是他这时生活的真实写照。他将恬淡自然的心境,融入到清净无垢的山林、田园,诗人既纵情山水,徜徉其间,又在自然的美景中体悟禅理,倾心奉佛。自然,他的思想也反映到了自己的诗中,跃然纸上。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山居秋暝》

这首《山居秋暝》就是表现王维山居隐逸之乐的。一个“空”字,道尽了雨后山野的静谧。用动词“照”、“流”、“喧”、“动”烘托出了这清澈明丽的诗情画意,以动写静,动静结合,音响和画面交相辉映,更加衬托出了山野的清逸和幽深。浣衣女子的欢声笑语和远处颤抖的莲叶,顿时使大自然充满了盎然生机。诗人深深陶醉其中,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芳菲的春天过去就过去了,这秋天的山野与春天一样美好。末句王维取“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王孙兮归来 ,山中兮不可以久留” (《楚辞·招隐士》)典故的相反意义“王孙自可留”。进一步表明了诗人归隐山林、悠游岁月的决心。在这首诗中,诗人把秋季雨后山野风光写得与春光一样蓬勃多姿、清丽动人,诗人对腐败政治的不满通过对美景的描写委婉曲折地表达出来。《山居秋暝》突显了全诗王维山水田园诗的艺术特色,即全诗没有一丝凄凉的音响和幽暗的色彩,就如同他笔下的春光一样,散发着明媚的气息。

二、王维诗中禅意的具体表现

王维以禅入诗,诗歌被赋予了浓浓的禅意,开创了诗歌空明摇曳的新境界,鲁迅谓之“故心弦之动自与天籁合调,发为抒情之什,品悉至神,莫可方物”。(鲁迅《摩罗诗力说》)。下面,从王维诗中具体表现来解析王维诗中的禅意。

首先,王维诗中表现出的禅境的偏爱与刻画。

杜继文、魏道儒在《中国禅宗通史》中论道:禅宗之“禅”的基本趋向,在于摆脱世事的烦恼,求取精神上的谧静、安适。不论其表现为淡泊或炽热,往往带有内省式的深邃和清淡的消沉,充塞着悲凉的超脱,给人一种难以言说而颇耐寻味的意象。因此,它的本性是内向的,不容外向;只许以静态的心理驾驭生活,不允许外在环境制约自己的认识和情绪。从这个角度说,禅宗是非理性主义的,是中国主静文化的代表。[3]王维醉心于“静”的境界,“晚知清净理,日与人群疏”(《饭覆釜山僧》)“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酬张少府》)。

王维的许多诗都描绘出一派寂静、空无的境界,这种“静”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静态描写”。如: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辛夷坞》

山中的辛夷花自开自落,消遥自在。它生长在杳无人烟的山涧边,只有一片自然的寂静,不为生之喜,亦不为死之悲。显然它没有“化作春泥更护花”世俗情怀,也没有孤芳自赏的清高。诗人也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不伤其凋落,也不喜其盛放,只是对花开花落的自然现象进行客观的描述。胡应鳞认为《辛夷坞》是王维的“入禅”之作,使人“读之身世两忘,万念俱寂。”(《诗薮》)

另一种是以动写静、喧中求寂,巧妙运用了动与静的对立统一关系,体现出诗人美学趣味中独特的一面。如: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鹿柴》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鸟鸣涧》

《鹿柴》仅用“空山”二字就勾勒出一个空寂寥落的意境,“人语响”更加突出了空寂之感,诗人仅用20个字,就淋漓尽致的体现出禅宗里“无为则静”的思想。同样写“空山”,《鸟鸣涧》则色调明朗,清辉素月、芬芳桂花、啼鸣山鸟,在幽静的基调上浮动着安恬的气息,蕴含着活泼的生机。

其次,王维诗中表现的对禅寂生活的向往。

王维把幽淡清雅的禅寂生活与恬静优美的田园风光相结合,融入到自己的作品中,于是就有了一首又一首吟诵田园的优美诗篇。

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渭川田家》

这是一副宁静闲逸的乡村晚景图。村落映称在夕阳斜照里,一片暮色苍茫,牛羊从田野中结伴归来。接着又转到人物描写,一位慈祥的老人,拄着拐杖,倚着门扉,等候放牧归来的小孩。诗人又撷取了麦子吐华,野鸡鸣叫的声音片断,表示他们找到了归宿。蚕儿已吐丝作茧,进入了休眠状态,农人们扛着锄头从地里归来,热切地交谈着,一派乐而忘返的景象。这些画面看起来没有必然的联系,散漫无序,实则都紧紧扣着一个“归”字,无不洋溢着一种宁静闲逸的情调。诗人此时仍在宦海中沉浮,处在极度苦闷与失意的状态,这种闲适安逸的田园生活自然深深地触动了他,一方面他对这种生活衷地羡慕,另一方面,更为惆怅感慨自己仍未能找到人生归宿。诗人怅然吟起《式微》,借“式微 ,式微,胡不归”的诗句,表达自己急欲归隐的心情 。王维以自然精炼、朴质清新的语言将这些农村的普通景物、人物一一平实地展现出来,从牛羊、柴扉、牧童、麦田、眠蚕??散发出浓郁的乡土气息,从而荡漾着亲切的人情味。作者以诗意的笔触,描绘了心中的世外桃源,来反衬官场社会的黑暗、险恶和污浊,以村中宁静闲逸的画面,人和物皆有所归,衬托自己的孤独、苦闷和无所归。

篇二:那些从心里走过的句子

那些从心里走过的句子

一些人,一错过,就是昔人;一些事,再美好,皆成往事。时光把过去浓缩成记忆,你可以回首,但无法回转,一切遇到的、诀别的、拥有的、失去的,都无可更改。就算命运再不堪,我们都要前行。人生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段路有每段路的风景,每段路有每段路的担当。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天使,一个叫魔鬼。天堂与地狱,不过一念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要用多少天使的眼泪,才能洗净人生的罪孽?

此生不长,唯有珍爱,人生的路到底有多远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珍惜生命的每一秒。人的一生,既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好,也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坏。人生最大的快乐不在于占有什么,而在于追求的过程。

不要拿你的人生和别人作比较,人世间,并非无烦恼就快乐,也并非快乐就没有烦恼。保持愉快的生活,主要在于自己的心态。心态改变,态度就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习惯就跟着改变;习惯改变,性格就跟着改变;性格改变,生活便最终改变。 在生活中,想要能随遇而安,生命放达,内心

自由,首先就要拥有一颗安闲自在的心。有眼界才有境界,有实力才有魅力。命运不是放弃,而是努力。命运不是运气,而是选择。命运不是等待,而是把握。命运不是名词,而是动词。要改变命运,先改变观念! 心灵负荷重了,就会怨天忧人;心变得简单,快乐就会相随;心存善良,世界就会变得美好;心若坚强,生命就会有力量;心若有归宿,日子便会馨香;心若随缘,便无烦恼生成;心若超脱,便会淡然;心若感恩,幸福就会来临;心若有禅意,人生则豁然开朗。

低头走人生的上坡路,抬头走人生的下坡路。一个人无论是在官场、商场还是情场得意之时,都不要把自己抬得太高,要知道,你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越是春风得意,越要谦虚谨慎。而当人生遇到挫折之时,则应抬头挺胸,越挫越勇,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和永不服输的执着精神,傲视一切艰难险阻。

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自己的命运自己负责。不要试图去改变别人的命运,因为你不是别人,更不是上帝!你可以帮别人开车,但你不能代替别人走路。每个人的命运,除了上帝,就只有自己能负

责。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把握好自己那一半命运,然后再去影响他人。不管为别人做什么,都要适可而止。

宽容,才有宁静。人心如江河,窄处水花四溅,宽时水波不兴。世界太大,一颗心承载不起。什么都想占尽先机,会输了起码的幸福。众人的路众人走,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生活的最高境界,一是痛而不言,二是笑而不语。无论有多少委屈,一笑泯恩仇。其实,太多计较,只是一时的想不开。宽容,让烦恼融化在心里。

人生的境遇并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别,境由心造,相由心生。自性的清明、智慧,才是一切意念的本源。日月经年,世事无常;人生如月,盈亏有间。人生在世,难免有忠奸善恶,是非情仇,得失成败,荣辱浮沉。我们应当不逃避,不强求,一切随缘,任由世事变迁,宠辱不惊,以一颗恬然、淡定的心,泰然处之。

得意时要看淡,失意时要看开。得意时,不忘形,宜淡然;失意时,不变形,宜泰然。成功时,不轻狂,宜超越;失败时,不灰心,宜立志。不论得意失意,切莫大意;不论成功失败,切莫止步。志得意满时,需要的是淡然,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失意落魄时,需要的是泰然,给自己觅一条出路。 人活的就是一种心态。心放平了,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心放正了,一切都会一帆风顺;心放下了,快乐与幸福也就随之而来。如果我们不执著于快乐,快乐自然而然就来了;如果我们不逃避痛苦,痛苦自然而然就远离了。放下不是放弃,轻松不是懈怠,自在不是放逸,随缘不是随便,不执著不是不认真。

我们要学会经营自己的生活,不是天天混日子,也不是天天熬日子,而是天天享受日子。心境简单了,就有心思经营生活;生活简单了,就有时间享受人生。活得简单不难,只需懂得为自己而活,为美好而生,为幸福而做。多一分快怡,少一分忧伤;多一分真实,少一分虚伪;多一分悠闲,少一分忙乱。

篇三:王维诗歌的禅意美

王维诗歌的禅意美

许洪焕(13568106427) 指导教师:陈传芝

内容摘要:

王维在我国文学史上享有“诗佛”称号,他的诗歌中处处表现出了作家的“空观”宇宙万物的人生态度和获得“物我两忘”境界的喜悦。禅宗的影响,使王维诗歌形成了空、静、寂独特的艺术境界。佛教思维与文学思维具有共同的特点:注重体验,注重意象创造。因此,作家可以将对禅理体悟的感受,通过文学作品表现出来,作品也就被赋予了禅意。本文拟从王维诗中的“空”出发,以声、色、物、欲四方面为主要切入点,对王维诗中的禅意美进行粗略探讨。禅宗讲“空”,但并不执着于“空”,正像不执着于“有”一样。从佛性的角度看,一切事物只是心的幻相,因而是“空”。但从现象界来看,大千世界中的万事万物又毕竟是佛性的显现,因而又是“有”。所以,佛性“空”又非“空”,“有”又非“有”,乃是“空”与“有”的合一,主观与客观的融合,本体与现象的统一。王维诗的空,并非顽空,而是空中有色,色中有空,空色交错,两相互补,体现主客体的统

一。王维诗的禅,并非故弄玄虚的禅,而是诗人禅心、禅悦的自然流露。因而,王维禅诗中的空是声与无声、色与无色、物与无物、欲与无欲的辩证统一。

关键词:王维 禅 空境

王维诗歌的禅意美

王维,名“维”,字“摩诘”,他的“名”和“字”均取自其爱不释手的佛典《维摩诘所说经》。他的诗作在中国广为流传。唐代宗对其诗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他在《批答王缙进集表手敕》中说:“卿之伯氏,天下文宗,经历先朝,名高希代,时论归美,诵于人口。”他也是中国文学史上惟一享有诗佛称誉的诗人。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够坚持较为严格的宗教实践,另一方面更是因为他的佛学理论修养非常精深。他通过禅门妙法的透彻参悟,深得禅家三味,以至于有些诗达到了字字入禅的境地。

王维信佛与社会环境、家庭环境有直接的关系。佛教在初盛唐时期比较盛行,一时间帝王将相,墨客骚人竞相崇尚。神秀初到长安,“王公已下,京邑士庶竞至礼谒,望尘拜伏,日有万计”,圆寂以后,“岐王范、燕国公张说、征士卢鸿,各为碑诔。服师丧者,名士达官不可胜纪”。①神秀弟子义福于“开元十一年,从驾往东都,经蒲、虢二州,刺史及官吏、士女皆赍幡花迎之。所在途路充塞,礼拜纷纷,瞻望无厌”②。神秀的另一弟子普寂于都城居止,“王公大人,竞来礼谒”③。初盛唐时期的文坛,基本上延续着六朝风气,崇信佛教者甚多。开创文坛新风气的“初唐四杰”中的王勃、杨炯亦写过不少护法的文字。陈子昂以来,虽然文风在急剧的转变之中,但社会崇佛的思潮依旧未变。陈子昂《感遇三十八首》之十八:“吾闻西方化,清净道弥敦”。他入京后,还写过《为僧谢讲表》等释教文字。大诗人李白和杜甫也与佛教有一定的关系。李白虽一生好道,但诗中对佛教也时有涉及。如《寻山僧不遇作》:“石径入丹壑,松门闭青苔。闲阶有鸟迹,禅室无人开。窥窗见白拂,挂壁生尘埃。使我空叹息,欲去仍回。香云遍山起,花雨从天来。已有空乐好,况闻青猿哀。了然绝世事,此地方悠哉。”

王维的山水诗富有禅意美。“空”是佛家的常用概念,指世界的虚有不实,禅①宋代赞宁,《宋高僧传》卷八《唐荆州当阳山度门寺神秀传》,中华书局,1987,上册第177—178页。 ②宋代赞宁,《宋高僧传》卷九《唐京兆慈恩寺义福传》,中华书局,1987,上册第197页。 ③宋代赞宁,《宋高僧传》卷九《唐京师兴唐寺普寂传》,中华书局,1987,上册第198页。

宗以“无念为宗,无相位体,无住为本”①,追求一种心空的境界。心空,则无欲,无执,不生,不死,大休,大息,达到永恒的涅槃。诗歌中的空境,不是写出来的,是修炼出来的。我国现代美学的先行者和开拓者宗白华先生认为是源于心灵的静照。他说:“静照的起点在于空诸一切,新无挂碍,和世务暂时绝缘。”②由此可见,欲求的淡泊是艺术空灵清雅的条件。“当空明的觉心,容纳着万境,万境侵入人的生命,就染上了人的性灵。”③清代常州词派的理论中坚周济说“初学词求空,空则灵气往来。”宋代豪放词人苏东坡也有诗“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明人胡应麟在《诗薮》中亦云:“读之身世两忘,万念皆寂,不谓声律之中,有些妙诠。”而如此种种,都在从王维的诗歌里找到明显的鸿迹,故其诗作呈现出以“空”为主的禅意。王维以禅心观物,以“空”为美,其山水诗善于表现阗无人迹的空山幽林,光景明灭的黄昏夕照,变幻莫测的瞬间美景;还经常描绘鸟去鸟来、花开花落、水穷云起的自然景象,于此景此物中寄予禅宗的无我之境、空寂之理、色空之观、虚无之念。

一、声——天簌本自然,喧静两皆禅

“静”是禅意。“定”即“禅定”是静虑、思维修的意思,是佛教修行的入门途径,是佛教一种普遍的修行方式。潘国静禅师曰:禅者藏也,未见此物,不知何物,只有依悟,明心见性。禅定要求“心一境性”,让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外禅内定,专注一境。禅定必须先由“入静”开始,而到“至静”,才能达到“寂静”,此时已经是“忘我”的境界;从“身空”、“心空”而进入到“虚空”法界。然而坐禅要进入禅定的境界,也必须要具备超越的精神,才能突破一切生理、心理及潜意识的障碍。《六祖坛经讲话·坐禅品》:“禅定者,外在无住无染的活用是禅,心内清楚明了的安住是定,所谓外禅内定,就是禅定一如。对外,面对五欲六尘、世间生死诸相能不动心,就是禅;对内,心里面了无贪爱染著,就是定。参究禅定,那就如暗室放光了!”禅的意义就是在定中产生无上的智慧,以无上的智慧来印证,证明一切事物的真如实相的智慧,这叫作禅。它提出心力集中的要求,虽然面对刹那变化的自然现象,人能做到恒久寂静,不随境迁。“禅定”思想在王维诗作中集中表现于对自然界“静”的描述。佛教以空为美、以净土为美、以彼岸为美的出世思想,在王维的诗作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王维的诗作中,有很多关于“静”的描绘。如“静观素鲔,俯映白沙”、“ 林疏远村出,野旷寒山静”、“ 落日下河源,寒山静秋塞”、“ 将从海岳居,守静解天刑”、“青簟日何长,闲门昼方静”、“夜静群动息,蟪蛄声悠悠”、“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静言深溪里,长啸高山头”、“ 月明松下房栊静,日出云中鸡犬喧”、“洒空深巷静,积素广庭闲”、 “ 静者亦何事,荆扉乘昼关”、“ 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等等。然而王维的诗作中有不仅仅写静,他善于将动静结合其来。宗白华说:“禅是动中的极静,也是静中的极动,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动静不二,寻求生命的本源” ,“静穆的观照和飞跃的生命构成艺术的两元,也是禅的心灵状态”。④在王维的诗境中有大量澄澈精致的宁静画面,但王维也善于将静极归动,动极归静的禅意渗透到山情水态之中,于空静中传出动荡,平淡里传出幽深。《鹿柴》、《竹里馆》、《辛夷坞》、《鸟鸣涧》等都是表现空静境界的经典之作。如《鹿柴》:“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在“人闲”、“夜静”的春天,山中空无一物,桂花的零落仿佛也是因为无人欣赏。好一番宁静、闲适、平淡的画面,然而似乎仅写“静”失去了山中的另一番别致。诗人笔锋一转,月①冯国超,《坛经》,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第22页。

②宗白华,《美学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84页。

③同③。

④宗白华,《美学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第202页。

亮升起,打扰闲鸟,“时鸣春涧”。仿佛让人置身于自然,目视“桂花”、“春山”、“惊鸟”体味大自然别出心裁的赠礼。又如《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这是一首山水诗,明代王士祯直接说此诗“字字如禅”。这首诗描绘了一副空静幽远、清秀淡薄的自然景象:空寂的山林中,一场新雨之后,天气微微透出晚秋的凉意。皎洁的明月从松间露出圆润的脸庞,依稀听得出清澈的泉水一浤泓地从石间潺潺流淌。竹林中一阵喧闹声传来,原来是一群洗衣的女子嬉笑着款款归来,不远处,前方的莲花轻轻地摇动,一叶小舟顺流而下,面对此情此景,即便春天的景色全部消失,我也甘心留在这深山中。此诗前面全是静态的描写,描绘出一副人间世外桃源,表现出作者厌恶官场尔虞我诈的现实和渴望归隐山林的强烈愿望。然而作者不满足于静,于是诗人动静结合,以静写动,以动衬静,纵情于山水之间,过着返璞归真、无忧无虑、无念无求的出世生活,从而使自己的心灵获得无比的宁静和安详。 王维关于动静描绘的诗句还有很多,如“月明松下房栊静,日出云中鸡犬喧”、“ 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漠漠水田飞白鹭, 阴阴夏木啭黄鹂”、“ 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等等。

二、色——冲而不薄,淡而有味

“色”在禅宗的感性经验中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色”即感性、现象。佛教把一切有形的物质称为“色 ”,这些物质均属因缘而生,其本质是空。故色即是空,意谓色本身即是空幻不实,无根无形。《般若菠萝蜜多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因此,佛教把“色”视为“心相”,视为“法相”,视为“境”。 禅者通过空观观色,获通过色观空,色就成为了纯粹的现象,他于是可以成为心的证物。心与色总是联系在一起的,正如马祖道一所说:“凡所见色,皆是见心。心不自心,因色故有。”沩山所主张的“见色便见心”,从禅宗另一主张:“青青翠竹,尽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亦可知。“色”作为“法相”往往集中于视觉和听觉,前面我们已经对听觉作了较为详细的研究,故此处单说视觉。

“色即是空”是佛教的空观原理,然而在王维的诗作之中并不是仅仅表现为“空”,而是一种冲淡之美。司空图认为王维的诗“澄澹精致,格在其中”①,魏庆之《诗人玉屑》载:“王右丞如秋水芙蕖,倚风自笑”,欧阳修《书梅圣愈稿后》说王维“得起淳古淡泊之声”。如果说空到极致便是禅,那么淡到极致亦是禅。空即是淡,淡即是空,淡是空的表现形式。因此淡亦是充盈了佛理禅趣的一个概念。王维的诗歌追求朴实自然,冲淡闲远,一起浑成,顺化自然,不求工而自工,刻意雕琢,堂皇华丽的艺术风格。语淡而味终不薄非仅王维艺术上的境界,也代表或决定着人生的广度与高度。王维有诗《渭川田家》:“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这首诗以“归”为主旨,以“闲适”、“淡然”为基调,不仅集中了“斜阳”、“牛羊”、“牧童”、“ 雉雊”、“蚕”、“桑”等代表农家的典型景物,还化用了《诗经》中“日之夕矣,养牛下来”的典故,在浓郁的生活气息中透露出清幽宁静的韵致,于农家生活中表现出恬静淡然之美。诗人运用高超的白描手法,真实、生动地描绘乡村晚景,语语带着情味,风格淳挚朴茂,冲淡自然,洋溢着宁静安逸的情调氛围,荡漾着情切的人情味,散发出浓烈的乡土气息。又如《积雨辋川庄作》:“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此诗写夏日积雨的春庄饷田时的情景。勾勒出积雨空林的迷蒙,炊烟缓缓升起的动态,展现出农家早炊,饷田的生活画面。特别是颔联“漠漠”、“阴阴”①(唐)司空图,《司空图选集注》,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第183页。

两叠词把白鹭黄鹂的色彩和鸣声衬托得更为靓丽,这也正是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①的体现。王维大量的山水诗均得此冲淡之美。

三、物——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禅宗认为,世界的最高本体是人的“自我心性”,一切事物及其变化发展都不过是这个“自我心性”的幻想而已。万法尽在自心,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因而成佛也就不在心外,而在内心。自佛是真佛,自若无佛心,何处求真佛。外在的事物在真正的佛教信仰者心里皆为“空”。只要达到“明心见性”,即一念悟到了“自我心性”的空寂和清净便是佛了。而这对于佛教信徒王维来说正是他一生虔诚追求的最高境界,而对于艺术家的王维来说,也是他禅宗审美观形成的内在动因。因而在王维的诗歌意境中很多关于“净”、“空”、“无”的描绘。王维由这种无物、无我而引发出的禅悦,即由于悟得禅趣而体验到那种内心怡乐的心情。王维对这种无物、无我的境界表现得很生动细腻,并且王维还善于将“无物”的境界于“有物”中来表达。如《辋川集·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诗人所出的山林基本上是无物的,“空山”一个“空”字,不仅写出了山的空,同时这与作者自身的内心体验也是分不开的。一个“空”恰好读出了作者心中的那种凄凉、孤独之情。“但闻人语响”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仔细琢磨,这里的一响与其说是“空”山中的人语,还不如说是作者内心所渴望的那一丝喧闹,森林中的“人语”远比不上作者内心的“人语响”,有物不如作者心中的无物来得自在。又如《辛夷坞》:“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此诗写辛夷花生长在绝无人迹的山涧旁,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只好自开自落。面对这花开花落,诗人似乎无动于衷,既不乐其怒放,亦不伤其凋零,似乎忘掉了自我,而与自开自落得辛夷花合二为一。清人李锳《诗法易简录》评此诗:“幽淡已极,却饶远韵”,笔者认为此诗意境的确幽淡,但非本诗之妙趣,此诗之妙更在“红萼”。“红萼”恰比诗人自我,“红”表明诗人有出众的才华,能够独艳于群芳;“萼”指明诗人正是含苞待放时,而此番才气睿智缺落到于“寂无人”之山涧开放,并且自开自落,自生自灭,然诗人亦能与花融合为一,志在表明诗人此时已经处在“任运随缘”、无我无物的境界。值得注意的是王维有《终南山别业》:“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写诗人隐居终南山的安适心情,深得物我两忘得禅意。特别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诗人将自我融入到宇宙的流变之中了。王维诗中表现无物、无我的还有很多。譬如:“寂寞柴门人不到,空林独与白云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山寂寂兮无人,又苍苍兮多木”等等。

四、欲——挑水砍柴,无非妙道

禅宗崇信“无念”。“念”是对所经验之事记忆而不忘却的心理活动,或称为心思。念头的起伏是“心动”的表现。心动就有念,心不动,安静了,就是无念。另一方面是“觉”与“不觉”。念头起伏而“不觉”,那自然与无念无缘;如果念头起伏而能“觉”,那就与无念有缘了;能在“觉”上层层深入,最后就达到了无念。要知道,这个无念,并不是那种百不思、百不想、没有任何思维内容的“死灰”状态,这个无念是活的。首先,这个无念是一种精神的本元状态,能产生一切思维内容,能产生一切念头的那种无念。其次,这个无念仍然是念,也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念头,是一个没有任何具体内容的念头,但却有一个根本的状态和性能,这个状态是“净”,这个性能是“觉”。“净”,就没有任何内容附着于其上;“觉”,就能洞悉和判断一切。他的对象即无数的境获无数的法,而这些境和法都是外在的,是引起人欲念的、迷惑人、系缚人的现象界的事物。①宋朝苏轼《东坡题跋》下卷《书摩诘蓝田烟雨图》评论唐代王维的作品中指出:“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

“念”是人基本的心理活动,生存着的人不免对外境起念,于是人就有无穷的烦恼,所谓的尘劳妄念。烦由自心生,怨由己身出。无心无欲者,无嗔亦无怒。无为,无求,无欲,无心,空之境界.而影响王维的便是“欲”念。王维早年胸怀济世大志,但仕途不顺,屡受打击,心中自然怨怒不平,在诗歌中表现出来,对现实世界多有不满。然而,面对这种黑暗的社会现实,他往往用容忍、逃避的态度来消弭内心的不平,如“天命无怨色,人生有素风”、“心空愁即空,心无忧则无”。王维特别崇尚气和容众,心静如空的为人作风。追求无为,无欲得清静、超然物外的人生理想,于淡泊的生活,

①空寂的环境中,“修至无念,善恶都亡,亡其所亡”,常住安乐,由此获得超脱。

王维的这种“随运消旧业,任缘著衣裳”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中国道家学说的影响。王维有诗《送别》诗中说:“既至君门远,孰云吾道非”对自己的理想冲满信心,但最后却说“吾谋适不用,勿谓知音稀”。王维的诗经常写到落日,他赞赏那种万物趋寂的平和暗淡的美。如《渭川田家》:“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本诗中描绘了落日黄昏的小山村,放牧归来的牛羊,在荆门前倚杖伫望的老人,构成一幅安宁祥和的画面。禅宗倡导任运随缘的人生哲学,很容易就被中国知识分子所接受。王维始习北禅宗,后来倾向南禅宗,道理就在这里。《荐福寺光师房花药诗序》中说:“心舍于有、无,眼界于色、空,皆幻也。离,亦幻也。至人者,不舍幻而过于色空、有无之际。故目可尘也,而心未始同;心不世也,而身未尝物”②。他认识到万法尽在自心,也就不执着于外在环境。

综上所述,禅宗思想对王维的诗歌创作影响很深。他的诗有“空”的底蕴,集中表现为有声于无声、有色于无色、有物与无物、有欲与无欲的辩证统一。王维的诗歌是自然景物的宛然天成,是洞察了世态人情后的返璞归真,是解脱烦恼后的“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它超越了人生的短暂,在瞬间顿悟到永恒的哲思,达到了天人合一理想境界。王维诗中的空,化解了入世和出世的矛盾,既是诗人的空,也是禅者的空,空后的世界如其本然而存在,诗人找到了最后的精神家园,成为诗歌的内在精神指向,具有醇厚的禅意。王维从禅修中得到解脱,也开创了不朽的诗歌艺术境界。他对自然山水的观照,对仕途对社会的了悟,达到了审美体验与宗教体验融合为一的最高艺术境界。直到现在,仍然没有人能够企及。今天,我们在对王维诗歌审美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个禅诵、斋戒、笃信宗教的右丞形象。透过王维及其诗歌,我们还可以了解到造成他此种思想的唐朝政治及当时的宗教情况。剖析王维诗中的禅意,对于深入了解唐代文化,也是大有裨益的。当然王维诗歌中的禅意美远不止本文所述,然因篇幅有限更加资质尚浅,其深邃处则非本文所能及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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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陈尚君辑校,《全唐诗补编》,中华书局,199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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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霍然,唐代美学思潮[M],长春出版社,1997.8

7、释印顺,中国禅宗史[M],广陵书社,2008.11

8、李壮鹰,《禅与诗》,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0

9、老子,《道德经》,万卷出版社,2009.09

10、许珍,论王维山水田园诗[J],科技信息,2007,(18) ①孔维勤,《永明延寿宗教论》,台北新文出版有限公司,1983,第93页。

②寒天,《全唐文》,延边大学出版社,2003,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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